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动物听夏峰的话,也不能说是纪律,而是一种心灵控制,乌鸦会不由自主的照他的话做,哪怕是死,也不会违逆。
人如果被深度催眠,其实也差不多。
布好了局,夏峰这才来找林小凡。
到战意夜总会,这会儿天还没黑,门倒是开着,不过根本没人,夜总会嘛,做的是夜里的生意。
林小凡这会儿明显不在这里,找人最烦躁了,于是给林小仙打电话:“仙姐,你给小凡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
林小仙道:“我打了,他不说,他先前拿了钱,手头有钱,就不要我管,一直都是这样的。”
夏峰听了吐槽,林小凡这个样子,还就是她和她妈惯出来的,不过这会儿不好说。
林小仙又道:“我有他一个朋友的电话,我问一下啊。”
她问了一下,道:“说是可能在安泰小区一家牌馆打牌,你等我一下,我一起去。”
夏峰说道:“那我回来接你好了。”
“好。”林小仙应得软软的,带着点儿水意,夏峰心中顿时又热了。
夏峰哪会想到有今天,居然能把林小仙抱上床。
夏峰回去,林小仙先出来了,站在路边等着,她换了衣服,上面一件绿色短袖,收了腰,下面一条白色的包裙,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整个马路仿佛都因为她而亮了起来。
“仙姐真是个美人。”夏峰不由得感慨一声,他的女人不少了,但说到漂亮,还真是以林小仙第一,迄今无人能超越。
夏峰车开过去,林小仙上车,对他笑了一下,眉眼间却微有忧色,道:“他那朋友间叫铁头,整天和在一起乱七八糟的搞,这会儿应该是在打牌。”
“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夏峰点头,发动车子,手就放在了林小仙腿上。
林小仙便冲着他笑,道:“你好生开车吧。”
却也没有要他把手拿开。
“放心。”夏峰笑道:“我绝对是老司机。”
照着林小仙的指头,车开到安泰小区,找到那家牌馆,没进门,就听到哭声,进去一看,林小凡果然在那里,在打麻将,旁边一个女孩子,在那里哭。
林小仙却认识那女孩子,叫道:“徐乐,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林小凡欺负你了?”
那个叫徐乐的女孩子闻声抬头,看到林小仙,她哇的一声,哭得更大了,边哭边道:“仙姐,我怀孕了,他答应带我去打胎,可一天都在这里打牌,然后把钱都输光了。”
林小仙一听,怒叫起来:“林小凡,你还是人不是?”
林小凡是背对着门口的,并没有看到夏峰,只以为就是他姐来了,头都不回,道:“行了,吵死人了,姐,你带她打一下胎好了,呆会我扳回了本,买点营养品回去。”
“你看他。”徐乐听到林小凡的回复,哭得更加大声:“他一直就是这样,说是开建材店,结果拿了我的钱,也全输光吸光,从你那儿拿了钱,又是这样,呜。”
她呜呜的哭着,眼圈儿通红,她大约是二十三四岁年纪,长相身材都相当不错,这让夏峰暗暗摇头。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林小凡放了个大炮,他一下子怒了,腾的站起来:“哭哭哭,你个丧门星你,老子输钱,就是你哭出来的。”
林小凡站起来,一把揪着徐乐头发,扬起巴掌就要打。
“林小凡,你疯了。”徐乐完全不敢反抗,林小仙却怒了,扑上去扯着林小凡胳膊。
“你滚开。”林小凡手臂一挥,一下把林小仙甩出去,他用的力大,林小仙往后一跌,还好夏峰手一扶,否则她一定会跌到地上。
林小凡巴掌再次扬去,又要去扇徐乐。
夏峰的怒火再不可抑制,他往前一纵,手一伸,一把揪着了林小凡头发。
这些混的,往往留长发,林小凡的头发也比较长,倒是趁手。
他揪着林小凡的毛一扯,用的力大,林小凡啊的一声惨叫,松开徐乐,双手上来扯夏峰的手,同时回转头来,一眼看到夏峰,他眼珠子一下瞪了起来:“夏峰?松手,否则老子砍死你。”
“哼。”夏峰哼了一声,揪着他毛就往外扯,林小凡根本无法抗拒,哇哇叫着,只能跟着夏峰往外走。
夏峰扯了林小凡出去,上了车,林小仙徐乐追上来,林小仙道:“夏峰,你要带他去哪里啊。”
“戒毒。”夏峰手在林小凡脖子上一掐,内劲透入,林小凡立时全身瘫软,瘫在座椅上,再不能挣扎。
夏峰对林小仙道:“仙姐,你们先去医院,我帮他戒了毒,回来找你。”
“哦。”林小仙回头看一眼徐乐,应了一声,又有些担心,叫道:“夏峰。”
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她心疼弟弟,可也知道,毒不戒不行,如果是别人,她当然要阻止,但夏峰又不同,夏峰可以算是她心上的人,她对夏峰还是相信甚至是依赖的。
夏峰理解她的心理,不过这会儿不能让林小凡听到生出侥幸之心,哼了一声道:“这种渣渣,给水泥厂丢人,今天我必须好好收拾他一顿。”
说着却冲林小仙眨了一下眼晴,意思是要她放心,随后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先前有林小仙在,林小凡还硬气,夏峰单独把他揪上车,他就怕了,他虽给夏峰拿了颈脖经脉,只是身体瘫软不能动,话还是勉强能说的,这时便求饶道:“峰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我不去戒毒所,求你了。”
夏峰懒得理他,开到城外有山的地方,拎了他下车,到一个山坳里。
去戒毒所还好一点,居然扯到这无人的山里来,这下林小凡真的吓到了,颤着声音叫道:“峰哥,你---你要做什么,救命啊,杀人了啊。”
“大声叫,再用点力。”夏峰冷笑,把林小凡一推,林小凡身子怦的一声撞在树上。
“啊。”他痛叫一声,身子就住下滑,却突地觉得双臂一紧,好象有人抓着他手,把他往上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