十一月初的南方仍旧是热得犹如夏天一般,偶尔一两天的凉意并不足以给这个闷热的城市送去应有的秋天。
老房子许久没住人了,赵砚特地提前了一个周末回到老房子里打扫卫生,把泳池也认真清洗消毒了一番。
即便是顶着大太阳在泳池里挥汗如雨,赵砚也并不觉得辛苦。他总想着要满足苏月,不仅要满足,还要满足得足够好。
假期如约而至,没有补课,没有繁重的作业。看来学校这回确实是想认认真真地给学生们放个假期,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趁机放松一下。
虽然赵砚说他们老家的房子是个老房子了,但看这俨然现代化乡镇小别墅的装修,苏月倒是第一次琢磨起了赵砚的家境。
“你家这装修品味挺好的。”苏月转过头朝赵砚赞许地点了点头,并给予了认真的肯定。
苏月没有违心夸赞,确实不错。实在是现代人,尤其是村镇地区的人,在装修房子的时候都太喜欢搞欧式化了。新农村的新建独栋房子里,十家有八家都是仿欧式建筑,什么欧式大石柱啦,什么城堡外墙啦,简直夸张得要命。
乍一对比之下,赵砚家现代化简约的装修就显得尤为清新了。
“我叔叔的是学设计的,我们家的房子就是以前他刚毕业那会儿设计的。”赵砚提起两人的行李带着苏月往里走,一边随口解释道。
“噢~这样啊”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便到了赵砚的房间。
赵砚住在叁楼的主卧里,卧室与书房相连。虽然一家人已经很少回到老房子里住,但苏月看得出他们家当初是花了很多心思在老房子里的,光是赵砚的房间便无处不显示着曾经的精致。
苏月细细打量起了这间不算小的房间,进门的右边中央摆着一张大床,近门处是一排实木衣柜,另一边则是开放式阳台。
大床的对面便是一个小书房,中间立着一扇推拉式屏风作隔断。
赵砚去过苏月的房间无数次,但苏月却是第一次靠近赵砚的生活。尽管这不是赵砚现在生活的主要地方,却仍旧能看到不少儿童时期的赵砚在此生活过的痕迹。
苏月斜眼瞧见一旁书柜上摆着几个相框,瞬间便眯起眼睛,贼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往书柜走。
木色的相框里放着几张赵砚的老照片。有早些初中时期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是稍带稚气却已是眉清目秀的面庞,清瘦的个子站在几个同学身旁,比其他人整整高出一个头的身高。
还有儿童时期家人带着赵砚在游乐园的照片,照片里赵砚一脸僵硬,显然是不喜欢拍照的模样。一想到上次她磨着赵砚去拍大头贴的时候,他起初也是不太愿意的样子,最后不也是在自己的裙底下乐滋滋地拍了不少照片吗?
切~
苏月颇为得意地暗自偷笑。
苏月盯着相框一张一张往里看去,有一个相框被书架上的小摆件挡住了。苏月踮起脚伸手挪开小摆件,把相框拿了下来。
恰好此时赵砚已经把两人的行李收拾妥当,朝她慢步走来。
“在看什么?”赵砚站在苏月的正后方,边询问着边朝她手里的相片看去。
苏月刚刚被他的脚步声转移了视线,此刻听到他的询问,两人便同时低头朝苏月手里的照片看去。
照片里是一个肥嘟嘟的小婴儿,正坐在照相馆的地板上,大眼睛忽闪闪地朝镜头看着。
出现在赵砚房间里的婴儿照片,不用猜也知道是赵砚。但除此之外,更让苏月能肯定照片里的婴儿是赵砚的关键因素则是......
......恩....哼哼,苏月抬起右手假装捂嘴思考,但捂不住的笑声和耸动的肩膀却丝毫不给她掩饰的机会。
赵砚抚了抚额头,无奈地笑看着身前的少女。
“请问....嗯...冒昧询问一下,咳咳...请问你们家是...有这种优良基因吗?”苏月一边憋笑着,一边努力作出正经询问的模样,没抓着相框的手还在一旁转圈圈比划着。
“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过,但是你觉得优良就好。”赵砚抬手在苏月背后环抱住她,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地回答道。
照片里到底有什么?
苏月再次低头看了看照片里婴儿的开裆裤,以及开裆裤里露出的不符于一般婴儿的下体尺寸。
虽然那根小棍子与现在顶在自己腰间的大棍子相比,自然是毫无可比性,但是那不可忽视的存在,却明显要比苏月见过的其他男婴儿要可观多了。
啧啧,实在是上天眷顾。瞧瞧人家这从小的基因...简直了......
“恩...别舔啦!”苏月侧头躲过舔咬着自己耳垂的舌头,一边开心地掏出手机对着手里的照片咔咔一顿拍。
“小时候的有什么好拍的,要拍就拍现在的。”赵砚不给她闪躲的机会,直接把人拦腰一抱便往床上走去。
苏月被赵砚丢在床上,被迫平躺着看着床边的他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服。
此刻,少年骨节分明的双手正好停留在腹间的拉链上,眼看着大拇指和食指便要解开潘多拉宝盒的铁锁!
