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乔建义这两天的行为,夏峰也总结了一下:“林欢,张紫,这是两个了。”
林欢大学毕业没多久,张紫则干脆是在校生,都是美女,都很年轻
“他喜欢嫩的。”夏峰得出结论。
这结论不新奇,一般人都喜欢嫩的。
但奇怪的是,夏峰反而喜欢年级大一点的,年纪大的女人会照顾人,没有那么多毛病,例如郭文佳,跟她在一起,简直太舒服了,相比于秦舞白,这样那样的,反而要他哄。
下午乔建义也不安生,到办公室打了个转就出来了,到外面跟人喝酒。
近六点的时候,乔建义开车,往城南开,夏峰跟着,乔建义开进一个别墅式小区,开门进去,有个小保姆样的女孩子在厨房里忙,听到声音,探头打招呼:“乔哥,回来了啊,辛苦了。”
“嗯。”乔建义点点头道:“你徐姐回来了没有?”
“徐老师在家呢,在楼上作画。”小保姆应道。
听到这里,夏峰愣了:“这是徐令姝家?”
他控制的蜜蜂,就落在乔建义后衣领上,这时就飞起来。
乔建义往楼上走,他这别墅极大,有三层楼,他直接往三楼去。
到三楼,推开左手边的门,果然是徐令姝,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裙,不过同样是紫色的,头发挽在脑后,正在作画,油画,非常大的一幅。
“令姝。”乔建义进去,招呼了一声,看了一眼那幅画:“嗯,越来越有感觉了。”
徐令姝拿着笔,站在画前,也没画,不知是在构思呢还是想什么,也没理他。
乔建义见她不搭理,站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道:“快吃饭了,先洗手吃饭吧。”
徐令姝没应,他也就下来了。
看着他下去,徐令姝放下画笔,站到窗前,她这窗子,正对着南山,夕阳在窗子的另一头,淡红色的斜辉照在她脸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不真实的美感。
“真美。”夏峰忍不住赞叹。
他这会儿对乔建义没兴趣了,控制蜜蜂就在窗前飞着,盯着徐令姝看。
六点半左右,那个保姆上来,对徐令姝道:“徐老师,乔哥叫你下去吃饭。”
“我现在不想吃。”徐令姝摇了摇头。
“你还是下去吧。”小保姆劝:“呆会乔哥又发脾气,又几天都不回家。”
“不管他。”徐令姝摇头道:“你吃完饭,收拾一下就回去吧,其它的不要管。”
小保姆犹豫了一下,没有再劝下去了。
“他们看来一直在冷战。”夏峰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开心。
“不会这三年一直都这样吧。”夏峰想着。
不多会,小保姆又上来了,道:“徐老师,乔哥又出去了,有人打电话约他吃饭。”
“不管他。”徐令姝回了一句。
“那你下来吃饭不?”小保姆问。
徐令姝等了一下,转身下楼。
“乔建义居然又出去了。”夏峰一时有些犹豫,想了一下,还是跟着乔建义,他倒要看看,乔建义这会儿出去做什么。
“他是不是跟徐令姝赌气?”结果,乔建义还真是有人约,约的人还不止一个,头一个吃了饭,分手,又有第二个,约了夜总会。
一直玩到将近十一点左右,乔建义才出来,那边还留,乔建义笑:“再不回去,老婆要发脾气了。”
约他的是个光头,连忙吹捧道:“乔处还真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乔建义就哈哈的笑。
乔建义还真回来了,到家,小保姆可能是请的钟点工,回去了,客厅里没有亮灯,乔建义按亮了灯,上楼,还是直上三楼。
徐令姝的画室在左边,乔建义却直接推开了右边的门。
徐令姝果然在这边房里。
这边的房子同样大,一面墙是巨大的镜子,有健身器材,瑜珈球什么的,很明显,这是一间练功室。
徐令姝坐在窗前,换了一身宽松的练功服,同样是紫色的。
她盘膝坐在窗前的垫子上,是双盘,这姿势坑爹,夏峰死都盘不上去。
徐令姝盘着却很轻松,闭着眼晴,腰姿挺拨如葱,清秀的面容,宁静安详。
她身前不远处,点着一柱香,香烟成一条细线,笔直的伸起来,偶尔有风,就轻轻的摇摆两下,仿如少女轻薄的纱裙。
乔建义没有进去,站在门边,就那么看着徐令姝,徐令姝肯定知道他回来了,但并没有睁开眼晴,更没有起身的意思。
乔建义这么站着,其实就是看徐令姝的反应,徐令姝不理他,他站了一会儿,就关上了门,下去了。
他下了楼,没有再出去,到二楼,进了书房,上网,又接了两个电话,到十一点半左右,他回这边卧室来,洗了个澡,上床。
他在家,夏峰就不看他了,盯着徐令姝。
徐令姝一直那么双盘着,坐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乔建义都睡着了,将近一点了,她才起身。
“这功夫,了得啊。”夏峰暗赞。
徐令姝起身,做了一套柔体操。
看来她是有师父教的,打坐这个东西,坐久了,一定要活动活动,否则气血容易於住。
徐令姝一套操做完,去洗了个澡,她并没有下楼,有钱人嘛,装修好,三楼除了有画室,练功室,也有休息室,她直接在休息室里洗的澡,换了睡衣,也还是紫色的。
她这个执拗,让夏峰简直都有些害怕了。
想到徐令姝说的,她看到乔建义扶着一个大肚子女人,她不问不吵不闹,直接自己就把孩子打掉了,那种脾性,还真是,夏峰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她的高冷,有些装,但她的性格里面,也确实是有点偏执有点孤冷的。
“小龙女?灭绝师太?”夏峰脑子里想到这两个人名,摇摇头,突然想到另一个人:“李莫愁。”
一时间可就有些毛骨怵然了。
徐令姝洗了澡,并没有马上睡,而是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一瓶红酒给她差不多喝了一多半,这才睡下。
夏峰突然就想:“李莫愁其实才是最可怜的女子,以绝世之姿,不世之才,千机万巧,却为情所伤,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