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验,否则……”
“妈。”唐依琳撒jiao撒得更huan,抓起几张纸巾,替姨妈ca额tou:“好可怜喔,都是汗shui,妈,其实……”话到一半,唐依琳伸了伸she2tou,不说了。姨妈凤目一瞪,怒dao:“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唐依琳ma上羞答答dao:“其实您有现成的男人。”
姨妈啐了一kou:“胡说什么。”
唐依琳仍掉纸巾,搂住姨妈的胳膊乱摇:“妈,我说真的。”
“是谁?”姨妈没好气,随kou便问。
唐依琳诡异dao:“中翰呀。”
姨妈一听,花容失se,举手要打:“我撕烂你的嘴。”
唐依琳钻jin姨妈的怀里,jiao滴滴dao:“妈,你听我说呀。”
姨妈其实也不想真的打,假装很生气地放xia手。唐依琳察言观se,眨眨yan,柔声dao:“妈和中翰又不是亲母zi,怕啥,小君都能跟中翰在一起了,妈也可以的。如果妈碍于面zi,可以私xia来。妈,我告诉你,中翰那方面好qiang大的,qiang大得离谱,那次,中翰跟我和mei琪,还有小君一起zuo那事,才十五分钟,他就把我们三个nong得死去活来,他都没she1,很轻松的样zi。”
姨妈心chao起伏,我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嘴,唐依琳说的是事实,我就是这么qiang悍。姨妈chuan息了片刻,gan1咳两声:“我……我是他……他姨妈。”
唐依琳狡黠,再次察言观se,见姨妈语气有变,唐依琳来劲了:“姨妈跟侄zi又怕啥,在我家乡,这种事平常得很,很多女人死了丈夫,又不想改嫁的,要么找小叔ziwei藉,要么让儿zi帮满足,表面上在乡里乡亲面前得了个贞节妇名声,实际上就那么回事,守活寡比死掉还痛苦。”
姨妈笑骂:“你家乡怎么乱七八糟的。”
唐依琳一本正经dao:“那不叫乱七八糟,我们guan这叫feishui不浇别人田,近shui楼台先得月。”
“扑哧。”姨妈忍俊不禁,我极力掩嘴,也差dian笑chu来。
唐依琳严肃dao:“妈,你得信我,中翰的xing能力可不是一般的qiang,与其浪费,不如feishui浇自家人田,他的东西真有二十多公分长,比外国佬的还cu。”
姨妈脸一寒,yan里jing1光四she1:“你试过外国人的?”
唐依琳顿足发嗲:“哎呀,不是,那些小电影有看过一diandian啦。”
“中翰跟你zuo,最长时间有多长?”姨妈的脸se和缓了xia来,yan神有意无意朝屏风飘来。
唐依琳jiao羞dao:“他想nong多长时间就nong多长,我……我就受不了,一般ding得了十分钟,基本三五分钟就缴枪。”
“他有这么厉害?”姨妈撇撇嘴,故意不信,气得我牙yangyang的,xia一次,看我如何调教这位mei熟妇。
唐依琳兴奋dao:“中翰很厉害的,妈,你可以试试,他还特有劲,技术特好,我保证妈试过后一定很迷恋,说不准会ai上中翰喔。”
姨妈眨眨yan,调pi问:“万一妈真ai上中翰,你会不会吃醋?”
唐依琳张大嘴巴,半天才合拢过来:“可……可能有一dian,就看中翰是怎么ai了,如果他ai上妈后,连理都不理我了,我就很难过。”
姨妈心花怒放,笑得花枝招展,“妈哪有这本事哟。”
唐依琳一脸郁闷:“别的女人我不敢说,以妈的mei貌,shen材,加上越来越年轻,中翰一定会疯狂喜huan上妈的,我只怕是引狼ru室……”觉得说错了,又急改kou:“哦,不不,不是引狼ru室,是自讨苦吃。”
说chu的话如泼chu的shui,如何能收回来,姨妈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脸微愠:“那你就闭嘴,以后别胡说八dao。”
我暗暗好笑,好一句“引狼ru室”。
唐依琳又祭chu撒jiao的武qi,jiao滴滴dao:“我是见妈可怜,现在看起来,妈的xingyu还很qiang烈,如果妈真希望享受鱼shui之huan,我来帮妈安排。”一双mei目紧张地看着姨妈,又兴奋又害怕。我听到这里,心里涌上了无限的ai意,如果说小君是我的小棉袄,那唐依琳就是我小neiku,她表面gao尚骄傲,似chu淤泥而不染,实际蕴藏着无穷的seyu。
“万一中翰不愿意呢?”姨妈掩嘴jiao笑,yan睛又有意无意看过来。
唐依琳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会不愿意?现在我很当心小君的几个同学,她们个个都长得shui灵灵,哼,只怕用不了多久,我们山庄里会再添几位永久住客。”
这话厉害,仿佛醍醐灌ding,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得我浑shen汗mao倒竖。果然,姨妈凤目圆睁,她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