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门是景门。我看着墙上的那个巨大的景字,一边听着耳边不断传过来的重复的声音:“景门值离,位在正南,主鬼怪亡遗。”
景门值离,位在正南,主鬼怪亡遗。怪不得会有这么无边无尽的怪,原来这个地方就是出得就是鬼怪亡遗,我双手抱胸,对着墙上那个景字咂了咂嘴,这个卦的卦象也是不好的。离这个字一听就是不太好的字眼。
没有一会,禾早也离开了幻境,她的脸色有点微微的发白,也没有多说话,直接拉着我就朝外面走去。我看着她那发白的脸色,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担心,于是轻轻的问:“你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你的脸色真的是非常的差劲。”
禾早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拒绝:“不要,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不要在这个房间里逗留了,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有些恶心了。”
我见她的脸色愈发的白了起来,于是立刻点点头,扶着她几乎站不稳的身体走向了外面。我本来想问问禾早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去下一个房间,可是禾早却执意要早一点去,用她的话说是,只剩下两间房间了,早死早投胎吧。
不过我听见了她的说法还是多少为她的身体担心,因为她的脸色从我刚才见她到现在一点都没有恢复。在禾早的要求下,我们双双的走进了下一道门。
进了门后,我就开始急速的下降着,背后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抑制住地痛苦从背后向着我的四肢传了过来。十六K文学网奋力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看见了满是星辰地夜空,我伸出了手想要抓住一颗。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在下一秒,我就掉进了无边无尽的深海里,冰冷地海水呛进了我的胸膛,将我带进永远没有尽头的黑暗中。
我长长的吸气,就好像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接着在睁开眼睛,这里居然是那一片满满地黄沙,而在黄沙的中间,我看见了个大大的喷泉,还有喷泉上面那个小小的女子,居然是该隐,我可没有想到在我能玩传说的有生之年里,我还能在一次见到这个女子。于是我对着她微笑,我向着她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了她的跟前。
她抬头看着我眨了眨那双大大的眼睛,接着笑了出来:“你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我翘了翘嘴角,淡淡的点头:“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不过,我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你就这么自信吗?”该隐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相信地神情:“你是在开玩笑吧。”
我摇头。然后坐在了该隐的身边笑着叹息。我能跟他说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了。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以后我的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吗?当然是不可以了,所以。我能做地事情只有默默的装傻,于是,我坐在了水池地旁边,看着旁边地该隐微笑着:“我来陪你说说话。”
该隐更加的惊奇了,她看着我地眸子里有很多的不相信,一直到了很久以后才回过神来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略略的带着吃惊的语气看着该隐:“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很孤单的样子,所以我想陪陪你。”
该隐听我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放下心来,她长长的呼出的一口气,对着我微笑:“我叫该隐,我希望下次还可以见到你,不过你们这些冒险者可是不愿意下次再见到我的。”我只是笑着,静静的陪着该隐,听她说一些很琐碎的事情,一直很久。
“你从我背后的池子里走下去,你就能看见生命了。”该隐指着身后的池子对着我微微的笑着。我点点头,向该隐表示了感谢以后就站了起来,朝着她身后的水池走了过去。而池子的另一边还是深夜,很深很深的夜晚。
我一个人独自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路边还有明亮的路灯。我有些诧异这个是什么地方,于是回头看去,只看见一片的鸟语花香。这样的夏夜的晚上,我是在什么地方呢?
路很宽,我一直沿着路往前面,路边的夜来香正在怒放着,我深深的洗了一口气,觉得这样的味道真的是动人极了,像是初恋,又像是带着以一点等待的甜蜜。路边,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阵轻柔的女声,她舒缓的唱着,似乎带着夏天湿漉漉的夜风就吹进了我的心里,让我忍不住去想是在哪里听见这首歌谣?:
“失去和拥有泪水和笑容,人生有时候像一场梦,累了的时候闭上了双眸,谁在回忆上游。
多少的朋友来的来走的走,聚散从来都不给任何的理由,转过身以后才忽然感受,你一直都在背后。
握着你的手走过快乐和难过,黑夜白昼每个人都会拥有,人生是没有定律的一种节奏,不如用心去感受。
快乐的一刻胜过永恒的难过,黑夜过后就有日出和日落,两个人走不会寂寞,每一刻都会珍惜都会把握,庆幸有你爱我。
握着你的手走过快乐和难过,黑夜白昼每个人都会拥有,人生是没有定律的一种节奏,不必在乎的太多。
快乐的一刻胜过永恒的难过,黑夜过后就有日出和日落,只要和你一起度过,人生没几人懂我懂得把握,庆幸有你爱我。”
我正细细的听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惊慌的抬头,果然一辆车子朝着过马路的我冲了过来,那耀眼的车灯让我闭上了眼睛。我的身体似乎一下子非得非常的高,高到了我没有办法仰望的地步。紧接着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这个温热的地似乎是有磁铁一样的能力,将我的力气全部吸了干净,将我永远的禁锢在无边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