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柔才学是极好的,不过今日是筹办诗会累了些罢了。”
这倒算是个场面话,其余的人在震惊之后也试着顺势而xia,转开各自说话,谁知文若瑶又dao:“jiejie说的也是,锦柔毕竟是国公府的姑娘,才学自然是没的说,思绪一时不畅也是有的。可是为什么这位俞大姑娘两回诗社都不作诗呢。这文思居然还能两回都不畅顺,倒是围着锦柔与荀妹妹说话时,畅顺的很。两位社长大人,咱们诗社怎么会请这样的客人?”
这样一段话说完,shui榭中刚刚试图响起的各自说话声又降了xia来,明锦柔则已经是忍无可忍,冲kou而chu:“你们guan得着么?我与滢儿的诗社,ai请谁就请谁!”
“我们结诗社之时,本来就没有要勉qiang每位都场场皆作。”连温柔的荀滢也跟着开kou补了一句,同样肃了脸se。
这时俞菱心直接上前了一步,她刚才没有来得及再次拉住明锦柔,就也不好打断她的话。其实她本人也有一dian生气,却没有气得多么严重。
毕竟上辈zi她回京的时候,俞家已经彻底破落不堪,她又在江州寇家住了五年,转yan嫁ru文安侯府为正一品诰命文安侯夫人,即便人人皆知那个时候的文安侯命不久矣,可这一品诰命毕竟是明晃晃的金字招牌,俞菱心还是听了无数的liu言蜚语,指摘她家世shen份如何如何,早已习惯了。
而这样贵女之间起冲突,随便拉一个shen份低些的客人zuo筏zi的事qing,她更是不知dao见过多少。
“我能得了诗会的帖zi,文姑娘很不明白为什么是不是?”俞菱心虽然比文若瑶小一岁,但shen量gao挑,再上前一步之后望向文若瑶,就有些微微俯视的意思,“那是因为我,不会住在旁人家里zuo客,又参加旁人jing1心预备的诗会之时,这样当着满京才女闺秀,当面质问主人。”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文若瑶刚刚还以为自己压住了明锦柔,没想到转yan就被一个她gen本看不上的中等官员之女这样驳到脸上,俏丽的小脸也立刻就涨红了。
“就是那个意思。”明锦柔冷笑了一声,同样上前到文若瑶面前,“这诗社是我和滢儿办的,你看不惯可以不来,你这样的客人,我才不想请呢!”
这样暴烈的发作,在场众人简直是面面相觑。明锦柔shen为晋国公府里最小的姑娘,一直都是被长辈父兄chong在掌心,又自幼好武,可以算是京中最骄傲飞扬的贵女之一。
若不是还顾忌着文家jie妹是皇后侄女,早在刚才就炸起来了。可文若瑶居然还得寸jin尺,虽然发作皇后侄女还是很让人心惊的,但想想明锦柔的xingzi,却也顺理成章。
文若瑶哪里会想到明锦柔居然如此翻脸,她jin京之时听到的都是皇后姑母要给她们jie妹在京中无限的荣光与提携,将来前程富贵荣华不可限量,很自然的就将原本在家中说一不二、指dian江山的zuo派毫无保留地带chu来了。
可俞菱心与明锦柔的话叠在一chu1,就像一串清脆响亮的耳光连环打在脸上,她如今也不过十四岁,又是自幼jiao惯如宝,哪里能受得了,哇地一声哭了chu来,转shen就跑开了。
“若瑶!若瑶!”文若琼也红了yan眶,连忙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