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不服气的说道:“这是因为没有彩头,所以我没当一回事,这样才输给你的!我打牌的技术可是厉害的很的。”
夏峰笑道:“那咱们来点彩头?”
“好啊好啊!”柳如烟再一次欢呼雀跃起来。
夏峰一只手托着下巴,说道:“那来点什么彩头呢?”
小丽一副不怕事大的神情,说道:“那咱们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柳如烟啊了一声,说道:“这哪里行啊?”
小丽笑着说道:“柳小姐,你不是打牌的技术很厉害吗?你怕什么?还是说你打牌根本就不行呢?”
柳如烟说道:“我打牌本来就厉害。”
“那就来呀!所以你怕了吗?”小丽说道。
夏峰看了一眼小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小丽朝夏峰眨了眨眼睛,那样子就像是在说,我可给你创造机会了,你自己要把握住。
夏峰说道:“这……这不太好吧。”
小丽说道:“我看你们两打牌都不行,所以才害怕的!”
柳如烟嘴硬道:‘才不是呢!’
小丽道:“那就输了脱一件衣服!不敢就是技术不行!”
柳如烟说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柳如烟还是有自己的高傲的,所以最终也是没有答应这个提议,小丽也只好作罢,后来是小丽陪着柳如烟的,夏峰则是出去了。
小丽这也算是解了夏峰的一个危,毕竟如果真的和柳如烟孤男寡女的,夏峰也不敢保证什么都不做。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刘美人打夏峰的电话,说道:“夏峰,去机场接人,我坐你的车。”
“好。”夏峰就开车过去。
不多会,刘美人出来了,上车,夏峰发动车子,道:“接谁啊?”
刘美人说道:“公司搞推广,从法国请了一个歌星过来,孔部长也去了,要我们去接。”
“还从法国请歌星过来。”夏峰一撮牙花子。
“据说是什么玉女明星呢。”刘美人倒是眼光发亮。
“叫什么名字啊。”夏峰顺口问道。
“好象是叫迪曼。”刘美人翻着手机,然后叫起来:“哇,好漂亮。”
“真的。”夏峰来了兴致,侧身过去看,一个金发美女,二十多岁年纪,很年轻,站在舞台上,穿一条红色低胸的裙子,极漂亮也极性感。
“还真是个辣妹。”夏峰吹了声口哨。
这时他从后视镜中看到了孔芙枝的车,想到一件事,问道:“孔部长会法语?”
“好象不会吧。”刘美人吐槽道:“本来说是副总去接,结果临时有事,让孔部长去接,我们又不懂法语,呆会只怕有乐子看。”
“那我要准备好看乐子了。”夏峰捋袖子,刘美人就咯咯笑,斜眼看着他:“你是准备看美女吧。”
“是啊,我正在看美女。”刚好一个红灯,夏峰就扭头盯着刘美人看,眼光还往她胸前瞟。
“往哪里看呢,讨厌。”刘美人做势扬拳,说是讨厌,其实不讨厌,女孩子都喜欢别人说她美,所以美女这个称呼,才这么流行。
到机场,停车,孔芙枝也下来了,一身浅紫色职业套裙,脖子上戴了一条翡翠项链,更衬得肌肤如雪。
夏峰先打招呼:“孔部长。”
孔芙枝点点头,微露一个笑意,但没有应他。
这个正常,她在公司里,就是这么冷傲的,夏峰也不在意。
等了一会儿,飞机到了,人潮涌出来,孔芙枝拨了电话,她不会法语,但是会英语,而迪曼带的人里,估计是有懂英语的,倒是成功的接上了头,没多会儿,几个老外就找了过来。
当中一个女孩子,金发如云,细腰雪肤,站在人群中,就如一个会发光的月亮。
“哇,跟露西有得一拼啊。”夏峰一眼看到迪曼,不由得暗赞一声。
但随后他就怒了,迪曼带了两个助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夏峰本来去帮他们搬箱子,结果那男的对那女的道:“你上了锁吧,华夏小偷多,注意一点。”
男的说的是法语,他以为夏峰听不懂,却不知道夏峰身带妖异,一切语言免疫,立刻就顶回去:“小偷最多最出名的,是巴黎吧。”
他说的是法语,那两个老外顿时就愣住了,迪曼眉头一皱,道:“怎么了?”
她本来戴了一副太阳镜,估计是用来防狗崽的,遗撼的是华夏没人认识她,所以这时摘下来,拿在了手里,深蓝色的眸子,配上金色的长发,恰如童话里的公主。
不过夏峰这会儿正生气,没有为迪曼美色顷倒,一指迪曼那男助理,道:“我帮他搬箱子,他却说华夏小偷多。”
还好,看在迪曼的美貌份上,他没把巴黎小偷更多这句带出来。
“大卫,你必须道歉。”迪曼转头看那男助理,神情严厉,不过声音清脆,不愧是名歌星,那声音就仿佛奶油里泡过的玫瑰花儿,说不出的娇嫩。
那男助量胀红了脸,看着夏峰,夏峰也冷冷的看着他,那男助理本身是不愿意道歉的,但夏峰不但会法语,而且气势俨然,他没有办法,只好抚胸低头:“对不起,是我一时口误。”
“嗯。”夏峰点点头:“来华夏赚钱,那么,请你至少尊重你的顾客。”
“您说得对。”迪曼这方面极为敏感,立刻赞同夏峰的话:“我也为我同事的冒昧道歉,我对华夏和华夏文化是极为向往的,这是一个伟大而神秘的国家,所以我推掉了几个很重要的演出,一定要过来看看。”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但这话中听,而且她人美如花,声娇似莺,这会儿又一脸诚恳,盈盈笑意,什么都不做,只看着她就是一种亨受啊。
夏峰一张脸自然再也扮不起来,露出笑脸,说道:“迪曼小姐,我代表华夏欢迎你,相信你的华夏之行不会遗撼的。”
现场没有懂法语的华夏人,孔芙枝和刘美人大眼瞪小眼,看着他嘴里咕噜咕噜的,只以为他在说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