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xia来。
在孔家人看来,这位二小jie又贤淑又温柔,是个完完全全的旧式闺秀,虽说考jin了金陵大学,在学校里也安分随时,从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年轻人来往。可瑶姬shen在这样一个风云激dang的时代,又满怀着后世的先jin思想,如何能zuo到无动于衷?
这是她第一次shenchu1日薄西山的乱世,虽说如今时局尚稳,但外有列qiang环伺,nei有军阀混战,瑶姬在闺中时已心有所gan,后来jin大学读书,在周围同学的gan召xia,遂义无反顾地加ru了jin步青年团ti,便是黎铮kou中的南园社。
南园社在学生中名声颇大,社里有家境贫寒的普通学生,也有如瑶姬这样chushen大家族的年轻人,但不guan他们家境为何,所有人都怀抱着一个目的,那便是启民智、振民心。瑶姬为此全qing投ru,东奔西走,却不敢把这件堪称chu格的事告诉家人。因她谨慎,孔家也一直没有察觉,可如今被黎铮撞了个正着,虽说黎铮没有告诉孔老爷zi,瑶姬心里装着此事,总是放不xia心。
又想到昨晚黎铮的话,她赶紧拉住宜秋:“先别说其他,学长呢。”
莫家平听了瑶姬的描述,沉yin了好一会儿,他是南园社的社长,也是瑶姬加ru社团的引路人,向来是个谨慎心细之人:“黎少帅是你jie夫,他特意提醒你,我们不能不慎,既然如此,这段时间的活动都停了罢。”
宜秋还有些担心:“社里的其他人会不会有意见。”
莫家平dao:“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瑶姬闻言,不由心中一动,犹豫片刻,她dao:“学长,能不能拜托你……不要把消息是黎,我jie夫告诉我的事透louchu去。”
莫家平反应很快,想到她的考虑,遂笑着diandiantou:“这是自然,黎少帅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不会给他惹来麻烦。”
自此之后,南园社的活动停了大半,瑶姬也闲了xia来。她因为孔老爷zi要求,大学念的是国学,功课不紧,学得也轻松,如今骤然无事,便捡起了落xia来的钢琴。这是老爷zi允许她学的唯一新chao的东西,只是也不许多学。音乐社里的老师也知dao她家里的qing况,后来瑶姬忙于南园社的事,少去参加社团活动,老师也没说什么。
她自己倒是有些愧疚的,拎了几篮shui果过去,年轻人们叽叽喳喳,一会的功夫就毫无生疏,聊在了一起,林老师过来拍拍手:“好了,孩zi们,聊完了就开始排练。”
瑶姬在前几世也学过钢琴,虽说几个月不练,稍弹半曲,便重新上了手,社里练钢琴的不少,她来得不勤,技艺却是最gao的。林老师斟酌了好几天,还是把她的名字加在了去圣保罗教堂汇演的名单里。
汇演那天,教堂来了不少名liu政要,这也是时局所致,如今这偌大国土名义上的元首虽然是大总统,但各派军阀争斗不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