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幔帐的束缚,可是后腰那里,在男人撞击中,却是早已酸ruan不堪,玉nuqiang扯chu最后的腰力,开始扭动了起来,把那mingan的sao芯去磨男人的guitou,分明自己动作sao浪至极,可她却又是呜呜哭了起来:“哥哥……你给nunu啊……不要欺负nunu……”
寒夜huan到了此时也是qiang弩之末,在玉nu的哭喊中,大力ding撞了几xia,与她一起攀上了gao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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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
七九花汁捣xue(H)
寒夜huan夹着了玉nu的腰shen,解开了她tui上的束缚,就这xiashen相连的姿势,和玉nu一起躺了xia来。
小xue还带着gaochao的余韵,一阵阵的绞动,让男人半ruan的肉zhu忍不住又要xing起。玉nu察觉到那一tiaotiao又在tiao弹的东西,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寒夜huan一xia,声音里又带了哭腔:“哥哥,你饶了nunu吧,nunu真的不行了。”
寒夜huan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可是gan觉到怀里的人儿的疲累,便也找了些话题,与她闲聊分些心思:
“nunu,我听说别的夫妻,每日都会huanai,我们以后是不是也那样呢?”
“嗯,可是……可是你不能每次都那么久……nunu累的不行,腰儿好酸,那里tou也好酸呢……”
黑暗里瞧不清玉nu的表qing,但是寒夜huan知dao此刻她定然又是一张羞红的粉嘟嘟的小脸:“呦呦呦,刚才是谁嫌哥哥快,现在又嫌哥哥太久,我家nunu可真难伺候啊。”
“哥哥你坏死了。”
“好了好了,以后只要nunu不惹哥哥生气,我也不会再这般磨你……”其实这般持久,寒夜huan亦是疲累,只是男人怎可在女人面前说chu个累字,“nunu,可还曾记得我们分开了几日。”
“六十七日。”那数字玉nu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不过他们说我在狱中昏迷了一天一夜,到了宁王府里,又睡了一天,那算来是六十九日。”
“后来你又来了三日的月事,算来我们有七十二日未曾huanai呢?”
“怎么了?”
“从nunu夺了我初夜那次,我便认定你是的妻了,所以……所以我们要把那七十二日补回来啊。”
“啊!七十二次!nunu会死的,呜呜……”
“谁说一天是一次了?”
“呜呜……”玉nu连争辩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xia了怜人的啜泣声。
“乖了乖了,不急在一时,咱们慢慢补。”
黑暗中的搂抱亲re,虽然别有味dao,可是寒夜huan更ai看着玉nu那jiao羞的模样,便翻shenxia床,重又dian燃了蜡烛。
红se的蜡烛在烛台上留xia了一串红se的泪痕,烛油liu淌了一片,看着那鲜艳的红se,寒夜huan唇角扬起,想到了什么。
就在玉nu抱着被zima上要ru眠的那一刻,却又被推醒:“nunu,咱们继续了。”
mei人儿拉过被zi盖住了shenzi,趴在床上,把脸埋在床褥里,心里默念着,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被单被掀起一角,louchu了一双粉nen的小屁gu,男人的大掌啪啪两声,轻拍了一xia屁gu:“nunu,你这姿势,是想让我从后面上吗?”
“不要!”玉nu翻xia了被单,转过了shenzi。
“不要后面,那咱们就前面。”寒夜huan扶了扶玉nu的腰shen,让她后背靠在了床架上,然后曲起了她的双tui,分在shenti两侧。
玉nu无奈,纵然shenzi疲累,可是她的心拒绝不了他,甚至在渴求着他:“你……你这次要温柔一些哦……”
“这次定然温柔。”
修长的手指,两只并zuo一指,慢慢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