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太深,倪偿嘤咛起来。
“商商,教教我。”他吻她的侧脸,“你自己来,好不好?”
倪偿的小腹都要被他dingchu来一块,她抱着他说:“去床上。”
他的床还是那么宽阔,他喜huan黑se床单,现在也是这样。倪偿把他压在床上,坐在他shen上缓缓律动,她的腰肢很柔弱,前后摇动能看到她隐藏的骨架。
贺程书抚摸她的骨骼轮廓,被倪偿一手拍开,她随手抓了手机充电qi,把他的手腕卷起来放在touding,警告他不要乱动。
贺程书笑着说好,添了一声:“yourmajesty.”
倪偿被他挑逗得有了兴致,压在他的tou侧收缩他,问:“为什么跟江明在女厕所,因为你技巧太差,她气得哭着跑了?”
他只是微微han着笑,并不言语。
“那为什么是今天,你拿我xie你没发完的xingyu?”
“还有你she1在我里面了,可不可以现在给我去买药,我怀孕了怎么办?”
贺程书说:“不会。我没法生。”
倪偿愣了,她停住动作,脱kou而chu:“你不可能没法生。”
他怎么能生不了。贺家只有他了,以后让谁来继承?
cao2,贺家绝后了。
她想起来他和贺鸣的争权,顿时没了兴致,把他拿了chu来,趴在他xiongkou问:“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把我爸nong死了,然后你又没法zuo当家的,你是不能生还是…”
她嗫嚅dao:“你zuo手术了。”
他没否认,而是dao:“没事的。”
倪偿不想思考以前的事,她翻过shen,贺程书还没尽兴,把她的tui微微打开,nongjin去才dao:“不想zuo了?”
她不搭理,趴在床上,抬起屁gu,“你想cao2就cao2吧,别搭理我。”
倪偿被他gan1了两xiaying气的腰就塌了xia去。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倪偿对他有qing,他这样cu鲁又直白的xingai很快就会失去他的女伴。
他今天很反常,倪偿还追问女厕所的事,想到他还有未婚妻,自己这样被他gan1得腰都直不起来算什么。
“她nong了些药。”他在她背上说。
他不想说就是怕激起倪偿的反抗,果然听完,她打着哆嗦也要起来。
“找我解决么?你cao2她啊?我是ji女?”她哭着说,“还是你的xingnu隶。”
他那些天很喜huan捆绑她,喜huan她叫他主人,如果叫叔叔会有惩罚。
“商商,我想跟你zuo。”他说,“你要想,不guan是几个女人在面前,我多么失控,我都会选你和我zuoai,懂吗?”
倪偿哭得哽咽,还被他撞chu连绵的呻yin,十分可怜,她听到之后待了会儿,还是断断续续问:“那为什么有未婚妻。”
“没有了。”
贺家的婚姻无关aiqing,本来就是挑选最合适的,要么适合生养,要么适合工作。他没碰江明,她等不及就要用药,那也没必要再娶。
贺程书想想过了三十多年,说到底只有shenxia这一个,他tong到得了味儿,在她最深chu1she1了。
倪偿一直在打哆嗦,累得不行,在他怀里呢喃:“那我呢。”
贺程书亲亲她的额tou,没有讲话。
倪偿太困了,没办法bi1问,也没办法去追gen究底。
于是她主动要求:“我可以zuo你的小qing人。”
他笑起来,哄她:“你不是。睡吧。”
她很久都没梦到贺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