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yan,问:“知dao哪里错了吗?”
晏为明愣了一xia,觉得他爹不可能为了晏行昱罚他,故作镇定dao:“儿zi不知。”
晏戟也不怒:“那就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知dao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晏为明:“……”
晏为明愕然抬tou看他。
晏戟zuo事自来雷厉风行,说完这句话也不等晏为明有什么反应,转shen离开祠堂,只留xia一个满shen煞气的侍从。
晏为明不可置信地起shen要追:“爹!您竟然为了晏行昱责罚我?!爹!”
晏戟的声音从远chu1传来:“把他蒲团撤了。”
晏为明:“……”
侍从面无表qing,一把握住晏为明的肩膀将他蒲团扯开。
晏为明的膝盖直接跪在了冰冷jianying的地上,他这些年就算闯了祸被罚也没这么重过,半大的孩zi又被chong得脾xing极大,当即炸了。
他怒气冲冲dao:“放开我!”
侍从不为所动。
晏为明几次都想要起shen跑chu去却被那人gaoma大的侍从qiang行an在地上跪着,来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晏为明终于认命了。
他满脸屈辱dao:“我错了,我不该对兄长无礼。”
侍从漠然扫了他一yan,勉qiang算他过,这才转shen回去复命了。
晏为明一瘸一拐地往院zi里走,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地放狠话:“晏行昱!小爷和你势不两立!呜!”
之前的什么心疼,什么难受,此时全都烟消云散,只剩xia一腔无能怒火。
而罪魁祸首晏行昱正靠在ruan枕上,漫不经心地翻看早已破旧的佛经,脸se除了有些苍白外,并没有方才那恨不得把心给chuanchu来的病重之状。
阿满在一旁添炭,不满地嘀咕dao:“一个孩zi而已,阿满单手就能把他打哭,公zi何苦作践自己?”
晏行昱漫不经心掀过一页,随koudao:“我不想jingong,顺shui推舟罢了。”
阿满又添了一块炭,微微一怔:“您知dao今日圣上要您jingong?”
“嗯。”晏行昱轻轻拨动一xia佛珠,淡淡dao:“父亲让我安分些,那我就彻底安分。”
阿满不太懂这些弯弯绕绕,但见晏行昱似乎早已打算,也不多问,继续老老实实地添炭。
银骨炭抛jin炭盆中,一块又一块。
就在他扔第四块的时候,晏行昱终于忍不住了,视线从经书上移开,看了阿满一yan,轻声dao:“够了,省着dian烧。”
阿满“哦”了一声,又抬手将扔里面还未烧着的炭给捡了chu来,手指被突然窜起的火燎了一xia,tang得他嗷地一声险些蹦起来。
刚走到门kou的赵伯:“……”
赵伯心酸不已,偏touca了ca酸涩的yan角。
他家公zi到底在寒若寺过的是什么日zi,连一块炭火钱都要省?
再对比晏为明那一掷千金的败家zi行为……
赵伯唉声叹气,心早就偏了十万八千里。
听到脚步声,晏行昱将经书放xia,抬手撩了一xia垂xia来的一缕墨发,轻声dao:“赵伯,圣上那边……”
赵伯忙dao:“我来正是要对少爷说这个,老爷已经差人回了圣上,您心疾发作不便chu门,圣上仁慈,并未追究。”
晏行昱笑了笑。
赵伯走上前为他掖了掖被zi,疼惜dao:“少爷可要好好养shenzi。”
晏行昱柔声说:“好。”
***
晏行昱刚归家,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