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没有透露白奇梦的踪迹,将她保护的很好,洛桑白也是。
可是繁星还是知道了白奇梦的下落,她心烦的看向夜空中满天的星星。
此刻,一双手缠上了她的腰肢,繁星没有回头,反而是伸出玉手覆盖在那双手上,唇角弯起。
房间很简单,摆放几个沙发,灯光也不华丽,花瓶里的花也枯萎了,可是墙壁上却贴满了同一个女人的油画,那女人美艳又不失魅惑的神态,手捧红玫瑰,笑容有邪气。
“现在我已经知道白奇梦的踪迹,再过不久,我就要做回自己了,用这具身体和你相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繁星的话,苏子湛听不出到底是不舍还是舍。
倒是他,垂下眼睫,不甘心的吻了吻繁星的侧脸。
“一定要回到他身边吗?”
“我爱他。”
她深沉的爱着他,所以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等多久,她都会义无反顾的扑进他的怀抱。
苏子湛惨淡的笑笑,即使这样,他还是吻上繁星带着伤疤的脸。
“子湛!”
繁星慌忙的推开他,于心不忍,大大的眼眸里,含着些许愧疚。
苏子湛痴痴的望着她,两人就这样望了许久。
苏子湛噙着泪,挤出笑容,“你回到他身边前,可以多陪陪我吗?”
苏子湛上前拉住繁星满是伤痕的手,俯身亲吻了一下,“那么从此以后,我也不会向别人提起我曾经得到过你,我只会说,那个女人,是繁星。”
说到这里,苏子湛眼眶里的眼泪终究还是砸下来了,直落在繁星的手背上。
繁星冷漠的看着,没有说一句话,森寒的眸里,没有一丝温情。
她委身于苏子湛,也不过是因为,这具身体是繁星的。
没有人会知道,她金奇,曾经和别的男人苟且过。
*
蓝拓正研磨一些花药,专心致志,他太喜欢研磨的过程了,就像他亲手养出一朵朵娇艳的花朵一样,富有成就感。
桌前,摆满了各种花草,温草正踮着脚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滴乌乌的看着。
“这些花草都要用来制药吗?”
蓝拓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眉心处全是愁。
可是他还是点头。
温草不满的嘟嘴,“你真要给狼王研磨忘情药?让他忘记奇梦姐姐吗?”
未了,温草幽怨的看了眼蓝拓,好像那些药让她欢喜的男孩忘记她似的。
蓝拓摸摸温草圆圆的头顶,耐心的解释,“你还小,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情爱,那种东西太痛苦了,有毒,一般的药治不好。”
温草别过头,直摇头,“我不听不听,不听撒谎的蓝哥哥说的一句话。”
明明,她喜欢吉光巫很快乐啊。
只要见到他,哪怕她冷着脸,对她说的一切表示毫无兴趣,她还是满心欢喜的滔滔不绝的讲。
爱是什么?
温草确实小,对那东西还没有大体的认识。
可是...那东西一定很美好,美好的令人着迷,就像吉光巫的的洛哥哥,光是握着一份回忆,就足以傻乐一整天。
所以嘛,蓝哥哥一定是骗人的,爱啊,比得到糖果还甜呢。
蓝拓见温草一副傻样,暗自叹气,他是不是也得给温草准备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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