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买的学生床铺三件套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套雍容华贵的真丝床品,最为致命的是,柳粲然因为生病而积攒起来的衣服都已经被乔叆整整齐齐地晾在了阳台上,正在迎风飞舞。
大兄弟们:“……”
“这就是个田螺啊。”一个大兄弟gan叹dao。
“而且人家田螺小哥儿还把咱屋的窗hu和地都给ca了呢。”另一个非常gan恩地说dao。
“哇,厕所都给刷了。”第三只仿佛想起了什么,蹿jin了盥洗室一看,在里面快乐地嚎叫着。
一群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的大兄弟们扑向了柳粲然,yu言又止地看着他,让柳粲然差一dian儿就ti验到了满shen大汉的gan觉。
“有事吗?”柳粲然失笑dao。
“刚才那位小哥是……”大兄弟们想问,但是又觉得窥探人家的**不好,说到一半儿就打住了话tou儿。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也不问别的了”,另一个大兄弟非常豪迈地大手一挥dao,“我们就想知dao,你这个田螺小哥儿是在哪找的,有什么窍门儿吗?”
“臣附议!”剩xia的几个一起diantoudao。
“这个嘛”,柳粲然想了想,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首先,你需要……”
“扎心了,老铁。”
——
柳粲然睡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已经好得差不多。
他爬起来洗漱了一xia,然后看了看手机。
手机里并没有乔叆的信息。
他临走的时候跟他说过,暂时不会发消息,免得打扰他休息,柳粲然想了起来,然后主动戳了过去。
“我醒了,觉得轻松了很多,今天多谢你。”柳粲然说。
乔叆秒回了过来:“这不值什么,你觉得好些了就好。“
“你的枕tou真ruan”,柳粲然说,“你刚刚把枕tou薅chu来的时候我还心里一惊。”
“是我太冒失了吗?”乔叆说。
“那倒不是,不过我还以为以你的生活态度,会带一个家里那种可以把脖zi睡断的枕tou来呢。”柳粲然笑dao。
“不会的”,乔叆说,“你是病人,需要温nuan柔ruan一dian的东西。”
“那是你特地去买回来的?”柳粲然有些好奇地问dao。
“那也不是”,乔叆很诚实地回答,“就是我家里的东西,最近我也换了一些家装。”
柳粲然:“???”
“能看看吗?”柳粲然说,他有dian儿想象不chu来乔叆会把自己极ju后现代工业风格的家装换成什么样zi,为什么还有如此奢华的寝ju和柔ruan的靠枕。
于是乔叆就给他发过来几张家里的照片。
柳粲然:“……”
“别想拿教皇的寝gong图骗人。”柳粲然说。
“是真的。”乔叆说,然后给柳粲然发了一个视频邀请。
柳粲然接受了之后,果然看到乔叆本人正在罗浮gong一般的家装风格之中自由自在地徜徉着。
柳粲然:“……”
好好的总裁,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你不是害怕这些东西吗?”柳粲然笑问dao。
“是的。”乔叆并没有否认,很坦率地回答dao。
“不过现在我已经放飞了自我。”
“你飘了。”柳粲然说。
“是啊”,乔叆diantoudao,“我连你都敢追,是真的飘了。”
柳粲然:“……”
柳粲然笑了半天。
——
过了几天,柳粲然的gan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