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汝君在一边安慰道:“又酸又胀是吧,就是这感觉,完事了,就特别舒服了。”
夏峰先给她松了颈,再松了腰,然后是穆青青的腿。
“后果我不管啊。”夏峰用唇语说了一声,见吴汝君点头,他手指点上穆青青尾闾穴,灵力打入。
穆青青一声尖叫,霍地爬起来,转身抱着夏峰就亲,一面亲一面叫:“龙哥,龙哥,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你的青青想死你了。”
“青青,青青。”吴汝君大惊,忙来扯穆青青。
穆青青却如癫似狂,死死的抱着夏峰,在他脸上拼命的亲吻着,口中不停的叫:“龙哥,抱我,亲我,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她好象陷入了癫狂中,用的力气也特别大,吴汝君根本扯不开她。
夏峰手回上来,按着穆青青后脑,按摩了几下,穆青青身子慢慢软倒,晕了过去。
夏峰把她回在床上。
“这死丫头。”吴汝君吁了口气:“疯了是吧。”
夏峰眉头微皱:“穆青青是不是失恋过,那个龙哥是谁啊?”
“龙哥,难道是金千龙?”吴汝君呀的一声叫道:“不会吧,金千龙都失踪十多年了,也没听说他们谈过谈爱啊。”
“金千龙是谁啊。”夏峰觉得他可能找到了穆青青抑郁的真象。
“也是大院子弟,小时候也一起玩,不过后来突然就没了消息,说是出了国,具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吴汝君骂了一声:“这死丫头难道偷偷跟金千龙恋爱,所以这些年不找男朋友?”
夏峰说道:“我把她弄醒过来。”
“好。”吴汝君忙就点头道:“我倒要问问清楚,这死丫头从小就是个犟的,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心里,要真是暗恋那个金千龙,那就麻烦了。”
她似乎话里有话,夏峰也没问,在穆青青后脑轻轻揉了两下,穆青青嘴中吁了口气,醒了过来。
一睁眼,她猛地坐了起来,口中叫:“龙哥。”
同时四下张望,看清只有吴汝君和夏峰两个,她满脸的失望。
吴汝君道:“龙哥是谁?金千龙?”
听到这个名字,穆青青哇的一声,趴在床上,痛哭出声。
“还真是他。”吴汝君脸上是一种即意外又惊怒的表情:“你什么时候跟他有感情的啊,他都失踪十多年了吧,而且这辈子,基本是回不来了。”
听到她这话,穆青青哭得更加的撕心裂肺。
吴汝君一时又不忍心了,抚着她背:“你别哭了,难怪你这些年不找男朋友,原来你爱着金千龙啊,都没人知道,可是,你这样下去不行啊,他基本上回不来了的。”
“我不管。”穆青青哭叫:“我爱他,他要是关一辈子,我就等他一辈子。”
这个关字让夏峰皱眉,心下暗叫:“那个什么金千龙难道是给关起来了,不可能啊,以他们这样的家世,无论什么事,随便找个借口就出来了啊,难道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大罪,或者不是关在国内。”
吴汝君则在叹气:“唉,冤孽啊,你怎么就爱上了他,而且没一个人知道。”
穆青青哭着道:“我们是偷偷好上的,然后他不同意,说是他要出去执行任务,有危险,呜。”
她说着,又大哭起来。
夏峰好象听出了一点端倪,终于忍不住道:“吴姐,到底怎么回事,那个金千龙是什么人啊?”
吴汝君看他一眼,微一沉呤,道:“告诉你也没关系,你别说出去。”
她停了一下,道:“金千龙是搞情报的,十多年前出去执行任务,不知什么原因失手了,他们家跟我们家也是世交,我听过一点消息,说没有死,只是被关在米国的秘密监狱里,也不知是真是假。”
“是真的。”穆青青接口道:“他关在德令郡的五号监狱,我知道的。”
“你知道他关在哪里?”吴汝君大是惊讶:“那你有没有去看过他?”
“没有。”穆青青摇头,珠泪洒落:“我试过,找了刘伯伯他们,这个消息就是刘伯伯告诉我的,但这种秘密特工,我们不承认,对方也不承认,根本没有探视的途径。”
“我就知道。”吴汝君摇头,对夏峰道:“你可能不知道,各国对特工都是秘而不宣的,即不会承认,也不会释放,就好象那个人不存在一样,世界各国都一样,唉。”
夏峰基本上明白了,穆青青爱的那个金千龙,竟是搞情报工作的,只是执行任务时失手了,然后华夏不方便承认有这样的一个人,而米国也不承认抓捕了这样的一个人,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却只苦了金千龙的家人和穆青青这样的恋人。
“我好象听说,可以交换啊。”夏峰好奇的问,他对这方面确实不了解,只网上的一点消息。
“难。”吴汝君摇头:“我了解得也不多,只是听说过一点,米国人一般都是发展华夏国内的特工,或者就是华裔,他们本国人极少的,所以,他们不愿意交换,华人嘛,抓了关了死了,他们不在乎的,再发展就是了,反正国外华人多。”
夏峰最恨这种人,咬牙道:“对,这种玩意儿,杀了最好。”
“唉。”吴汝君叹了口气:“所以,我们的人一旦失手,没得交换,就只能永远给关着了,而且因为双方都不承认,家人想探视都不可能。”
“呜,龙哥。”听到她这话,穆青青又大哭起来。
夏峰脑子一热,冲口而出:“我去救他。”
“什么?”吴汝君霍地回头。
穆青青也不哭了,抬起头来看着他。不过她随即就摇头了:“不可能的,在米国呢,而且这不是一般的监狱,是秘密监狱,守卫极为严密,普通人想要靠近都很难的。”
“是啊。”吴汝君也瞪了夏峰一眼,以为他乱开玩笑。
夏峰能理解她们的想法,道:“吴姐,穆姐,你们知道特办吗?”
“特办?知道啊。”吴汝君看着他:“怎么了?你认识特办的人啊,那也没用,特办救不了人,你要明白,那是在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