赵砚忽然一顿,便松开了手。
嗯???
苏月心跳都已经嘭嘭跳好久了!正暗暗期待着看看大宝贝呢!居然就这么停住了???
苏月疑惑地朝赵砚投去谴责的眼神。
少年咧嘴一笑“你来解。”说完便顺势将苏月扶坐起身。
赵砚几近一米八的个头站在苏月身前,鼓囊囊的肿起之处正好就在苏月眼前。
苏月感觉自己的喉咙开始莫名发干,总忍不住想要做吞咽的动作。
虽然这并不是苏月第一次见赵砚的**,但却是她第一次在大白天这么认真且近距离的观看。
苏月心中的兴奋与期盼此刻便明晃晃地表露在她的眼神中。
察觉到被人注视着的**,此刻更是刺激得连连轻颤,虽然隔着裤子两人都看不到,但赵砚知道自己的**早已憋得马眼都开始溢出了。
“苏月.....”赵砚低哑着嗓音催促。
闻声,苏月抬头与赵砚对视了一眼,脸上尽是兴奋又顽皮的笑容。
“急什么嘛~”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苏月的手已经开始了探秘的征程。
少女白皙细嫩的双手刚一碰上少年的拉链,少年便已经闷哼出声。
等到拉链滑过隆起的最高端,眼前的少年已经肉眼可见地开始颤抖了起来。
“你怎么还是这么禁不起撩拨呀!”少女坏笑着抬起头打趣道。
说完不等回复,便又重新抬手扯住少年深蓝色的内裤边沿。
随着内裤一点一点被扯下,征程才将将过半,一根红得发紫的粗长**便突然跳了出来,打在苏月的脸上。
**浑身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尾处坠着两粒皱巴巴的囊袋,顶端的**像蛇的脑袋,似乎会在不可预料时便吐出蛇信一般。
“哎!吓我一跳!”苏月假装愤愤地抬手轻轻打了**两下。
**的棍眼处便立马溢出几滴白色的液体,似乎在以此表示抗拒。
“苏月...别玩了。”少年此刻的声音已经暗哑地可怕。
赵砚抬手摸了摸苏月的脸,一路摸到苏月的嘴唇处停下,大拇指暗示意味极浓地抹了抹苏月的嘴。
哼...苏月心里闷哼一声,但身体却乖巧地向前倾去。
当柔软温热的唇舌含住危险的**顶端时,赵砚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不等苏月发挥她的口技,便被赵砚压着后脑勺开始快速的**了起来。
粗硬的**在少女的口唇中恶劣地侵犯着,几乎次次都深至喉间,若不是两人并非第一次**,苏月早已学会调整角度去适应赵砚的长度,恐怕此时苏月就已经被他粗鲁的举动给伤到喉咙了。
尽管如此,但少年过于粗长的**还是顶得少女喉咙发痒,眼角不禁分泌出生理泪水。
苏月觉得先前自己总是有所保留,这几日对着赵砚也有些愧疚,今日是存了心思想好好补偿一下他。
不过为了自己的喉咙着想,苏月不得不推了推赵砚的腿,趁他退出时立马伸出舌头细细地含弄眼前的**,把主动权抓了回来。
赵砚过了最开始的疯狂,自然是怜惜她,便顺势停了下来。
身下的**被湿热的嘴唇包裹着,细软的舌头不时舔过马眼,甚至如果冻一般被人吸允着,强烈的快感席卷了赵砚的神智,激得他不得不紧绷着小腹,以此强忍住**的**。
一分钟后......
赵砚终于忍不住了。
“别舔了。”
话音还未落便已把人拉起,叁下两除二地将苏月的衣服脱光。
前戏也不做了,抱起苏月的一条腿,便强势地插了进去。
好在苏月身子敏感,花穴处早已汁液横流,湿了身子。
硬挺的**此刻便犹如发动攻势的长蛇,紧悬着脑袋,不断向前试探攻击着娇弱的少女。
温暖湿热的花穴正被硬物入侵着,穴壁只有通过不断地收缩绞弄才能抵御入侵的外敌。两军交战,水声拍打的轰鸣连绵不绝...
“哼.....啊.....”酥麻的快感自花道深处蔓延至少女全身,娇软的小腹更是敏感得连连颤栗,一声声情之所至的呻吟自少女口中发出,招呼得敌人进攻的趋势愈发凶猛。
“恩....轻一点.....啊....”苏月愤愤地拍了拍身上正奋力攻掠城池的少年,她已经泄了两回了,可身上的人还是丝毫不减疲软的态势,尽管她拍打的力道跟挠痒毫无差别.....
“轻不了。”赵砚一口回绝,身下进攻的力道不减反增,直**得苏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浑身瘫软在床上,由着身前的人不断的**弄。
就着最原始最简单的姿势,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赵砚硬是这么生生**了苏月将近一个多小时。
最后在苏月被身下过多的极致快感而刺激地泪水汪汪时,这才在少女的求饶下将满腹精液尽数射入攻下的城池中,宣示着新主的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