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手都要会。”宗信顿了xia,“我不像别人,只教你单手。”
瞧瞧、瞧瞧!
这个死男人连商学参教的顾熹右手这事儿都还记着呢!
宗信继续:“谁叫你老公我左右手都会呢?”
呵,顺带自夸一把。
顾熹把玩着zi弹,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这是实弹吗?”
“全形空包弹,就还是有dian火药的。”
顾熹左右开弓学完上膛,自己试着打了一枪,脱靶了。
宗信连嘲笑她的心qing都没有,一脸凝重地从顾熹shen后把住她的手,带她击中了人形靶的眉心。
“还真是拿真枪的时候手更不稳。”
宗信听到她的嘀咕声,冷嗤:“你哪里是手不稳,我看你就是缺乏锻炼。”
“切!”胆大的顾熹沉浸在摸到真枪实弹的刺激与暗shuang中,不跟他斤斤计较,“我玩得了散弹枪,就也扛得起狙击步!”
“是是是,我的熹熹公主是谁呀!”宗信被信心满满的她说服,托着她的手肘调整姿势,“准星要看好。”
顾熹不再回嘴,全神贯注地开始学枪。
直到日沉西山,芒草那白se带dian浅棕的绒mao都被染成了金碧辉煌的橘红,满tou大汗的顾熹才生了要回白ma居的念tou。
期间宗信怕她饿,劝她回去好几次,顾熹都咬牙拒绝了。
站立了大半天,顾熹两tui都打颤,更别提抬都抬不起来的双手了。
宗信直截了当地把人扛到肩上背走,顾熹胃里空空,被他dang得一颠一颠也没了知觉。
边走着,宗信边给顾熹讲故事,讲他小时候跟外公在寺庙里的事,讲他听过的各种南诏古国的传说。
“那个巫女非要说我通灵,我外公也就真信了……”
顾熹默默聆听半晌,直到快要chu芒草地,已经看到白ma居时,她才chu声打断他。
“宗信,我小时候给你打过一个电话。”
宗信的步zi停住了,他像是仔细回忆琢磨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什么时候啊?你说什么了?不会是英文的吧?!”
“不是。”顾熹失落地小声否认,“你不记得就算了。”
“骗你的!”宗信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个小傻妞!我当时还回拨电话给你呢!”
顾熹黯xia去的眸光霎时锃亮而起,“你记得啊!”
“当然记得,你小时候说话声音好甜啊,所以你是第一个除了我爸以外,不让我讨厌的姓顾的。”
“你撒谎!你gen本就没有听完我想说什么!”顾熹气鼓鼓地也跟他翻起旧账来,“你挂了我两次电话!”
“可我不是说了让你来找我吗?!”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顾熹假装失忆,“你那个时候又拽又易怒,真是在我幼小的心灵上捶了重重一击呢!”
“喂!”宗信清了清嗓zi,“我是宗信,我姓宗不姓顾,如果你要找我爸的话那是不可能的,除了寨zi里的人他谁也不见,但如果你想过来找我玩的话,就报我宗九哥的名号,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噗!”顾熹终于绽放chu璀璨的笑容,“那请问宗九哥要怎么请他的童养媳吃香的喝辣的呢?”
“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伺候您嘞!”宗信加快脚步,百米冲刺向白ma居,“冲!”
“啊啊!”顾熹在他背上愉悦地尖叫,她都不知dao自己笑得有多花枝乱颤。
顾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