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重楼并不经常待在青元谷中,只看门中弟zi都对他敬畏有加,又都说他武艺gaoqiang,且一手毒术神秘莫测,便知他是个十分不好惹的人wu。
思及此,瑶姬便表现得愈发恭谨。她猜到叶重楼此来,想必是为了最后一次的考he,果听教导姑姑dao:“念瑶,且宽衣罢。”
瑶姬心tou一紧,暗自深xi一kou气,面上毫无异状,开始宽衣解带。不消片刻便已脱得只剩xia肚兜小ku,一双纤纤素手颤了颤,伸到修颈之后,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那满室辉耀的夜明珠照得人影都清晰可见,叶重楼坐在上首,只见少女shen上最后一dian遮蔽wu仿佛折翅蝴蝶般飘落在地,louchu一shen羊脂白玉似的肌肤来,竟比那夜明珠还要莹run上几分。
且她shen形秾纤有致、曼妙玲珑,难得的是冰肌玉骨、hua腻无mao,连那饱满花hu上都白生生一片光洁,竟是个少见的天生白虎。如此便似一尊玉zuo的人儿,chun笋一般的ting翘**上dian着两颗粉nen樱果,便是这一片白中的两dian红,显得愈发动人心魄。
教导姑姑显然对瑶姬这个一众少女中最为chu众的姑娘极为满意,颔首对叶重楼dao:“公zi请看,这便是nu婢与您说过的念瑶。样样都是ba尖的,若说有哪dian不足,”她顿了顿笑dao,“便是乳儿生的不甚大。”
叶重楼闻言,顺势将目光移至少女xiong前那一双翘耸的naizi上。果见那naizi生的不算大,但又ting又翘,形状既mei,颜se也jiao,他淡淡dao:“无妨,也不是不能再长。”
这是瑶姬第一次听到叶重楼的声音,明明谈论的是极淫秽的话题,却语意冷淡,仿佛冰雪一般,声调里都透着寒意。
教导姑姑听罢颔首:“公zi说的有理,念瑶翻了年也才十六。”年纪又小,shenzi又青涩,有了男人的滋run,还不怕那对nai儿没有被rou大的机会?教导姑姑便愈发殷勤,“念瑶,你坐到榻上去,给公zi瞧瞧你的xue。”
瑶姬qiang忍着满心的羞愤,她本以为过去那些时日在教导姑姑们面前袒loushenti,还要依她们的命令zuochu各种淫秽之事就已经够羞耻了,没想到今日竟还要在一个陌生男人yan前这般。但她不能反抗,连一丝不满都无法liulouchu来。
先不说若她稍有一丝桀骜就会落得怎样的xia场,如不忍耐,那她十一年的隐忍便会前功尽弃。
所以她只得依言行事,将两条修长玉tui大大打开,在叶重楼冰冷且有如实质的目光xia,louchu了tui心那本该千藏万怜的jiao花儿。
叶重楼的yan睛不易察觉地黯了黯,教导姑姑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说这叫念瑶的少女shenju名qi,shenzi又mingan。虽说其他少女在日积月累的药wu调养xia,也都被养chu了一ju碰到男人就ruan的shenzi,但这念瑶可是天生的,就连qing动时花心里淌chu的蜜汁,都有天然的一gu甜香。
仿佛是为了应和教导姑姑的话,少女掰着tuigenlouchuxue儿半靠在罗榻上,许是羞涩紧张,胴ti上泛chu浅淡的绯se来,明明无人近shen,光只是被男人打量着,那朵jiao花儿就一张一合的,仿佛吐珠的玉蚌一般,竟从花feng里沁chu了diandian淫lou。
“姑姑既然说的如此好,那你便表现一番罢。”叶重楼淡淡dao。
教导姑姑一愣,先前那些jin来考he的少女,公zi可都只是看过几yan就叫chu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