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熟,不过大金店我是知道的,我们先去看边看看吧。”夏峰看胡楠楠的手,道:“你皮肤白,戴个镯子,好看的。”
“嗯。”胡楠楠便乖乖的应了一声,路上想起刚才的事,道:“那什么车啊,修一下就要八十万?”
“那还算便宜的。”夏峰不以为意道:“那车估计要千多万。”
“一千多万。”胡楠楠讶叫一声:“那个姓周的,说是老板,原来只能买几辆车啊。”
夏峰便呵呵的笑。
胡楠楠眼光软软的看着他,道:“夏峰,你现在真敢花钱啊。”
“看给谁花。”夏峰笑看她一眼。
胡楠楠心中美滋滋的,道:“你现在到底有多少钱啊?”
“比那个姓周的多些。”如果换了别人,夏峰不会说,但在胡楠楠面前,他想要炫耀一下。
这朵美人蕉,当年正眼都不带看他的,现在,可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
“呀。”胡楠楠轻叫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大金店是江城著名的珠宝大卖场,停了车,夏峰带着胡楠楠上去,过年了,人多,尤其一楼卖金器的,人特别多。
夏峰带着胡楠楠直接上二楼,自动电梯,胡楠楠穿着高跟鞋,就挽着了夏峰胳膊,上去后,也就不松开了。
到了卖玉器的柜台前,夏峰看到一只镯子,标价三十六万八,跟上次胡楠楠买给她妈的差不多,这边便宜些,经济差一些嘛,道:“这只怎么样,绿得可爱,你肤白,戴上一定好看。”
“我也不知道。”胡楠楠声音娇娇的。
夏峰就让服务员拿出来。
那服务员很小心,拿个盘子托着,还放了绒垫,夏峰却漫不经心的拿起来,给胡楠楠戴在手上。
胡楠楠很会长肉,她的腰特别细,却比林小仙还要丰满,手也要丰腴一些,皮肤也特别白,真如凝脂一般,她戴上那镯子,显得绿的更绿,白的更白,就是那服务员都忍不住赞道:“这镯子真适合你戴。”
“那就是它了。”夏峰也觉得不错,当场就刷了卡。
出了大金店,夏峰道:“我们去步行街。”
“嗯。”胡楠楠声音更娇,她用戴着镯子的手紧紧的挽着夏峰的胳膊,身子在夏峰胳膊上压得变形。
到了步行街,胡楠楠一路逛过去,但凡她有点意思的,夏峰就毫不犹豫的刷卡,一路逛下来,刷掉了二十多万。
相比王紫涵华玉娜,其实十分之一都不到,但胡楠楠走路都有点发飘了。
她收入不高,一个月也就是两千块左右,虽然父母都有工作,但水泥厂整体效益不行,收入也就不高。
如果只她一个女儿还好,但她还有个弟弟,现在安排工作是要找门路要送钱的,然后要结婚,不说江城,至少得在临水买套房吧,那也要钱,所以在胡楠楠有工作后,她妈妈也就不再给她钱花了。
她是美人,眼界也高,但手头没钱,却只能空自骄傲,步行街这边的高档精品店,她一年都难得来一次,积攒几个月,也顶多能买一件或两件心爱的衣服或裤子包包,象今天这样,一路刷过去,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那只是梦中才有的情景。
到后来她自己都有些害怕了,对夏峰道:“别买了好不好?花好多钱了。”
夏峰笑道:“这有多少钱,没事,只要你喜欢的,尽管买。”
不过胡楠楠在再买了一双鞋子后,不敢再买了,小地方的姑娘,与临江的超模,眼界手面上,还是要差不少,华玉娜在巴黎,可是直接往疯里刷,甚至拿手机玩直播,只要朋友们敢叫好的,她就敢刷,那叫一个炫。
本来陈翠萍说要留着住几天,但胡楠楠心中飘飘的,想要回去了,给陈翠萍打了电话,直接就回去,到家,也快六点了,夏峰直接给她送到家里。
干部楼是水泥厂红火的那些年建的,是一幢幢的小洋楼,虽然旧了,但占地面积不算小,主要是用不着爬楼。
胡楠楠大包小包,拿了十几个包进屋,她妈妈在厨房里,爸爸可能还没回来,也就没人问。
胡楠楠脸上一直红红的,好象喝醉了酒一样,悄声对夏峰道:“你先回去,呆会儿九点钟,你到电视台来,我值班。”
美人蕉相约,夏峰开心得嘴巴咧到腮帮子上,开了车回去,吃了饭,几个人喊他打牌,时间还早,就去打了两个小时牌。输了三百多块,看看快九点了,找个尿遁的借口溜出来,直奔电视台。
赢了要走,走不脱,输了要溜,只要帐结清,没人管。
水泥厂的电视台,是装了闭路电视的,生日啊,结婚啊,可以点歌点剧,这也算是电视台的一笔收入,尤其是新年的时候,往往点的人多,有时候片子就要放到晚上一两点,大年的时候,甚至放通宵的,所以就要人值班,得换片子啊。
夏峰到电视台,值班室在三楼,二楼就有一道铁栅栏的门,二楼以上,一般人不准进去的。
这会儿锁是开着的,锁头挂在铁栏杆上,夏峰进去,直接就把锁锁上了。
今天买东西的时候,胡楠楠就已春心如醉,她肯刷他的卡,其实就已经是非常明显的表明了态度,然后再亲口相约,那还有什么说的。
上次在临江,夏峰想着回来要面对秦舞白,所以不敢惹她,现在秦舞白去了美国,没什么牵挂了,胡楠楠自己又愿意,他再推拒,那就真的是傻瓜了。
朱文文闵嘉嘉两个,虽然也是美人,但夏峰现在女人多了,并不是特别热心,所以朱文文送到怀里,他也能忍得住。
但胡楠楠不同,他十三四岁,初知人事起,林小仙胡楠楠她们,就是他幻象的对象,而今天,终于能吃到胡楠楠了,这让他心里的感觉完全不同。
多年的美梦成真啊。
上三楼,门是关着的,夏峰敲门,胡楠楠在里面应了一声:“谁呀?”
一直觉得胡楠楠的声音好听,在这一刻,似乎尤其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