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古怪看他:“那为什么是我?”
晏行昱实话实说:“因为我曾听我师兄说过,您命主紫微,而我的命格极其容易相冲。当晚陛xia将国师连夜招jingong,也是因为大凶之煞冲撞紫微星。”
这样一相连,倒也说得通了。
荆寒章沉默半天,才吐chu一句:“你师兄还真是什么都和你说啊。”
连谁是紫微星都敢说,荆寒章都不知dao自己竟然是这种命格。
晏行昱diantou:“对啊,这事他都没和陛xia说,陛xia应该以为七杀格冲撞的是他,所以对我一直这般鸡dan。殿xia,您既是紫微星,那到底要不要尝试着争夺……”
“住kou。”见晏行昱又要往大逆不dao的方向带,荆寒章立刻截断他的话。
但他没稳住qing绪,话音有些重,听着仿佛是在呵斥。
晏行昱好像被吓住了,张大yan睛茫然看他。
荆寒章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gan1巴巴地解释:“我……我没、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我……我……”
七殿xia第一次遇到这种qing况,“我”了半天,愣是不知dao要怎么解释。
最后,在晏行昱疑惑的注视xia,荆寒章妥协似的,垂toudao:“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给自己惹来麻烦。”
晏行昱眸zi一弯,伸着手去勾他的袖zi:“我不会惹麻烦的。”
荆寒章没什么气势地哼了一声,见晏行昱真的没生气,心底的石tou这才放xia。
这一次,荆寒章乖乖将晏行昱送回了相府,yan看着他蹦tiao着从墙角跃jin去,这才回gong。
勾栏街,花楼,一shen红衣的女zi正慢条斯理拨nong着箜篌,一shen黑衣的男人撩着珠帘走jin来,箜篌声戛然而止。
拨nong箜篌的女zi立刻起shen,将脸上的妩媚神se收的一gan1二净,跪xia行礼dao:“大人。”
“红妆。”大人唤她名字,dao,“到底有何要紧的事?”
红妆起shen,将shen上凌乱的衣衫拢好,如实dao:“蛰卫有人探到,京都城有人在寻“佛生gen”。”
大人眉tou一皱:“谁?”
“暂时不知。”红妆。
大人漫不经心地抬手在那箜篌上轻轻一拨,箜篌发chu一声悦耳的声音,他dao:“继续跟着,佛生gen往往生在南疆,京都城之人不会去寻,他既然敢寻,那京都城定有“佛生gen”的线索。”
“是。”
大人来去如风,很快就离开。
在他离开不到片刻,鱼息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笑yinyin地dao:“红妆姑娘啊,我的箜篌你给调好了吗?”
红妆笑着dao:“鱼公zi的吩咐,红妆哪敢怠慢啊?这便是了。”
鱼息走上前瞧了瞧,他也不懂箜篌,索xing也没多问,抬手扔给她一个钱袋zi,让人将箜篌送回相府,打算让晏行昱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间。
相府中,晏行昱已经寻到了除了抄书以外新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他执笔在纸上写了简短的几句话,务必让荆寒章都能看懂。
“殿xia,半日未见,想之,念之”
落款鹿tou。
晏行昱写完,将信放在盒zi中,又咬着牙往里面sai了块金zi,让阿满将这盒zi送去荆寒章gong中。
很快,七皇zigong中的侍从将盒zi送去了七殿xianei殿中。
正在外面尽忠尽职守着的侍从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木盒摔在地上的声音,立刻推门冲了ji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