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莎是个女强人,有着强烈的往上爬的野心,所以工作上非常的拼。
董琴点头道:“是啊,我现在也是刷手机的时候多,看电视的时候少,不过电视媒体,还是有它独特的影响力的。”
她说着看向夏峰:“小峰,这个我真的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
“可以的。”这个时候,夏峰当然不会直接拒绝,点头道:“尹姐,你们这个节目是明年吧。”
尹莎说道:“明年春天,三四月份的样子。”
“好的。”夏峰道:“我们也有一点额外预算,到时跟进一下。”
“太好了。”尹莎开心的抚掌,又转头看向董琴:“琴琴你呢?”
“我要是说没兴趣,你今天会怎么样?”董琴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你试试。”尹莎恶狠狠的威胁她:“我知道你厨房里的芥末在哪里,信不信,我把你生剥了,涂上点芥末,都不要烤,直接就吞下去。”
她转头对夏峰眨一下眼晴:“小峰,你对姐是真的好,姐也对你好,今天请你吃人参烧烤怎么样?”
夏峰装出害怕的表情:“尹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怎么觉得有点害怕呢。”
董琴扑一下笑喷了,尹莎也咯咯笑起来,却还瞪着眼珠子威胁董琴:“说,你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
“有有有。”董琴笑得直不起腰,眼见尹莎要扑过来,慌忙点头:“必须有,不过先说清楚啊,到时宣传的时候,我琴琴会所的字体要大,而且要放在最前面。”
“那要看你投放多少了,要是几十万百把万,我肯定把你甩尾巴后面。”
“哼。”董琴哼了一声:“我董琴即然要玩,肯定不会小气。”
这一刹那,她的桃花眼倒是显出几分煞气,夏峰暗暗点头,他一直觉得董琴不会简单,但见面以来,就是一个言笑无忌的风韵熟女,直到这一刻,才看出一点董琴的底蕴。
说笑一阵,尹莎倒是关心董琴的腿,问夏峰:“小峰,琴琴这脚,还要治几次,能彻底治好吗?”
“没问题的。”夏峰点头道:“还要治两次左右吧。”
看着董琴道:“后天吧,后天星期六,下午三点左右我来,因为下午三点到五点,膀胱经气血最盛,那个时候按摩,效果最好。”
“辛苦你了小峰。”董琴道谢。
尹莎哼了一声:“哪些人过河拆桥,最应感谢的人是我吧,要是我不把小峰带来,哪些人,痛到八十岁,也不会好。”
“知道拉,我当然要好好谢谢我家的好莎莎。”董琴拉着腔调,突然伸手在尹莎腋下挠了一下。
尹莎怕痒,顿时笑做一团,随后反击,两个人在沙发上一顿闹,夏峰倒是大饱眼福,这样的两个美丽与气质兼具的女人,如花绽放,那真的是很养眼的。
不过夏峰眼光更多的停留在董琴身上,他仿佛要看穿董琴旗袍的遮掩,看看她小腹上,到底有没有红樱花。
可惜神奇眼虽然妖异,却并没有透视的功能。
“如果她身上真的纹了红樱花,是什么样子的呢?又意味着什么呢?”夏峰暗暗琢磨:“如果只是跟一般女孩子一样,纹着好玩,陈心为什么那么重视,一张照片甚至出到一百万?一定不简单。”
“好了好了。”董琴把尹莎推开,整理身上的衣服:“你个疯婆子,敢再疯一点不,叫小峰看笑话呢。”
“小峰是我弟弟,有什么笑话可看的。”尹莎也起身整理衣服。
“那也是我弟弟。”董琴笑对夏峰道:“弟弟,我们走,姐请你k歌。”
夏峰苦脸道:“我唱歌用吼的。”
“那更有气势。”董琴咯咯笑,尹莎也道:“我们一起吼。”
这就是成熟的女人与女孩子的区别,她们非常会说话,不象年轻姑娘,一堆的傲娇。
当然,也要看是对谁,夏峰要不是益多的广告经理,手中握着大笔的资金,再加上神奇的气功和按摩,想让尹莎董琴这样的女人说好话,那可就难了。
尹莎董琴都是很利害的女人,这种利害,包括势利。
这种女人看不起你,那真是眼皮子都不夹你一下。
董琴带夏峰两个到一个包厢里,又叫了酒水来,喝酒k歌,董琴偶尔出去打一转,她也还要招呼客人,不过大部份时间呆在这边,看得出来,她对尹莎和夏峰还是比较重视的。
玩到十一点左右,也就散了,夏峰出来,又转心眼:“再装一会醉看看。”
昨天装醉,意外之喜,居然吃到了华玉娜的小嘴儿,可就让他上了瘾。
打了电话,二十来分钟,华玉娜两个就开车来了,这次开的是华玉娜的红色宝马。王紫涵开夏峰的车,夏峰就坐到华玉娜车上,装出迷迷糊糊的样子,直接就趴华玉娜腿上了,不想华玉娜却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又装醉。”
掐得还有点重,夏峰啊的一声叫,当然,最意外的,是华玉娜居然看出来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夏峰奇怪。
“我爸爸是个老酒鬼,经常喝醉的,真正醉了的人,身体都是软的,哪是你这个样子。”华玉娜娇哼,一脸本姑娘早把你看穿了的表情。
“居然给看穿了,好没脸。”夏峰害羞捂脸,不过不用手,而是用华玉娜的裙摆,华玉娜穿的白色的连身吊带短裙,裙摆短短的。
华玉娜自然也不在乎他看,得意的笑:“想瞒过本姑娘,你道行还差点儿。”
第二天,陈心给夏峰打电话,问道:“有进展了没有?”
“哪有那么快。”夏峰不说实话,说道:“昨天才去琴琴会所玩了一下,花了几千块,跟老板娘见了一面,一个风流人物啊,你确定她身上有红樱花。”
“我要确定,那还找你做什么。”陈心娇哼。
“她身上有没有红樱花,到底有那么重要吗?”夏峰还是忍不住好奇。
“当然重要啊。”陈心道:“托我的人,可能是早年丢了个女儿,惟一的印记,就是身上纹了一朵红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