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唯一占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克星,青龙白虎不是谣传,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dian担心而已,中翰,答应我,如果你shenti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杀了我。”
血ye一xiazi冲jin我大脑,我密集地撞击柏彦婷的屁gu:“我ai上了你,白虎对青龙有致命的xi引力,怎么舍得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声问:“喜huan我这样gan1你么?”
“喜huan。”
“舒服吗?”
“很舒服。”
……
路kou的修鞋匠姓谭,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谭师傅,柏彦婷告诉我,这个谭师傅不仅是修鞋匠,还是柏彦婷所住那房zi的房东,这大大chu乎我意外。
“谭师傅,我要告辞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zi的桌上,你记得去拿,屋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扔。”柏彦婷平静地将一条钥匙放在谭师傅面前的织补机旁。
谭师傅一愣,放xia手中的活,抬tou看向柏彦婷,一瞬间他的yan睛就模糊了,我这才知dao这个谭师傅整整二十年没有要过柏彦婷一分钱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就算你不喜huan这里的人,也可以偶尔回来尝尝这里的小吃,我记得你最ai吃邓jie包的粽zi。”谭师傅颤抖着站起来,一双邋遢的手紧紧拽住脏兮兮的褪se蓝围裙。
柏彦婷淡淡dao:“其实,我不ai吃粽zi,粽zi有猪肉,我不吃肉,我只是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借故说邓jie的粽zi好吃。”
谭师傅显然吃惊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彦婷说不话来,柏彦婷微微一笑,柔声dao:“邓jie人不错,跟你很般pei,又是单shen,你主动dian,把邓jie娶了,我房间里有很多衣裳,邓jie都喜huan,我房间的布置,邓jie也喜huan,不如就拿来zuo新房。”
谭师傅哽咽着dian了diantou:“我晚上就去跟邓jie说说,她愿意,我明儿就娶了她,用你那间房zi……zuo新房。”
柏彦婷笑得格外的灿烂,鱼尾纹爬上她的yan角:“我祝福你们,再见了谭师傅,替我跟邓jie问声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会怪我不辞而别。”
“再见,彦婷。”谭师傅的yan泪落了xia来,看得chu他是多么喜huan柏彦婷,但人与人之间不仅讲缘,还要讲份,有缘无份甚至连zuo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凭良心说,谭师傅连替柏彦婷补鞋都是荣幸了,虽然柏彦婷克夫邪气,但她骨zi里就是一只凤鸟,一只遭到厄运的凤鸟,凤鸟的命运再差,也比麻雀,鸬鹚gao贵得多。
我殷勤地为柏彦婷拉开车门,谭师傅结结巴巴地恭维dao:“彦婷,这小伙zi是你女婿吧,真不错。”yan光看向我,已没有了次见我时的那种拒人千里,我朝谭师傅微笑,他gan动了我。
柏彦婷钻jin车里,摇xia车窗,微微扬声dao:“他是我男人。”
我吓了一大tiao,真担心这位谭师傅抓起割鞋用的锉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没这个胆量,老实人都是安守本分,换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彦婷,guan她什么白虎黑虎,上了再说,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xia死,zuo鬼也风liu。
从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别墅区并不算远,何况我走环城快dao,二十分钟疾驰,我来到了郭泳娴与王怡曾经住过的天苑别墅。柏彦婷很平静地跟随在我shen后,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异样,就像跟随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样。
我心意已决,用天苑别墅藏住柏彦婷,用藏‘jiao’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我心中,柏彦婷是我的女人胜过是何芙的母亲,可城东的地段太偏远了些,幸亏王怡的车zi在,就不知柏彦婷会不会开车。
在别墅门前的铁树盆景底xia,我找到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房门钥匙,一把是车库钥匙,打开车库,一辆几乎崭新的银灰se奥迪静静地停放着,我在想,这辆奥迪最适合柏彦婷不过了。
“柏阿姨,你会开车吗?”我笑眯眯地看着柏彦婷。
“嗯。”柏彦婷像只小鸟般温顺。
“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关上车库,我牵起了柏彦婷的冰凉小手,手很hua,不像五十岁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嗯。”柏彦婷腼腆地颔首,与我手拉手来到别墅门前,打开门,我将屋zi的nuan气全打开,殷勤地为柏彦婷脱xia呢zi大衣,一路引领上二楼,逐一参观二楼的各个房间,又将nuan气一一开启,冰凉的小手有了nuan意,我发现柏彦婷一直在看着我笑,我有dian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