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阵仗,哪里招架的住
先不论他原本就没有这些男女之事的经验,纵使有,yan前这般sao媚**着的女zi是他心心念念之人,有哪个男人在如斯mei景面前,不会激动不已。
是以他kua间**叉涨叉ying,在连番刺激之xia,已是胀得隐隐发痛了。gaoting的鼻梁更是深陷jin那湿漉漉的桃源谷里,鼻端满盈着少女特有的甜香,kou中源源不断地落jin蜜shui,他xia意识地不断吞咽,却是越喝越多,越喝越渴。
“瑶瑶,瑶瑶……”男人的呢喃声从shen后传来,夹杂着淫汁被xiyun的啧pen声响,瑶姬也qing不自禁地jiaoyin着越发大声。
她觉得有dian不对劲,此时shen后那个男人,真的还是神秀可如果是行思,他怎么会
一念及此,恰是又一波快意涌来,她再来不及多想,哭yin着penchu了大gu大gu阴jing1。溅she1而chu的晶亮汁shuigen本来不及躲避,行思也并不想躲避,任由那**汁ye溅了自己一脸,脸颊上xia巴上全都是,甚至还顺着侧脸滴答滴答往xia淌。而瑶姬浑shen无力地tanruan了xia去,jiaochuan着许久都没回过神。
一时之间,屋zi里陷ru了诡异的安静。她伏在床上过了半晌,见shen后的男人一直没chu声,不由心xia狐疑。“和尚,”
行思正呆坐着发愣,被这一声吓得清醒过来,却是压gen不敢去看那赤shenluoti的少女。
片刻之后,只听得床单摩ca的窸窣声响,—ju温ruanhua腻的胴ti靠过来,甚至还能闻得到huanai刚过的靡靡气息。
他shenti—僵,gan觉到一团绵ruan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小手伸过来,掰过他的俊脸和自己对视:“你……”
“对不起。”他沮丧地垂xiatou,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他又玷污了她,而且,他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huan喜的
瑶姬却有些哭笑不得,所以果然是傻和尚究竟是什么时候神秀变成了行思,这两个人格变来变去的,就没什么规律
心里转过gan1般念tou,她xia了决心,不guan怎么说,禽兽的是神秀,虽说神秀其实就是行思,她也不忍心苛责一无所知的傻和尚。是以她抚上男人的脸,轻声dao:“不用说对不起,是是我主动要求的。”
“什,什么”
行思还有dian回不过神来,如果,如果真是如此,那岂不是意味着xiongkou满满胀胀的,既是huan喜,又是不可置信,他张了张kou,还未发chu声音,xiong膛被小手一推,顺势躺在了床上。
“你这里,还ying着”
纤细的小手往xiahua,握住了男人tui间那gen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家伙,瑶姬在心里叹了kou气,她不是没有察觉到行思对自己的心意,至于她,却说不chu来对他是什么gan觉。
至少,不讨厌现在这样。
菇tou被掌心包覆住,chun葱似的五指握住棒shen,轻轻套nong起来。而少女的另一只手,解起了男人的衣衫。她自己早就是一丝不挂的,待行思那shen僧衣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后,她分开双tui,小屁gu微微抬起,朝ting立着的阳ju坐了xia去。
“瑶瑶”行思急促地chuan息着,大手xia意识抓住她的腰,却不知自己是想将她推开,还是anxia去。
“不喜huan吗”她温柔地问。
“喜huan。”
喜huan的,就算这是破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