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chu甜筒,另一只手卡住谈少宗的xia颌。
“张嘴。”
谈少宗疑问更深,但不敢不pei合地张了嘴,两只手举起来zuo了个投降的姿势。祁抑扬这才渐渐卸了力,谈少宗伸手自己握住dan卷筒,咬掉了最上面的小尖。
他并非故意,世上任何人吃冰淇淋大概都是这个样zi,也没有谁会随着年龄增长变换吃冰淇淋的方式。但当yan前的谈少宗和祁抑扬记忆里的谈少宗重叠,他一瞬重回燥re湿run的re带chun天。
祁抑扬gen本无暇an照谈少宗那套理论去分辨现在令他yu/望抬tou的是以前的谈少宗还是现在的谈少宗,这本来就不可能分清楚,他只知dao自己当时是、现在也是,非常想要占有他。
压抑已久的yu/望一diandian往外散,祁抑扬毫无铺垫直接扯xia谈少宗的kuzi。谈少宗gen本没有防备,他刚咬xia一koudan卷筒,han混说不清话。他喜huan的开放式装修设计为祁抑扬提供了便利,床就在几步之遥,他很快把谈少宗推倒在床上,xia半shen压制着谈少宗光luo的tui。
谈少宗两手也被祁抑扬固定着动弹不得,他没法儿jian持一直咬住剩xia的半只冰淇淋,一松kou,冰淇淋掉到他脸颊边的白se床单上。
祁抑扬低toutian掉了蹭在他嘴角边的一小dian。
谈少宗终于可以说话,他开kou时气都chuan不匀:“你发什么疯?”
祁抑扬用行动跟他解释在发什么疯,他左手用力扣住谈少宗的手,引导谈少宗去抓那已经半化开的冰淇淋,又带着谈少宗把手移到他自己的xing/qi上,rong掉的冰淇淋的冰凉黏稠chu2gan和由祁抑扬掌控的动作令谈少宗几乎立刻就bo/起了。
即使在过去两个人的关系陷ru一潭死shui时,谈少宗也不得不发自nei心承认祁抑扬很懂如何在床上令人快乐。
qing/yu好像会传染。快乐的谈少宗开始回应祁抑扬,他虽然不知dao祁抑扬的冲动急切由何而起,但现在也不必追究。他的回应一如既往的大胆又大方,他单手摘了祁抑扬的领带,解开几颗扣zi,像几分钟前tian冰淇淋一样去tian祁抑扬的hou结。
他们在浴室zuo了第一次。shenti都还未cagan1就又gun回谈少宗的床上。和祁抑扬这种注重私宅**的成功人士不一样,谈少宗喜huan视野开阔的平层,他的床正对通透的落地窗,此刻窗外晚霞瑰丽,但谁都分不chu去注意力去欣赏。
祁抑扬的xing/qi嵌在谈少宗shenti里,既满足又觉得仍然无法满足。谈少宗在gao/chao时睁开yan看他,明亮的、湿run的、令人心旌摇曳的一双yan睛,在gao/chao的gao/chao之中,不再是自某个他随意推开门的房间里仓促回tou一望,而是aiqing与yu/望交织的凝视,看着他,并且只看他。
他为此已经等待多年。
天se逐渐暗xia去,两个人躺在床上平复呼xi。祁抑扬好像真的不打算改变,他有满腔想说的话,却把问题抛给谈少宗:“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谈少宗正在后悔戒了烟,不然此刻dian燃一支必定是神仙时刻。他很诚实地夸奖祁抑扬:“你表现不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士别三日会更了不起。”
祁抑扬笑着更正他:“是小别胜新婚。”
祁抑扬jin了浴室,谈少宗起来收拾一床狼藉。他在桌上找shui杯,却看到之前随手放xia的摄影机竟然还一直闪着红dian。
他拿起发tang的机qian了结束录制an键,趁着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