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在比利时的这几日都没见到过陆放的身影,想着他一个大忙人自然是忙着做生意,直到决赛的结果出来,Cherry得了设计大赛的二等奖时,她才见到了陆放。
让让和多多为Cherry庆功,打算去酒吧聚一聚,例行请示了一下总裁,好歹他也在这儿,本没料到他要参加的,但是他听了后,顿都没顿,就直接问了时间贺点。粹一点儿让让也是佩服陆放的,珠宝分公司在A&E集团里并不算支柱产业,连大产业都算不上,他一个总裁居然还牺牲赚大钱的时间来为小职员庆功,不容易啊,看来他深谙人才才是生产力的道理。
今他穿得很休闲,一件宝蓝的休闲衬衫和一条泛白的牛仔裤,本来可以理解成他这种有钱人怕被绑架所以穿得调,但是让让怎么看他就怎么像有钱人。
举手投足的架势和那气质,你要说他不是有钱人都没人信。对于这种蓄意的调,卿让让是很鄙视的,明明高人一等,非要假装与民同乐,弄得大家都不方便。
比如现在,Cherry面容僵硬,多多不敢翘兰指,让让只能不停的拿着红酒抿,因为实在是没有事情做。安静得诡异。
而陆放显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他却一点儿要走的意思也没有,隔壁已经有两个金发对他进行了无数次的眼光扰,他也没有反应。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听着酒吧里的音乐。他这种人仿佛在任何地方也不会感到不自在,仿佛世界都是跟着他转似的。
卿让让因为别扭得紧,所以不得不四处张望,还真被她张望出一件事来。酒吧里在举行活动,据说是酒店的周年庆,如果能在一分钟内,喝下三扎黑啤,便可以免费获得酒店五日食宿全包的服务。
卿让让心动了,这可是超五星的酒店啊,到比利时机票也不算太贵,如果有了这个,然出过国的父母过来玩几天,可真是天大的事。
让让喝酒还算可以,从没醉过,主要是因为她没怎么放开喝过,所以对自己的酒量很没有客观评价。又加上多多在一旁怂恿,什么人天生就有三分酒量,陆放的眼睛早就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卿让让一激动,就上去了。
她走上去看着那眼前的三扎放大的黑啤,脚有点儿软,不提酒量,光是这肚量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怯懦的望了望多多那个方向,结果看到陆放那蔑视的眼神,仿佛在说没事上去丢什么脸,丢脸都丢到国外来了。让让总是情不自的把陆放往坏处想。
她顿时有了勇气,事关国体,就容不得她不坚强了。她闭上眼睛,仰起头,将那黑啤汩汩的灌入嘴里,第一杯下肚还没什么特别难受的感觉。
多多已经在下面鼓掌了,让让端起第二杯的时候,就已经觉得有时候为国争光的重担不该由她这个弱子来挑。她憋着眼泪,痛苦的把第二杯灌了下去。
第三杯的时候,她诗大发,很想来一首,“爱情诚可贵,国家价更高,若为啤酒故,两者皆可抛。”可惜她一时无法把这诗翻译成英文,二来也没时间让她折腾,下面已经开始倒数数了,“twenty-five,twenty-four……”(二十五秒,二十四秒)。
卿让让也有个牛脾气,那就是吃不得亏,她既然已经痛苦的喝了两扎了,没道理不喝第三扎,否则那便是平白无故的找罪,她素来都不是自找罪受的人。眼前酒店的招待券在疯狂的向她招手,她一边流泪一边喝酒,只希望排出的泪能为啤酒腾出一点儿空间来装。
台下掌声四起,谁也想不到这个个子娇小的东方子能在一分钟内喝下三扎黑啤,让让华丽的仿佛拉丁舞者谢幕一般鞠了一躬,深有点儿祖国该为自己自豪的骄傲。
她觉得自己神智十分清醒,一直坚持到从主持人手里接过酒店的招待券,再步伐坚定的走回座位,“咚”的一声栽倒在多多的怀里,心想着自己总算没给国人丢脸。
她喝酒那阵,cherry已经跟一个高挑的老外聊起天来,谁受得了坐在陆放身边啊。Bob早就跟着金发走了,只有多多还算哥们儿的等着卿让让。
其实他也不是真心的,刚才旁边那两个金发勾搭陆放不成,转而勾搭起多多来,多多因为没开过洋荤,所以一时头脑发晕的忘记自己身在何方了。
他一方面不想放弃和练习口语的机会,一方面又得照顾让让,十分的忙不过来。人说胆包天,这话真是经验之谈,多多素来仰慕巴黎,刚好两个又文,这一来二去他就更舍不得了,用眼神祈求的看着一旁悠然的总裁。
“我送她回去。”陆放放下酒杯,很不耐烦的起身,仿佛这是天大的难事。
多多弟此刻恨不得跪下给他擦鞋,真是好人啊。多多十分放心让陆放送让让回去,一来让让那外表真是没什么吸引力,二来陆总裁对眼前这两位媲妮可的都不感兴趣,可见那ED的桂冠在他头上是戴牢了的。
“起来。”陆放对着靠在多多肩膀上的让蠕冷的道。
让让本来处于晕厥状态,听他这样一说,奇迹般的就站了起来,脸早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有一点儿红晕,但是那眼神清澈见底,怎么看怎么像个正常人。
多多就更放心了。
“跟我走,我送你回去。”陆放向门外走去。
让让温柔的跟多多讲了一声再见,步子笔直的跟在陆放身后走了,一点儿没有酒后走8字路线的样子,除了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外,任谁也不相信她喝了酒,且醉了。
多多感叹一句,想不到卿让让的酒量如此深不可测。
陆放走进电梯,按了让让住的二十四楼,又按了自己住的五十二楼,双手放入裤包,丝毫没有要跟让让说话的意思。
如果让让真的清醒的话,她就该纳闷为什么陆放知道她住二十四楼了?她不记得自己是和他一起办的住店手续啊?
可是她只是很听话很乖的垂首站在陆放的身后。
电梯在二十四楼的时候,打开了门。陆放久等也不见卿让让有走出去的意思,他也不说话,直到电梯来到五十二层,他迈步走了出去,卿让让在后面亦步亦趋。
他打开房门,卿让让很淑的对他笑了笑,“总裁晚安。”然后她轻轻的走了进去,差点把陆放关在了门外。
陆放才知道卿让让是真的喝醉了。幸好他的手搁在了门框处,阻止了她合上门的动作,“这是我的房间。”声音不复冰凉,有孤男寡共处一室的暧昧。
要换了平日,卿让让不喊救命,也该拔腿跑了,可惜她今日实在听话得要命。
卿让让点点头,“这是你的房间,总裁。”然后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陆放不说话,仿佛在等他的进一步指示。
“给我倒杯水。”陆放解开衬衣的领子,坐在沙发上。
卿让让乖巧的给他倒了一杯水。“总裁请用水。”
陆放觉得卿让让乖巧得可疑,他凝视了她的脸长达三十秒钟,也不见她低头或者害羞,只是无辜的看着他。
“给我按摩一下肩膀。”他轻轻的说。
卿让让很自然的就走到他的身后,为他按摩起来,“力道合适吗?总裁。”卿让让带着,带着点儿机器人那机械的笑容。
对,陆放总算是品出一点儿味了,总觉得她乖巧得不像人。
“吻我。”陆放故作调戏的道。
让让的动作机械而准确,首先将双脚踮起,双手环绕过陆放的脖子,噘着小嘴努力的私陆放的唇边,点了点。
“我要法式热吻。”陆放低下头。
……
一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