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晚觉得,他一定是和华山有仇,当初徐哲以血衣童子的身份从华山一跳而下,这多少已经给二少造成了一点心理阴影,而他如今已经在华山崖顶待了快一年了!一年了!一年了!他被那白须青袍的老者缠着已经快一年了!他想下山,但是老者死活不让他下啊!
日了个小黄叽不太好,叶枫晚对此也是日了个哈士奇了。
说这老者对他有恶意吧,不像,这位老者对他不仅没有恶意,反而是在实战中时不时的点拨于他,虽说他已经在华山崖顶被困一年之久,但叶枫晚的实力与经验却也是突飞猛进,这老者的招式奇妙至极,他明明以剑为器,却仿佛能把剑使出刀、枪的凌厉,除去被强制授课的无奈与不愉,这短短一年中的所得所获,二少估摸了一下,应许是往常两、三年才能得到的。
如此说,他还要对老者说谢谢哦…?
谢谢是肯定的,但是老人家你为何就是不让他走啊!
叶枫晚猜测过:“前辈。”白须老者一直未告知他自己的名讳,“晚辈冒然一猜,昔日晚辈因迷失了方向而侥幸上山,前辈经试探后,又发现晚辈不算太过愚笨,因此便拉着在下,想要找一传人,可对?但在下身属藏剑弟子,若要继承前辈所学衣钵,是万万不可的。”
老者对此“呵呵”一笑,轻描淡写道:“你已经与我学了不少了。”
二少:“………”
叶枫晚道:“…………前辈你不是一直与我对打加以点拨吗,什么时候教过我什么口诀招式了。”
老者对此笑而不言。
二少磨了磨剑,换了种问法,又道:“前辈,依你所言,晚辈的确习得良多,敢问前辈为何对晚辈如此厚爱?”
老者对此沉默片刻,答:“这个答案,在你能震开我手中之剑时,我不仅将这答案告诉你,也会允你下山离去。”
叶枫晚本是试探一问,但老者的这个回答,其实是他没有想到的。
如此说来,这位老前辈当真是有着什么缘由,才特地来教导于他的?但是他不过初到这个世界,无朋无友无所依靠,所以这位老前辈…………莫不是认错人了?
毕竟叶枫晚与这个世界毫无瓜葛,小黄鸡越想越觉得,这似乎才是真相。
抢了别人的机缘这种事,当真是受之有愧。
保险起见,叶枫晚问道:“前辈,你可是认错了人?误把我当成了什么其他的人?”
老者上下看了叶枫晚两眼,一句一句道:“金衣,双剑,一轻一重,叶氏男儿,我在此定居数十年之久,本以为直到老夫圆寂,也不一定能遇的上你这么一个人,但既然真的碰上了,当初我的独孤九剑是怎么来的,如今便必然要圆了这份因果。”
独孤九剑…?
叶枫晚蹙眉道:“独孤九剑…?这可是前辈所使的招式之名?”
老者不知想起什么,霍然间哈哈大笑,身姿飘飘间,便又冲到了叶枫晚的面前。
这是又要打的节奏!
习惯成自然,叶枫晚抽出千叶长生,便也又对了上去。
如今的叶枫晚,已经不是昔日被老前辈追着吊打的苦逼状态了,与老者对招之时,他竟然还能抽出心思瞎想,想,所以当务之急还是………
……还是先让自己的实力再高点,把这位老前辈的剑给震出去吗。
这位老者无缘无故的好,实在是弄得叶枫晚疑惑的摸不着北,但他直觉的认为——
凡是遇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对劲的事儿!一定与徐哲那个家伙脱不了关系!
一想起徐哲,叶枫晚瞬间更心塞了,如果说当下的状况真的是徐哲造成的,那么就如上个世界中大名鼎鼎的颜医,早在他到达的十年前就已经声名远扬一般,这个世界的徐哲,也一定是到的比他早很多了?徐哲虽未有明确的与他说什么,但话里话外却总是透着一种,他们尚有一个实力高强消息不明的敌人在什么地方杵着的意味……
……所以其实是徐哲安排好了这位老者,特地来让他变强的了?
思及此,一股难言的使命感,突然在小黄鸡的心底热乎乎的油然而生。
叽!竟然能说动这般隐居的高手倾心教导于他,这个世界的徐哲哲,不仅来的早,一定也比他大上不少哦…?
