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
北景墨霸气的抽出领带,砸在老越身上,浑身上下布满了寒气,“谁要是敢上来,我他/妈杀了他!”
“是。”
老越拿着领带,迫不及待的离开,心里满是担忧。
北景墨退了推门,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目光一冷,下一秒,被怒火包裹着的男人直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
她还敢锁门!
他这段时间是把她宠上天了!
造价昂贵的门就这样被踢开,松松垮垮的挂在一边。
北景墨的视线迅速捕捉到床上某个隆起的位置,怒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把扯开被子。
“苏韵玄,你敢给我锁门!”
被子被北景墨可怜的扔在角落,北景墨两手握住苏韵玄的手臂,直接把人拽起来。
“我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自己是谁?看着我!”
北景墨蛮狠的让苏韵玄抬起头,可苏韵玄抬起头的瞬间,北景墨突然愣住。
只见苏韵玄一张白皙的小脸布满了泪水,眼眶红红的还在不断掉眼泪,仿佛受了虐待一样。
虐待!
从一开始就是这女人在虐他!
“你还哭!”北景墨捏住苏韵玄的下巴,冷冷地看着她。
苏韵玄盯着他没有反驳,眼泪掉得更加厉害。
北景墨眉头一皱,这女人不会轻易在自己面前掉眼泪的。
“苏韵玄,说话!”北景墨憋着气,他没直接杀了她已经算自己自制力好。
苏韵玄依然不说话。
“苏韵玄,你是故意惹我生气是不是?”北景墨加大手上的力度,苏韵玄疼得蹙眉。
第199章 别哭了,丑死!(1)
苏韵玄吃痛,抬起布满水雾的眼睛,轻声开口:“今天我妈妈生日。”
她去看看她,都不可以是吗?
北景墨身子僵硬了一下,手指放开苏韵玄的脸,浑身的戾气消失不少。
她母亲的生日!
所以,今天早上她才要嚷着出去。
北景墨眉头一皱,伸出手,蛮狠的给苏韵玄擦着眼泪。
“别哭了,丑死了!”北景墨冷冷,有些别扭地说道。
苏韵玄一听更加生气,“那你让我离开不就好了?”
听得出是赌气的话,苏韵玄说完,两人都没再说话。
苏韵玄意识到自己说错什么,脸色难看起来。
北景墨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突然逼近苏韵玄的身体,黑眸发着冷光。
“离开?你想去哪儿?”北景墨冷冽开口。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他北景墨,她还想着离开!
苏韵玄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刚才她只是一气之下说出来。
“嗯?”北景墨漫不经心一个音节,让苏韵玄觉得后背发凉。
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北景墨抱了起来,转身踢开浴室的大门。
看得出,他很生气!
苏韵玄抓住北景墨的手,双眸恐慌的看着北景墨拧开热水器,花洒里的热水瞬间倾斜而下。
他是准备把她烫死吗?
“北景墨,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苏韵玄剧烈挣扎着。
苏韵玄被北景墨冷着脸瞪了一眼,没好气的放在浴缸里,抱着双手冷冷地盯着她。
他到底要怎样?
“脱了!”北景墨冷着开口。
苏韵玄咬着嘴唇,瞪着北景墨,“脱……脱什么?”
不会是要……
今天早上才……
她不想要!
她也没有那个心思。
“你说呢?”北景墨锐利的双眸上下扫了苏韵玄一眼,意味难测。
哭成这个鬼样子,他看着就烦!
混蛋。
苏韵玄双手抱在胸前,刚哭过的鼻子红彤彤的,再加上被热水打湿的脸,苏韵玄整个人泛着粉粉的红。
看到苏韵玄没有动作,北景墨不耐烦走过去,就这样穿着衣服裤子,抬脚迈进大大的浴缸。
“看来你是要我来脱!”北景墨话音刚落,苏韵玄身上的睡裙就应声而碎,被北景墨可怜兮兮的扔在角落。
“北景墨,你出去!”苏韵玄捂住上半身。
浴缸被两个人彻底占满,苏韵玄挣扎时,水流得到处都是,两人全身全部湿透。
“还要我继续帮你,嗯?”北景墨声音越来越冷,苏韵玄红着眼眶不敢再跟他作对。
“我自己来。”苏韵玄终于示软,抬起双眸,轻声开口:“那你先出去。”
他在这里,她还怎么洗!
她不懂,这个混蛋突然让她洗什么澡!
“我跟你一起!”北景墨勾唇,伸手将苏韵玄勾在怀里,薄唇就这样覆了下去。
“唔……”
苏韵玄被被堵住呼吸,双手被北景墨抓住,举在她头顶,让她根本无从反抗。
北景墨贪恋的吻着身下的女人,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该死的吸引着他,身体控制不住的叫嚣。
要她!
北景墨睁开眼,看着哭得丑死的苏韵玄,眉头一皱。
第200章 不是囚禁,是动心(2)
“苏韵玄,你最好给我降火,不然我不保证直接掐死你。”
北景墨恶狠狠的说道,薄唇一路往下,狠狠咬住苏韵玄的脖子。
白皙柔嫩的脖子,立刻出现一个红唇印。
苏韵玄吃痛,委屈的看着黑着脸的某个男人,“北景墨,你这是在囚禁我。”
苏韵玄说着话,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没有女人受得了这样,她苏韵玄也是如此。
听苏韵玄这么一说,北景墨周围气压突然降低,阴沉着脸盯着苏韵玄梨花带雨的脸。
囚禁?
她把这个当做囚禁!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今天早上努力得还不够?那现在继续。”北景墨话说得完全无厘头,被苏韵玄气疯了。
北景墨冷笑,他现在就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囚禁。
“北景墨,不许!”
苏韵玄看到北景墨眼睛里的冷光,身体下意识缩紧,歪过头不想让北景墨吻到。
不许,她敢说不许!
“苏韵玄,你是我的女人,必须臣服我。”
北景墨捏住苏韵玄的下巴,炙热的吻毫无技巧的在她口腔里冲撞。
痛。
苏韵玄觉得全身都在疼,后背被北景墨抵在冰冷的浴缸上,似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遮住身体的,苏韵玄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
她不是纯情小女生,知道那是什么。
只要男人轻轻一个用力,那东西就能毫无阻力的进入。
没有任何前奏,苏韵玄只觉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