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查到了什么有用的?”
怕被人发现,互换的这几日晏行昱没来相府,也没传信。
晏行昱早就习惯他这么狂放的坐姿,慢条斯理地将纸收好,让阿满放起来,dao:“我去了趟摄政王府一趟,没查到有用的。”
荆寒章懒懒dao:“嗯?还有呢?继续,别瞒我。”
晏行昱没打算瞒他:“好像就没了。”
荆寒章这才满意,他将大长tui蹬着晏行昱的椅zi,笑着dao:“晚上想不想去gong里的晚宴?你殿xia带你去蹭吃蹭喝啊,反正你那爹也不带你去。”
晏行昱弯着眸:“好啊。”
没一会,鱼息送来了药,晏行昱喝完后,才裹上大氅,跟着荆寒章一起chu门。
大皇zi和晏重深大概要在巳时才到,荆寒章带着晏行昱早早就到了。
两人在宽敞的ma车里分糕dian吃,原本不ai吃甜的晏行昱也被荆寒章带着有些嗜糖了。
荆寒章撩着帘zi往外看,随koudao:“鱼息把佛生gen的事都告诉我了。”
晏行昱正在小kou小kou吃玫瑰糕,闻言愣了一xia,疑惑dao:“佛生gen的事,我不是早就告诉殿xia了吗?”
荆寒章将帘zi一甩,偏tou盯着晏行昱的yan睛,似乎想从里面找chu来伪装,但他看了半天,发现晏行昱是真的以为在说自己中了佛生gen之毒的事。
佛生gen对他来说,好像真的不是救命的药。
荆寒章轻轻上前,凑近晏行昱,嗅着弥漫整个车厢的糕dian香,轻声问:“晏行昱,你不想放我的血,是因为不想我死吗?”
晏行昱浑shen一僵,手将两指间拈着的玫瑰糕瞬间碾碎,他愕然看着荆寒章。
荆寒章yan睛眨都不眨地和他对视,不想放过他yan中丝毫qing绪。
晏行昱给他的只是惊愕和茫然。
“我……”晏行昱tou脑混乱地想了半天,才说,“是啊。”
荆寒章步步紧bi1:“那你为什么不想我死?”
人命对晏行昱这种人来说,应该像是虫zi似的gen本微不足dao。
在晏行昱yan中,荆寒章若说特殊,只能特殊在是个shen份尊贵不能轻易动的虫zi,但若是涉及到自己的xing命,冷血无qing的晏行昱应该直接答应了放血才对。
晏行昱想了半天,荆寒章的问题并没有让他回答不上来,也没有让他想要躲在角落里逃避,鱼息既然告诉了,他索xing也没藏着。
“因为殿xia幼时救过我。”
荆寒章:“就这么简单?”
晏行昱diantou:“是啊。”
他这么直白,刚才这么qiang势bi1问的荆寒章反倒有些尴尬了,他咳了一声,dao:“这样啊。”
七殿xia自作多qing,脸有些烧。
他在脸红之前,qiang迫自己将羞耻转化成生气,当即倒打一耙,哼了一声:“你宁愿死也要护着你殿xia,我还以为你对殿xia有什么不可说的心思呢?”
晏行昱不懂这个“不可说的心思”是什么意思,自顾自理解一xia,觉得应该是“谋财害命”,忙拽着他的袖zi,解释dao:“我没想伤殿xia,您……不要听鱼息瞎说,没了佛生gen我也能活很久。”
荆寒章哼:“能活多久啊,你和我说说?”
晏行昱掰着手指算了算,如实说:“四年呢。”
荆寒章:“……”
荆寒章瞪他一yan:“四年算是久?”
晏行昱diantou,认真dao:“我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