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立刻将晏行昱给推开了。
晏行昱满脸茫然:“殿xia方才说……”
荆寒章盯着自己袖zi上的花纹瞧,不知dao怎么的突然就生气了,气咻咻地哼dao:“我什么都没说,你走。”
晏行昱不明所以。
他觉得荆寒章这个人好奇怪,说生气就生气,完全不说缘由,也没有任何前兆。
“快走,你现在是七殿xia,相府的事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荆寒章作势要抬脚,“你再不走我就chu去踹人了啊,一脚踹俩。”
晏行昱:“……”
晏行昱只好拢了拢衣袖,行了个礼转shenchu去了。
阿满chu去送他,晏行昱低声dao:“先别查了。”
阿满一愣:“为何?”
晏行昱没有再多言,对阿满叮嘱叮嘱了什么,这才离开相府。
荆寒章将自己捯饬好,坐在轮椅上继续装tan,被赶回来的阿满推着去了相府前院。
林太傅果然到了,此时正在和晏戟喝茶。
扫见荆寒章来了,晏戟瞥了他一yan:“怎么来的这么慢?”
荆寒章平日里一见了晏戟就要哼,这回差dian哼chu声来,qiang行忍住了,他学着晏行昱的态度,行了一礼,dao:“是行昱的错。”
本殿xia才没错!
林太傅依然是那副淡漠的模样,微微diantou,对晏戟dao:“我听连尘说,行昱极其聪min,无论什么书都是过目不忘,在寒若寺那地方待了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了他。”
晏戟听到别人夸他儿zi,也没觉得有多自豪,脸上依然是淡淡的:“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他shenti虚弱,能活着已是不错了。”
他虽这么说,林太傅还是笑著称赞了几句。
荆寒章在一旁坐得百无聊赖,烦得要命,既想直接走,又怕给晏行昱惹麻烦,只好nie着鼻zi在那随手拨nong佛珠玩。
对荆寒章来说,和晏行昱魂魄互换有个最大的好chu1,就是不用上林太傅的课。
林太傅连当今圣上都要礼让三分,荆寒章又怕他会被自己气病,每回上课都忍得极其痛苦,而且还总是被罚抄书和字帖,别提有多憋屈了。
现在晏行昱替他回了gong去上那最令他讨厌的课,荆寒章觉得自己还能再喝两碗药,还不用吃蜜饯。
晏戟和林太傅寒暄了半日,才终于说chu了此行来的目的。
“说来惭愧,我本是将死之人,圣上垂怜,当年为我四chu1搜寻药,无意中得到鱼息神医卖chu去的一颗救命药wan,花gao价买了回来这才救了我一条命。”林太傅叹息dao,“我听闻行昱和鱼神医似乎有些交qing,不知能不能有幸同神医见上一面?”
晏戟蹙眉,看向荆寒章:“昱儿?”
荆寒章靠在炭盆旁烤火,舒服得都要睡着了,闻言迷迷瞪瞪dao:“啊?谁?什么?”
晏戟:“……”
林太傅也不生气,耐心又重复了一遍。
荆寒章“哦”了一声,dao:“神医正在休息,没时间见人。”
他这句话太直接了,晏戟和林太傅都愣了一xia。
阿满在后面顺着轮椅椅背的空隙戳了荆寒章一xia,荆寒章才醒过神来,他正要学着晏行昱的态度找补,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
赵伯着急地跑过来:“老爷,那……那神医醒了,现在要jin来。”
话还没说完,鱼息就大大咧咧地闯了jin来。
赵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