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难让人相信。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是吗?”
傅临不置可否,往后一靠,“你该走了。”
乔今站起来,看了yan傅临手中的shui果刀,“我也相信,你跟燕玦至少是朋友,否则我不会单独jin来。”
如果傅临想伤害他,即使有保镖守着也无用。
他在赌,赌傅临对燕玦的ganqing,赌燕玦ai过的人并非十恶不赦之辈。
他赌赢了,毫发无伤走了chu来。
客房nei陷ru死一般的寂静,傅临拿着shui果刀,在胳膊上划了一刀,像是没有gan觉,又划了一刀……直到整条胳膊鲜血淋漓。
……
不到半小时,陆余已经把一瓶白putao酒喝快见底。
jin娱乐圈这么多年,这dian酒自然不至于让他醉,但他想醉,醉了就可以蒙tou睡大觉,不用每隔三十秒就想去踹傅临的门,把青年拖chu来狠狠打一顿屁gu……
“没心肝的东西。”陆余第十三次这样骂dao。
他当然不认为乔今与傅临会发生什么,但这种被排除在外的gan觉,让人非常不shuang。
恋ai让人甜到上瘾,也让人忍不住动不动就燃起嫉妒之火。
第一次真正陷ru恋ai的陆余,比起gao中生好不到哪里去。
千等万等,总算等到了敲门声。陆余故意过了三十秒才去开门——本来想等三分钟,实在忍不住了。
开了门,陆大影帝一脸淡漠矜持:“有事?”
乔今笑着邀请:“陆老师,一起吃夜宵吗?”
“现在?”
“就是现在才叫夜宵。”
说的也是,要是再过四五小时,那叫早饭。
乔今试探着拽了xia陆余衣角,“S市的咸豆花特别好吃,去尝尝吧。”
陆余将他的动作理解成撒jiao,顿时神清气shuang,故作淡然:“那就尝尝。”
陆余开车,乔今用手机导航。陆余状似不经意地问:“你跟傅临聊什么了?”
“就……问了dian事。”乔今并非故意han糊其辞,燕玦的事,他实在不知dao该怎么对陆余说。
陆余也没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只说:“大半夜jin一个单shen男人的房间,不成ti统。以后不许这样。”
乔今:“……”
jin你的房间就成ti统了?
黄鱼煨面、咸豆花,莴苣、mo芋、花菜、箭笋烤串,最后来一碗shuangkouhuanen的冰粉,两人大快朵颐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回去的路上乔今昏昏yu睡。
陆余将车里的温度调gao两度,说:“到了叫你。”
乔今qiang撑yanpi,“不困。”他想陪陆余说说话。
夜se漫漫,ma路长得仿佛无边无际。陆余稳稳cao2纵方向盘,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乔今说话。陆余的声音很好听,但乔今就好像听老师讲课,越加昏沉。
快要睡过去时,忽然听陆余叫了他一声:“乔今。”
“嗯……”乔今霍然睁开yan睛,他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陆余怎么会叫他本名?“陆老师,你刚才有说话吗?”
陆余低低“嗯?”了一声。
“……”乔今想,肯定是听错了。
陆余看了yan后视镜,“后面那辆保时捷,好像从chu了饭馆就一直跟着我们。”
乔今jing1神顿时紧绷起来,回tou去看,“难dao是狗仔?”
这狗仔还真是敬职敬业,大半夜都要跟踪。乔今眉心微蹙。
车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