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yan角有些发红,那双往日里极run极nuan的凤yan儿里晕着一dian灵动shuise,教他愈发引人沉醉。
她的徒弟,原来生得这般好看。
“师父,帮帮我……”他抓住瑶姬的手,又一次an在了kua间。
和之前隔着布料的chu2gan不同,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手心挨在了那gen**上。棒shen的chu2gan是jianying又极富弹xing的,tang呼呼yingbangbang,在瑶姬掌中兴奋bo动。她倒xi一kou凉气,当即就要把手拿开。
“师父,”安浔带着祈求的声音响了起来,“求你。”
“求你,师父。”
八年,从一个圆嘟嘟胖乎乎的小豆丁到如今芝兰玉树的少年郎,他说过这句话的次数寥寥可数。其实她知dao的,这孩zi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wu。十岁便那般会察言观se,他又怎么可能单纯?
他聪明、细致,看似温和腼腆,实则心志甚jian。正是这样的xingzi让瑶姬愈发心疼他,只因一个那样小的孩zi便如此懂事,无非是没有安全gan。
所以瑶姬用一种纵容,甚至被师兄嘲笑是“瞎yan”的态度抚育着安浔,她希望他能快乐一dian,无忧一dian,哪怕是任xing,不讲理,没关系,师父都给你罩着。
即便是这样,八年,安浔也只求过她三次。一次是她想依惯例让安浔搬chu去,一次是她打算让安浔跟着师兄xia山学一阵剑dao。
那时候他并不大,但拜ru瑶姬座xia也有一年了。瑶姬满以为他埋藏于心底的不安已然消失,他是信任自己的,并不会再像刚上山的时候一样,害怕自己再一次被抛弃,半夜抓着师父的手帕偷偷chou泣。
安浔的表现也很乖,一如往常那般,他安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只是到最后跨chu门的时候,瑶姬听到他快要哽咽的声音:“师父,我不想走,求你。”
只有那两次,那两次之后,瑶姬就再也对他ying不起心chang了。
他是懂事单纯也好,心机深沉也罢,这gen本就无关紧要,他是她的徒弟,是她决心护着的小家伙。
这个小家伙如今长大了,当他又一次这样祈求着她的时候,那些往日的哀怜柔qing翻涌上来,瑶姬想,哪怕他现在要自己的命,她也会给。
“好,”良久之后,久到安浔那颗极力自持的心都快要压抑不住紧张惶然时,他听到了女zi一如既往温柔的回答,“师父帮你。”
“啊,啊哈……师父,师父……”
低沉的chuan息声在室nei不停回dang,这声音的主人似乎既huan愉又压抑,从hou中逸chu的嘶哑呻yin满是难耐急迫,像是一只gan1渴许久的兽,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甘霖,huan欣至极,又要qiang压着满腔盼慕。
忽然,chuan息声打了一个突,仿佛被拽到了至gao的快wei之上,声调骤然bagao,继而便是愈发压抑的吼声。
安浔全shen的肌肉都绷紧了,如同一张满弦长弓,在他已然发红的yan睛里,女zi洁白如玉的纤指覆在那圆大的菇tou上,指尖轻抠mayan,透明的前jing1随着**兴奋的tiao动越liu越多,手指在菇tou上打着转,抹匀了那些散发chu**气息的yeti,一圈又一圈,**tiao得越快,她便摩挲得越发缓慢。
“师父!”少年再也无法忍耐,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瑶姬早已经奇异地冷静了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