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chu青葱般的手指tou戳了戳gao桂的脑袋,嗔dao:“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是tou小se狼,满脑zi邪念。”
gao桂见她宜嗔宜喜,风qing万种,不由得痴了,此刻的太后,面颊晕红仍是未褪去,shen上更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人shenzi紧紧挨着,危机甫过,gao桂立时又是心动起来,经过刚才那一吓,胆zi居然大了起来,伸chu手臂,将太后搂了住,手掌便在她shen上乱摸起来,冰凉丝hua的chu2gan,登时让他xiashen膨胀起来。
太后一声轻笑,正yu阻止他,却是gan觉到他那温re的手掌已抚上自己xiashen,酥麻的gan觉登时从全shen一直散向xiashen,说不chu的舒服,太后咬住红唇,努力不让自己叫chu声来,同时一只手伸了chu去,an住了他作怪的手,jiaochuandao:“不要,刚才……刚才皇帝他似乎很着急找你,连我生病了他也只是一语带过,只怕有什么重要事,你赶紧离开。”
gao桂心中一凛,缩回手去,dian了diantou,掀起些许帘zi,小心翼翼地tiaoxia床去,整理了一番凌乱的衣衫,这才回shendao:“太后,那我赶紧走了。”
太后从帐zi后louchu浑圆雪白的香肩,dao:“你去吧。”
gao桂dian了diantou,吞了koukoushui,回转shen,三步并作两步chu了慈宁gong,本想即刻便去上书房见康熙,忽然想到不妥,康熙才从慈宁gongchu来不久,自己去告诉他从太后那里回来,只怕谁也不信了,想了想,便往自己住chu1行去,回到屋中,给自己倒了一碗凉了许久的茶,一kou饮xia,只觉hou咙发gan1,刚才在太后寝gong几乎yu火焚shen,又喝了一碗xia去,才好得多了。
屋中清清冷冷,不由得想起了方怡、沐剑屏二女在时的温nuan,如今芳踪离去,空留余香,gao桂心中失魂落魄,呆坐了许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径直chu去寻皇帝。
才走chu不远,忽见侍卫总guan多隆带着大批侍卫迎面而来,人人刀剑chu鞘,气势汹汹,紧接着,康熙chu现在视野之nei,gao桂全shen冰凉,东窗事发啦!皇帝带兵来捉奸了!这xia老母鸡变鸭,假公公变真太监了!
多隆一yan瞧见gao桂,huan声dao:“皇上,桂公公在那里!”
康熙眉tou一皱,gao声dao:“小桂zi,给我死过来!”
gao桂叫苦不迭,这xia可好了,没吃着腥,却惹了一shen臊,看这阵势,也不知是砍脑袋还是车裂。早知早晚一死,刚才就上了太后算了。好歹去到地府,阎王爷问的时候还能豪气gan1云地说,老zi是gan1了皇帝的老母才死的,现在可倒好,死前还是chu1男!不用侍卫动手,自己羞也羞死了,gao桂万念俱灰,兴不起丝毫反抗之意。
正准备过去求个qing,康熙又叫dao:“你还发愣gan1什么?还不过来?”
gao桂一怔,忽见康熙面se如常,不像是要砍自己脑袋的样zi,多隆还有跟在他shen后的赵齐贤、张康年等熟识的几名侍卫个个朝着自己低眉顺yan地笑着,心中大石放xia,脸上已带了笑意,这似乎不是要砍脑袋的样zi,gao桂huan欣鼓舞,飞奔了过去。
康熙责备dao:“你刚才去哪儿了,害得我到chu1找,还去了慈宁gong,你却不在那里,你躲到哪儿偷懒去啦?”
gao桂dao:“刚才我去上茅房了。”
康熙略一迟疑,向多隆dao:“多隆,你去吧!”
多隆领命离去,康熙将gao桂拉到一旁,低声dao:“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想要知dao太后跟那个假gong女是否有事,其实有一个更好的法zi。”
gao桂问dao:“是什么法zi?”
康熙神qing中颇为得意,dao:“我刚才让多隆派遣所有侍卫当值,务必守好gong门,然后咱们再去审他,你便尽力为他开脱,我装作被你说动,将他放了,给他安排个地方睡一宿,只说明日请来太后与他当面对质,若是这厮有隐qing的话,必定会去找太后对kou供,咱们先行埋伏在慈宁gong,偷听他们谈话,便立知端倪,若果这厮真的只与太后乃寻常关系倒也罢了,不然……”
康熙冷笑数声,yan目中闪过凌厉光芒。
gao桂瞠目结she2,康熙不愧为康熙,果然聪明。这事可就麻烦了。gao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