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天师?”徐小凤似乎清醒了些,急忙问道。
夏峰却不再理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让那鸟把手机再送回去,老太太们跳得正起劲,根本没发觉。
夏峰出小区转了一圈,这才回来,他控制一只蜜蜂,飞到窗前一看,徐小凤和绿毛都起来了,徐小凤在搞卫生,绿毛在打游戏。
徐小凤穿的是一条吊带短花裙,露着白生生的大腿,夏峰盯了一眼,嘿嘿一笑,把小区附近的马蜂找了十几只来,下令:“给我蛰。”
那些马蜂飞进去,照着绿毛就是一通蛰,夏峰特地控制了两只马蜂,刚好徐小凤躬身拖地,那两只马蜂一左一右,同时蛰在她大腿上。
“啊。”徐小凤尖声惨叫,撩起裙子乱拍乱打。
夏峰专门控制了一只马蜂观战的,看得哈哈大笑。
至于绿毛就不用说了,专亨十多只马蜂,而且专蛰头脸,给蛰得鬼哭狼嚎,没多会就是满头的包,他本来瘦得跟个鬼一样,这一蛰,整个脑袋都肿了起来,倒觉得有点儿肉了。
蛰了一通,夏峰让马蜂飞开,但又不飞走,只飞到窗外树上,休养元气。
马蜂和蜜蜂不同,蜜蜂的尾针带有倒钩,蛰了人后,尾钩会把它一部份肠子扯出来,蜜蜂自己也就死了,而马蜂的是直钩,蛰人不会扯出自己内脏,可以反复蛰。
徐小凤虽然只给蛰了两下,也痛得眼泪鼻涕齐来,白腿上肿起两大块,绿毛更象一只猪头,她边哭边拿出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没多会救护车来了,徐小凤跟着绿毛去了医院,夏峰就没有跟着去看,而是转车回来。
绿毛给蛰了满头包,一时半会消不了,夏峰相信至少今天他没心思找人来郁金香搞事。
下午,夏峰赶去郁金香上班,于大刚找到他,道:“夏峰,你今天还是值外保,舒总特地吩咐,要你注意一点。”
“好。”听到是白菲菲的吩咐,夏峰精神一振,用力点头。
这一夜他就没停,一楼二楼加上楼外,转来转去,但他的心思,有一多半其实是悬在白菲菲身上,然而让他失望的是,白菲菲今夜一直没现身,至少是没到一二楼来。
“她是恼了我,还是……”夏峰不免有些胡思乱想,但又猜不到白菲菲心思,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白菲菲之所以不现身,肯定跟昨夜的事有关。
一直到下班,夏峰都没见到白菲菲,不过绿毛也果然没叫人来找事。
第二天,夏峰又到幽蛮芳庭,控制一只蜜蜂看了一下,徐小凤还在睡,不过床上多了个男人,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
“这肥猪应该是钱思达。”夏峰猜测:“很好,干脆给他也来两针。”
绿毛睡在另一个屋里,脑袋上还有些肿,这种城市里的马蜂,毒性不大,他没有住院,夏峰再又控制一只鸟,偷了台手机,拨打徐小凤电话。
徐小凤今天接得快,只响两声就接通了,夏峰变身道:“看来昨天的教训不够,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要。”徐小凤尖叫道。
夏峰通过蜂眼看到,钱思达也爬起来了,抢过电话,叫道:“你是谁?”
夏峰嘿嘿一笑,说道:“钱老板,看来你也想试试这飞来横祸的滋味了。”
“你是谁,有话好说。”钱思达还在叫,夏峰却挂了电话,当即就指挥窗外的马蜂飞进去。
徐小凤一看到马蜂,顿时就尖叫起来,慌忙拿毛巾被捂着自己,钱思达也吓得跳起来,抓过旁边的裤子就一通乱打。
对他两个,夏峰是以吓唬为主,钱思达一赶,夏峰就让马蜂飞出来,进了隔壁绿毛的屋子,夏峰不跟他客气,十几只马蜂全扑上去,绿毛给蛰得狂跳起来,杀猪一样惨嚎。
夏峰再次拨打徐小凤电话,这次是钱思达接了电话,不等夏峰说话,他先就叫道:“这位大师,请手下留情,有话好说。”
夏峰声音不温不火,说道:“我们也无怨无仇,但许普虎带坏人家子弟吸毒,人家父母恼了,求我出手,我只是收钱办事,我再说一遍,如果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许普虎不离,那么,我就要下重手了,你们最好离他远点,否则天雷轰顶,莫要怪我。”
说完夏峰直接挂断电话,让鸟把手机叼回去,随即离开,都不必看,徐小凤或者没什么见识,但钱思达能混得风生水起,所以绝对会打发绿毛离开。
下午上班前,夏峰来到幽蛮芳庭,控制一只蜜蜂看了一下,果然已经是人去楼空,估计徐小凤都吓坏了,自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算你识相。”夏峰得意的一笑。
到郁金香夜总会,夏峰还是值外保,到七点左右,白菲菲还是没现身,夏峰忍不住了,拨打白菲菲手机,白菲菲倒是接了电话,但不出声,夏峰控制着声线,道:“菲菲姐,我把那个绿毛小子搞定了,他不会再来搞事了。”
白菲菲还是不出声,过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看来真是有点恼了我了,可我什么都没做啊,只是按了按她的脚而已……”夏峰暗暗摇头。
到八点多钟,夏峰终于见到了白菲菲,看上去白菲菲跟平时一般无二,只不过见了夏峰的时候,眼光有些冷,不象平日那样亲切。
夏峰叫了声白总,白菲菲只点了一下头,甚至看都没看他。
这么着过了两天,徐象山始终没回来,白菲菲也始终不肯搭理夏峰,夏峰就有些呆不住了,他已经在考虑和姚梦琪说不敢了。
夏峰虽然这么想着,可不干得要有个理由,他是帮姚梦琪的忙来的,中途不干,姚梦琪会怎么看他。
犹豫着,又过了两天,因为绿毛没再来闹事,于大刚让夏峰又干回了内保。这天九点多钟,七号房出了事,有个顾客把服务员当成了小姐,抱着又亲又摸,那服务员急了,扇了他一耳光,那顾客恼了,几个人按着服务员,就要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