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没发生的样zi,对着瑶姬亲昵依旧,瑶姬倒也想装作无事,大概是心理素质不过关,她实在是没脸。想来想去,只能给小徒弟另辟dong府,好歹不能再发生这样的尴尬事了。
面对她的吩咐,安浔的回应一如往常乖巧,这让瑶姬更加心里不安――因为自己的失误要委屈徒弟什么的,怎么gan觉自己像个渣?
抱着补偿的心理,她对小徒儿便愈发关切了。除了安排衣shi起居,连ganqing生活都要cao2心。那晚不小心看了徒弟的luoti,让瑶姬意识到当年那个小小的孩童是真的长大成人了,他的xiong膛已然宽厚,肩膀也能担起男人的责任。虽说**u分修士都是没有成家的,奈何瑶姬一颗re腾腾的“孝师”心,只盼着徒弟能平安喜乐、事事顺心,连徒媳妇都想挑最好的。
一时之间,北辰派里适龄的女弟zi都有了在被人暗暗窥探的gan觉。瑶姬就抱着个小本zi,把自己打听来的各种小姑娘信息往上tou记,今天问安浔“你王师叔的女儿你喜huan吗”,刚说完ma上就摇tou“不行不行,那孩zi脾气有dian暴”,明天又问“掌门的三弟zi是个好孩zi”,安浔还没答话呢,她就自己给否决了“就是生的不太白”。
再加上两个唯恐天xia不乱的熊师叔在一旁聒噪,一般人都得崩溃。
安浔倒是从始至终气定神闲,瑶姬每说一个他就dao:“不好”、“不喜huan”、“不认识”、“不熟”。
nong得瑶姬大为tou疼:“都不喜huan,你到底喜huan什么样的?”
少年将手中的茶盏放xia,抬起tou来浅浅一笑:“我喜huan师父。”
砰咚、砰咚,心脏急促地tiao动了起来,瑶姬gan觉自己的双颊压抑不住地泛起了re意,她心dao不对啊,这话明明从小到大不知听这孩zi说过多少次了,怎,怎么自己还会脸红。但她面上一dian异状也没有,kou中轻巧地嗔dao:“你都多大了,还拿师父取笑,快说,到底喜huan什么样的。”
“师父这样儿的。”
“不许胡说。”
“没胡说,我就喜huan师父。”
“师父怎么能喜huan。”
“为什么不能,不能我也要喜huan。”
……
车轱辘说话了几大通,瑶姬无奈败退,她从来没发现,自己乖巧可ai的小徒弟竟然如此难缠,这……难dao是迟到的叛逆期?
安浔是不是叛逆期瑶姬还没想明白,她很快就发现,自己tong了ma蜂窝。也不知安浔是不是对她想乱dian鸳鸯谱gan到不满,逮着机会就在她面前问:“我喜huan师父,师父喜不喜huan我?”
如果是小时候,瑶姬自然是笑眯眯地nie徒儿的小nen脸,然后再回答一句“当然喜huan啦”,可现在对上的是个比自己还要gao的少年了,再过俩月安浔就满十八,她再怎么样也不能说喜huan。
可她不答,安浔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瑶姬没办法,只好祭chu躲字诀,包袱都没收拾,灰溜溜地躲到了好友的地盘。
洛清河问她:“你怎么有闲心到我这来了?”
瑶姬垂tou丧气:“还不是因为叛逆期的熊孩zi,”又问洛清河,“你徒弟要是问你喜不喜huan他,你要如何回答?”话说完了反应过来,“哦,我忘了你没收徒。”
洛清河觉得好笑:“你那徒儿不是据说一向乖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