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茜摇头道:“没什么,你刚说的就是法语啊。”
夏峰点头道:“是啊,要不要我教你。”
武茜眼珠子一转,道:“我还要一次,怎么说?”
夏峰一听乐了,翻身压住她,说道:“这一句必须身体力行,才能学得会……”
……
晚上夏峰回去,发现柳如烟有点不太高兴,原来是没有陪她,夏峰于是就解释实在太忙,再说现在柳如烟在厂子的宿舍里住下,由小丽陪着,她本身也是来躲避老爸的,要是多在外面走动,本身就不太好。
柳如烟一听觉得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夏峰这两天倒是有时间了,于是陪着柳如烟在临江市转了转。
柳如烟觉得无聊,但是又不敢回去,说道:“小峰,要是咱们还能卖花多好玩!”
夏峰笑道:“我在你那个城市有个小花园,这里可没有,哪有那么多花给你卖?”
柳如烟说道:“我不管,反正你要帮我找事情做!”
夏峰说道:“那你在等几天吧,我来想办法。这段时间你就和小丽在这附近自己找地方玩去。”
柳如烟撒娇道:“小峰……”
夏峰苦笑道:“好了好了,你给我时间!”
夏峰借口离开,这时接到孔芙枝电话,让他跟她去郊区的生产基地出差,可能要去几天,让他做好准备。
一提到郊区,夏峰就想到跟郭文佳在那边筑窝的情形,他是真的有些想郭文佳了,但却没有办法,那边还没开始手术呢,说是快了,但即便手术,恐怕也不乐观,郭文佳短期之内,是不可能回得来的。
夏峰也没什么准备的,一个包,塞两身换洗衣服就行了。
一早到公司,孔芙枝让他等着,没多会就下来了,她带着一个粉色的旅行箱,穿一身浅棕色的套装,显得十分的利落精干。
“难道她车又坏了?”夏峰心下嘀咕,但孔芙枝推着箱子过来了,他只好下车,帮着把箱子提到车上,孔芙枝让他服务,然后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位。
还真要坐夏峰的车。
夏峰上车,发动车子,道:“孔部长,现在就走?”
孔芙枝却对他笑了一下,说道:“说了,私下里叫我孔姐就行了。”
她说着往窗外看了一下,道:“等一下吧,我们跟在科沃尔车子后面就行。”
“那个老外也要过去?”夏峰随口问。
“他主管生产啊。”孔芙枝看着窗外,这时科沃尔下来了,似乎转头找人,然后摸出手机。
孔芙枝叫道:“我在这里,我坐通勤车。”
科沃尔往这边看了一眼,收了手机,进了自己的车子,夏峰的车就在后面跟上。
车往河西开,过了江,车子就少多了。
孔芙枝问道:“小峰,你哪个学校毕业的,怎么学的是法语?”
她跟刘美人一样,以为夏峰是大学毕业,选修的法语。
“我的学校啊,说出来有些吓人。”夏峰笑道,看一眼孔芙枝,见孔芙枝有些好奇,他哈哈一笑,道:“我学校名字说起来老长一串,用法语说更长。”
然后他咕噜咕噜一长串。
孔芙枝果然听得一脸懵圈,不过她可比刘美人精明多了,眼晴眨巴两下,道:“用中文怎么说?”
夏峰忍不住笑着摇头。
看他笑得古怪,孔芙枝疑道:“你为什么这么笑,有什么古怪吗?”
她这话,问得夏峰更是哈哈大笑,道:“那天刘美人问我,我用法语答她,她就再也不问了。”
孔芙枝眼珠子一转,说道:“为什么不能问。”
“不是不能问。”夏峰笑道:“而是说,她和你,完全不同。”
孔芙枝问道:“有什么不同?”
“你更精明,更不好哄啊。”夏峰说道。
“哼哼。”孔芙枝鼻中哼哼两声,说道:“我就知道,果然有古怪,老实交代。”
这样的语气,很有些亲和了,夏峰便笑,道:“翻译过来就是,临江市水泥厂子弟学校。”
这校名让孔芙枝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见她笑,夏峰也哈哈笑。
孔芙枝笑着瞥他一眼,说道:“我就知道你鬼马精灵的,一个不好就会骗人。”
“我没骗人啊。”夏峰打着哈哈叫屈,说道:“我只是用法文说了一遍而已,她不敢再问了,怪我咯?”
孔芙枝也笑,道:“下次我告诉她,看她收拾你。”
“别啊。”夏峰慌忙求饶:“小刘要是知道我忽悠她,非恨死了我不可,到时随便指东打西的,就能跑死我。”
“你也知道怕啊。”孔芙枝哼哼两声,斜眼看着夏峰,道:“你那个用吻治病,又是什么鬼花样?”
很好,成功的把怎么会法文的楼歪过去了,夏峰心中暗笑,精明如孔芙枝,也还是可以哄的。
“那个啊,不能说。”夏峰来了劲,继续忽悠。
孔芙枝果然就问道:“为什么不能说?”
夏峰瞟她一眼,见她脸上满是好奇,也是,一个吻,居然就能治好了迪曼的喉炎,这确实是太神奇了,孔芙枝好奇,很正常的。
“孔姐,你见过农村跳大神的场景没有?”
孔芙枝长得漂亮,人又精明,但越是这样,忽悠她就越剌激,因为有成就感。
“农村跳大神?”孔芙枝摇头道:“没有,不过影视里看见过,一些神棍神婆什么的。”
夏峰便笑道:“我不是神棍,不过我那个,也类似于请神。”
“请神?”孔芙枝讶叫,她似乎把他跟影视里的那些神棍联系到了一起,清明的眸子里,有些古怪的东西在浮动。
夏峰则是心中暗笑。
忽悠这样高傲精明的美人,真的很有趣。
孔芙枝并不知道夏峰是在忽悠她,道:“你是请了神,所以一下治好了迪曼咽喉。”
也莫怪精明的孔芙枝会给他忽悠,一个吻,治好了咽炎,也确实是太神奇了。
“类似,类似。”夏峰打着哈哈,说道:“我不是神棍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孔芙枝很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你是怎么请的神,请的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