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林墨白松开了一只手,在阮qing的屁gu上拍了一巴掌。
“啊——”
阮qing被吓了一tiao,gan觉自己要摔xia去了一样。
“sao货!只是被我这么一说,小xue就夹的这么紧!是不是很想在这个课桌上坐?”
他作势,要把那沾满了淫shui的屁gu往别人的课桌上放。
“不是……阿白……不是……”阮qing紧张地都快哭chu来了,声音和shenti都在不断的颤抖着,她呼呼的chuan着气,jiaoyin着哀求dao,“阿白……回去……唔唔……快回去……”
她紧闭着yan睛,不敢睁开来,好似一睁开的话会看到那些看着她的同学们,而yan角,控制不住的泪shui还是hua了xia去。
“唔唔……”
林墨白瞅着那一抹shui光,倾shen吻了吻,xi允着泪shui,也终于大发慈悲的抱着阮qing往回走。
阮qing这才松了一kou气,可是shenti依旧紧绷着,xiong前深深地起伏从未停xia来过,柔ruan的大nai一xia一xia的挤压着他jing1壮的xiong膛。
xuekouchu1,**也保持着一定频率的律动,肉shen上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从紧致的肉bi里chouchu来,往外到了xuekou,却又狠狠地sai回去。
每一xia,都jinru的那么的深。
阮qing只觉得yan前雾蒙蒙的一片,好似黑暗,却又好似白日,总是有不断的亮光闪动,像似烟火。
她的心,紧紧悬在林墨白的脚步之上,好不容易又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她被放了xia来,可是tun肉紧挨的课桌上,并没有之前那熟悉的湿run,反而是一片陌生的冰凉。
“啊……”
是谁!这是谁的课桌!
阮qing浑shen一抖,如此绵ruan的shenti也不知dao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靠着双手双脚绷紧地力dao,她自己往上蹭了蹭,腾空了起来。
“阿白……只要你的……我只要你的……”
她这xia真的哭chu了声,刺激的快gan不断涌动的同时,豆大的泪shui也扑簌簌的往xia落。
“别怕,这是你的课桌……”
说着话,林墨白再一次把阮qing放了xia来,那圆翘的tunbu,一半在课桌上,一半悬在外面,那种摇摇yu坠的gan觉依旧还在,也让shenti一直保持在一种极端兴奋的状态上。
“啊……呜呜……啊啊……”阮qing听到是自己的课桌后,稍稍放松了些。
林墨白却又在她耳边低yin,“阿阮,我早就想这么zuo了,在你的课桌上,把你cao1的合不拢tui,一gu一gu的淫ye往xialiu……湿哒哒的,liu的一地……教室里都是你的sao味……”
混杂着拍击的shui声,好似是林墨白话语的最佳印证。
阮qing听着林墨白的话,声音似在耳边,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她伸着手,想将yan前的人影紧紧抱住,可是手臂虚ruan的抬不起来,双tui又被紧紧地架住着,唯有shenti里的快gan,如同chaoshui一样,一遍一遍的涌上心kou。
nong1烈的,几乎要把她的灵魂都一起吞灭了。
她消失在,林墨白创造chu来的激qing漩涡里。
这种gan觉,不仅仅只是生理上的qiang烈快gan,更是从心kou上涌chu来的窒息和沉溺。
“啊……啊……啊啊啊……”她的呼xi和呻yin声越来越急促。
林墨白也同时gan觉到了阮qing小腹上的chou搐,yan底一沉,立刻明白了些什么。
他突然地加重了shenxia的力dao,一xia一xia,几乎要把阮qing的小xuecao1坏一样,毫不留qing。
“不行了……啊啊啊……阿白…………”
阮qing的呻yin声,变成了疯狂的哭喊,yan泪和汗shui混在一起,缓缓地往xialiu着。
她一边喊,一边想往后退,从这gu凶残的撞击中离开。
可是,她shenti的每一寸摆动,全都被林墨白掌握在手中。
她往后半寸,林墨白拉着她往前一寸,;屁guxia坐在课桌上的位置越来越小……
“啊……啊啊啊……啊啊——”
在低哑的哭喊声中,在沉重快速的cao1gan1中,阮qing的声音突然的一xiazi变尖,shenti从里到外的颤抖着,达到了qingyu的gaochao。
花xue里,一gureliu从最深chu1奔liuchu来,全都pen在林墨白的**上。
他的shenti猛地停住,紧绷到jianying的**深深地埋ru在其中,停在里面,gan受着阮qinggaochao时的chou搐,还有疯狂颤抖的neibi。
当这波余韵还未消失之时,他又如猛虎chu闸一样,继续失控的撞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阮qing的哭音越来越重,在林墨白的撞击xia,声音成了无数的碎片,在这样凶猛的攻势xia,再一次的被推上了gaochao。
她仰着tou,长发垂落晃动,脖颈上的小小血guan都凸起着。
这一回,她呜咽的han糊不清,脑zi
里更是没了一丝清明的神智,甚至gan觉不到林墨白将**从她shenti里chou了chu去。
他拉着阮qing的手,紧紧地nie在灼tang火re的**上,飞快的上xialu动。
没一会儿,他眯了眯yan,呼xicu重,神se迷离,xiongkou沉沉的一起伏,而**上的小孔开始penshe1。
一gu一gu粘稠的yeti,全都糊在了阮qing还未闭合的小xue之上。
混着从里面liuchu来的淫shui,沿着课桌边缘,一小gu一小gu的liuxia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