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现如今新政权的首府,女人打听那里zuo什么?
李显缓步走到了她的shen边,在地图上指了chu来:“不算是特别的远,因为宁城本就chu1于云省的边缘,咱们这里离平城大概需要四五天的路程。”
“那应该来得及,现如今全国各地都在jin行土匪的招安,不若直接去平城碰碰运气?”祝宁婵说着在地图上画了画:“现在青省和云省都由王家把持着,可是在两省上方还有一个闵省,无主之地哦,要不要谋划一xia?”
就算是李显也被女人这么大胆的想法给吓了一tiao,更别提旁人了。
“小娘zi,你当这是过家家吗?随意说几句就能成的事儿?人平城新政府凭什么要我们啊?”赵老三嗤笑chu声,心中想着到底是妇dao人家,想的事qing就是简单。
“就是,我们连人家面儿都见不到,还谈什么谋划闵省。”王老四也觉得可笑,自家的人连赤山都要守不住了,一个省,简直就在天方夜谭!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把握的。”祝宁婵笑了笑:“如今在新政府主持xialiu通的大洋和钱票都算不得什么,因为这种东西兴许哪天新政府崩塌,就跟着变成了废纸和废铁,可是有个东西就不一样了,是全世界liu通的yingxing货币。”
“黄金?”李显沉声dao。
“没错,假若你们带着一座金矿jin了平城,政府要还是不要?”女人微笑。
众人惊骇。
……
两年后。
宁城政府大楼矗立在中央大街上,像往常一样戒备森严,此时远远一辆黑se老式轿车行驶过来,守门的两个警卫见状急忙把大门拉了开,以便于轿车直直的驶ru院zi里。
车zi停稳,从后面xia来一个人,此时门kou等待着的人迎来上来,diantou哈腰:“钟厅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周参事客气了,你我之前一起共事过,不必如此。”钟明杰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随kou说着。
二人一起jinru了大楼nei,周参事依旧笑得谄媚:“全靠钟厅长提ba,不知您此次来为的是何事?赵少校接到消息正从城外驻军地往回赶呢,要么咱们先去会议室聊一会儿?”
钟明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动声se的回应:“许久没回家看了看,这次是正巧要回来看看。”
周参事客客气气的将人请到了会议室,有的听说钟厅长来了,原本与其一起共事过的人都找借kou过来套几句近乎,一番应酬xia来,钟明杰yan底多了一丝不耐。
将人全bu轰了chu去,并且xia令不许别人再过来叨扰,不得不说这个周参事很会看人yanse,没过多久会议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国字脸的中年男人穿着军装走了jin来。
钟明杰站起了shen,与来人握了手:“赵营长。”
“钟厅长。”男人示意跟在后面的人chu去准备茶shui吃shi,当会议室只剩xia三人的时候,询问dao:“不知前段日zi在电话里说过的,可是真的?”
钟明杰疲惫的rou了rou额角:“八成,王宜民惹了大帅不gao兴,也是他运气不好,隔bi闵省去年突然窜chu来一个李中将,约莫着上面有意思撤了王宜民。”
他kou中的王宜民正是青省和云省两省王家军阀的当家人。
赵远飞闻言倒chou了一kou凉气:“这位李中将是个什么来tou?怎么突然就chu来了?”
“没人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