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九尾狐。”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直接去攻击她。
“是的,女人,你很不错,你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女人,这一次你赢了。”笑容绽放,如花似蕾般的微笑此刻居然出现在了九尾狐脸上。
“九尾狐,你知道你败在哪里么,你又知道为什么干将莫邪是你的克星么?”我的嘴角同样勾起一丝微笑,虽然没有她那样夺目诱人,但这却是属于我的笑容,只属于我的。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而且是刚刚才知道的,你说过,你的愿望是女人全部死光,呵呵,或许这句话不对吧,你想要的你已经拥有了不是么?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把目光从你身上移除,实际上呢?那只是为了你的那一身皮囊而已,如果没有,你什么都不是,你可以戏耍天下男人,却不曾知道你也只是被玩弄的而已,你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刻骨铭心,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不离不弃。”最后的话基本是从我嘴里吼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我只知道我想告诉这个女人,这个只是一组数据却依然想玩弄天下男子的女人。
笑容定格在九尾狐的嘴角,她的身子在颤抖,她不住的向后退去,双手捂住耳朵不停的摇着头。
“我不信,我不相信你,女人,你是嫉妒我,你骗我,这不可能。”九尾狐的声音已经有些竭斯底里,她的双眼已经毫无神采。
“其实你已经相信了。”双剑刷的一声横在了胸前,我的话已经说完,我好累,这场战斗真的让我好累,我只想结束。
九尾狐没有在说话。双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刹那间,四周的狂风大作,我能清楚地从她眼中看到疯狂的味道。执念,总是这样,不管是什么,她一直坚信的东西被打破。她除了疯狂没有别的选择。
下一击绝对是致命的,我面无表情的想着,我本可以不给她任何机会的,但是我并不想这么做,至于为什么。也许只是因为可怜吧,可怜这个绝世佳人却从未得到过真正属于她地温柔。
随着九尾狐眉心的红菱光彩逐渐旺盛,她的身体开始逐渐消失。
完全消失的一瞬间,红菱开始像我袭来,丝毫没有任何华丽的感觉。却充满了压迫感,速度并不快,我却根本没机会躲闪。
“啪!啪!”两声。干将莫邪同一时间断裂,半截剑身落在地上扬起一片成灰。
那道红菱却没有丝毫不见地可能,缓缓的击在了我的胸口。胸口里沸腾起了一片腥咸的味道,噎着我的嗓子,连话都说不出来。我奋力地想张开嘴巴,大喊出来,可是,我却丝毫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看见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从我地嘴里喷了出来,在空气中幻化成了一片的鲜艳。我的脖子酸软无比,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身体朝着后面的方向缓缓的倒了下去,而我眼前的色彩终于消失不见。
我是死了吗?
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我是死了吗?可是冥界地地界上是不会这么吵闹的,怎么会有这么喧嚣的吵闹。难道。难道我没有死吗?不过,不管了,我真的很累,很想睡上一觉,不想理会任何的事情,就这样静静地睡觉。
我并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身体上一阵寒冷让我猛然间醒了过来。周身湿漉漉的一片,是谁在我地身上倒水了?眼皮似乎有千斤一样的重,我花了全身的力气然后奋力的睁开,映进眼帘里的确实厚重的天空,上面密布着一大朵一大朵的乌云,压得人的心里都喘不过来气来。而就在这样的天空中,却下着让人有些匪夷所思的大雨。
现在不是已经冬天了吗?冬天怎么会下这样大的雨?
我躺在地上,任凭大雨这么毫无顾忌的浇在我的身上,让我的身体冰冷一片,失去了最后的人类的体温。雨水真的是非常的大,刚才我和九尾狐战斗的地方已经被大雨浇得湿透了,还在那松软的地方汇集成了大大小小的水塘,而我,不偏不正的就躺在一个水塘里发呆。
和九尾狐战斗?对了!九尾狐到什么地方去了!
当我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几乎是从地上弹了起来,还没有站稳就一把拔出了傲天警惕的提防着四周。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没有那满目的桃花翩翩纷飞,没有那柳叶丝丝,更没有那个绝色女人对着我浅笑盈盈。我周围的一切都是原来立马村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改变,我缓缓的放下了傲天,忍不住开始想,我真的有遇见九尾妖狐吗?真的有吗?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她曾经出现过的痕迹,这里还是那个简陋的村庄,到处都有一股马骚味,可是,我是真的记得,在这里曾经洋溢着那醉人的芬芳,还有,在那桃树的下面春睡的女子,她乌黑的头发曾经就像是一泓瀑布化在了水里,可是,现在都已经不见了。
打开了人物属性,我看着自己的血条,早就已经满了,浑身上下也都恢复了正常的属性,这代表,我又可以战斗了。只是当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时,才发现那里还在隐隐的作痛,也许,只有这隐隐作痛的胸口还能证明那个女人曾经来过。
雨下的愈发大了起来,我摊开了手,想接住那没有根的水,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它们从我的指缝中间,只是瞬间就消失了干干净净。而九尾狐就好像这无根之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轻轻的舔了一下嘴角,在出边勾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结束了,现在真的是结束了。
“城主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炸开,我连忙去看,原来是立马村的村长,他收拾大包小包的东西,拖家带口站在我面前,看见我的样子似乎像是看见了一个鬼一样。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村长,对于他现在的打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