那头,叶枫晚身居华山崖顶,日日灰头土脸的苦苦挣扎,努力升级,这头,徐哲也在努力的探寻着外界消息。
能翻的书,徐哲几乎已经全部翻遍了,然而,不出意料的,所有有关于“徐哲”的记述都被无一例外的腰斩了。
对此徐哲已经心累的不想说什么了,他总感觉他深深的回想起了昔日追番每周一更的酸苦。
将这些“史书”放到一边,当下的问题是,要求静养是徐哲自己提出的,但若是与外界彻底隔绝了,这绝对是徐哲不想见到的。
他入密室而居,已经有两月之久,他对任我行所述的时日,是半年到一年,而实际上,让**适应昔日内力,逐渐调整身体适应力的时间,只需要三个月罢了。
也就是说,徐哲如今的功力,其实已经有了血衣童子时的水准。
射雕之时,哪怕徐哲身处在巅峰时期,他的功力也只能说是江湖高手,却绝对称不上五绝一流。
而在楚留香世界里的十三年中,徐哲不仅日日不曾懈怠已学所得,更是将《九阴真经》也尽数修习钻研,时至楚留香最后几年,徐哲也曾大概估量,那时他的水准,若与黄药师等人一比,哪怕仍有不及,也绝不会相差太多。
也就是说,再有一月,徐哲的功力便可尽数恢复了。
徐哲不曾直接问起任我行,外界的状况如何,而是总以任盈盈为起点,以关爱胞妹为由,旁侧插话的去探测更多。
可惜,年龄小是个优点,也是个缺点,任我行会对徐哲分析讲述一些教内事物,但皆是浅尝辄止,并不会涉及太深。
徐哲归教后三个月又十日。
三月已过,徐哲已经恢复了全部功力,如今只是在密室中依情况而变,按兵不动。
但是今日,徐哲却仿佛嗅到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潮湿气息。
只因任我行对他说了一句话:“哲儿,你如今已有《九阴真经》加身,他日我再传你《吸星**》,至于另一本我教教主代代相传的武功秘籍……”任我行的神色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垂头看向徐哲,道,“我教的另一本武功秘籍,哲儿,你可知晓?”
徐哲恭敬回答:“儿子不曾听闻,但在父亲先前给儿子所看的《教意》一书中,还看到有一秘籍,名为《葵花宝典》,不知父亲说的可是这本?”
任我行重重叹道:“是。”
徐哲疑惑不已,问道:“父亲为何叹气?”
任我行的视线在徐哲尚且没有丝毫发育的下身,迅速的扫了一眼,才语重心长的说:“哲儿,如为父所述,你本身已会《九阴真经》,将来我又会传你《吸星**》,这《葵花宝典》,父亲身为一教之主,也未曾修习,哲儿你要如为父一般,这最后一本秘籍,万万不能去碰。”
这话实在莫名,绝顶的武功秘籍,为何不学?为何不练?
徐哲如今尚小,男女之事尚未启蒙,任我行如今也不好多说。
任我行言简意赅道:“你将来总会明白,如今,记住为父的这句话就好了。”
徐哲虽然不解,也点头应是。
任我行又是沉默了片刻,再道:“若是日后,你见到教中有谁修习了《葵花宝典》,而你身为教主之子却未曾修习,也万万不要多想,父亲总不会害你。”
徐哲面上继续应是,心中却霍然一跳。
这话的意思是……
……任我行已经将《葵花宝典》给了东方不败!或者已经准备给东方不败!
任我行离去后,当夜,徐哲并没有睡好。
东方不败此人,是徐哲在大荧幕上所见的第一个喜欢同性的男子,也是一个让人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男子。
说句老实话,对东方不败的第一感官,徐哲是完全不能理解的,甚至觉得金庸老爷子一定是脑抽了,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一本人人抢着要自宫的《自宫的诱惑》。
捧卷读书时,徐哲的下身总是一抽一抽,感觉凉飕飕的。
也因此,或许正是因为难以理解,对于一个如此传奇特殊的人物,徐哲其实下了不少的功夫,至少对于此人自宫的时间这点,徐哲的心中还是有数的。
…………所以说,《葵花宝典》都给了,自宫篡位还远吗?
虽说有武功加持,无论东方不败篡位与否,徐哲都有自保的自信,也有不同的计划,但是这密室……还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然而,变故来的比徐哲想象的还要快。
不过那日谈话再过了三日,徐哲尚未离去,密室便被人轰然开启。
那时徐哲正于床铺盘腿打坐,内力自丹田而起,顺着宽厚的经脉徐徐流淌尽全身。
此间密室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直到机关被人推动之时,徐哲才知晓,有人来了,并且这脚步声,是明显不同于任我行的脚步声。
徐哲的眼底闪过一丝不符合年龄的光彩,又迅速将这层凌厉掩去,尚且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尽是疑惑。
石墙轰然作响,细长的黑影宛如狰狞的野兽,一丝一丝的靠着徐哲靠近。
眼见也黑影越来越近,人也即将迈步入室,徐哲绷紧了身体,高声的厉声呵道:“是谁!”
人未到,声先至,那声音清冷如斯,淡漠至极,顺着凉飕飕的空气传到了徐哲的耳里,道:“少主。”
徐哲紧绷的表情一缓,那倏地松下来的声色中,透着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意味:“……原来是先生。”
来者黑发如墨,蓝衫加身,眉如点漆,样貌清秀,可不就是那东方不败。
徐哲对其并没有防备,只是疑道:“哲在此养病许久,还当真是第一次见到先生,今日怎的是先生来了,是父亲有什么事情抽不开身,让先生代为转达吗?”
东方不败细长的眸微微下敛,眸底的光冷的怖人。
徐哲从不是个迟钝的人,他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份不对。
徐哲朝着东方不败迈进的脚步停住了,他的表情很是不解,又带着几丝茫然,大而亮的黑眸中划过疑惑的光,迟疑的问道:“先生的心情……不好吗?”
东方不败的笑声中透着丝说不出的味道,带着几分难言的沙哑,道:“怎会,在下今日做了一件梦寐以求的大好事,如今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会心下不快。”
徐哲:“………”
药丸,这是东方不败已经篡位成功的节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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