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大年三十晚上直接把手机一关,抱着陈昭在沙发上看chun节联huan晚会。
不知dao是屋里的温度太舒适了,还是互相取nuan令人过度放松,竟然睡了过去,直到外面突然炸开烟花爆竹的声音,八角被吓得一xiatiao到陈昭tui上挠他的手臂,这才惊觉过来又一年过去了。
陈昭连忙抓起mao毯披在shen上,抱着八角走到阳台上去。杜聿柏随后才跟上来,端着两杯re茶站在陈昭shen侧。他两只手托着猫,gan1脆直接把脖zi往前探到杯kou去,低tou就这杜聿柏的手喝茶。
他喝好以后直起shenzi,又往杜聿柏shen边靠一dian,tou一歪蹭到男人的肩膀上面去。杜聿柏把茶杯放到旁边的台zi上去,伸手揽住陈昭的腰。
两人依偎着看了一会儿烟花。
等天幕上歇停了xia来,又归于安静,陈昭蹲xiashen把猫儿放xia,让它回自个的窝去。他踮起脚尖,吐chushe2尖dian在杜聿柏的耳垂上,刻意地把呼xi放得绵长,shi指顺着手背上浮起来的青筋脉络勾画。跟没了骨tou似得,杜聿柏一拦腰就顺从地扒拉上去,被抱着回了房间。
陈昭靠在床背上,额tou跟杜聿柏抵着,整个人被罩在杜聿柏的影zi里。
“本命年新世纪第一件事qing就gan1这个,龙xing本淫。”杜聿柏一颗颗解开陈昭睡衣的扣zi。
陈昭不服气,也去扯杜聿柏的衣服。“你不是也一样,正好一轮呢。”
“我不是属狐狸的吗?”
“哪有这个属相的……”
“你说有的,那就有了。”杜聿柏将陈昭shen上的最后一dian蔽tiwu扔到地板上。“今晚教你一dian新的,好不好?”
陈昭心想就算说不好,那最后也还是会变得答应的,只能乖乖地仰起脖ziting起上半shen,zuochu一副主动送上的姿势。杜聿柏不知dao从哪里扯chu一条黑se的绸带,把陈昭的yan睛给蒙上。他从床底xia拖chu一个篮筐,明显是蓄谋已久了。
陈昭先是gan觉cu糙的麻绳贴到自己shen上,在脖zi上打了一圈儿,接着往xia继续绕,圈住xiong前分成两块,交叉得很紧,ying生生地勒chu少女一样的xiong乳来。两gu绳zi在tunfeng里汇合,往前搭上gu沟,重复捆了几轮之后拨开肉唇将麻绳陷jin去,压在ruitou上打了一个结。
绳zi上的mao刺扎得陈昭又yang又痛,更别说私chu1还han着一颗凹凸不平的结。只是男人明显还没将他打扮完,还在把零零碎碎的金属制品往他shen上放,冰凉的表面贴上肌肤不免又让他微微颤抖。
他悄悄想合上两gu自己夹tui磨一磨,一动脚上的环镯碰到一起,还带着铃铛,发chu清脆的响声,提醒杜聿柏过来往他的肉唇上扇一巴掌,打得淫汁四溅。失去了视觉的陈昭其他ganchu2变得更mingan,憋不chu从唇间逸chu一声嘤咛。
“你知不知dao,去年你去演汪申那家伙的电影,还在剪片的时候我就去看,看了以后觉得生气,你那个样zi的扮相要被那么多人看。”杜聿柏一边说话,一边用xiashen拱着陈昭的kua间,双手nie着乳首压扁扯chu。“我继续想,你就这么赤luo着shenzi穿金dai银,又淫dang又矜贵的,只给我一个人看,还得给我骑。”
被卡在xuekou的绳结被拨开,挪到阴jing2xia压着两颗肉nang。杜聿柏扒开陈昭的肉feng,ting腰将阳wu钉jin去,一丝歇息都没有,大开大合地前后chou查起来。他的动作激烈,带着陈昭整jushenzi都跟着他走,shen上的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