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早将她当作未来的女主人
在去医馆的路上,金梨又细细问了陈堂还有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
可他们将附近都搜遍了,除了找到现场留xia的打斗痕迹,其余的却是不曾发现。
金梨不由暗暗思忖,至少这证明了对方绝不可能是临时起意,不然现场不会如此gan1净,什么痕迹也追寻不到。
对方肯定是蓄谋已久,且那人一直在留意着柏荇以及他shen边人的动向,这才会把握住他chu城的机会将他掳走。
陈堂又dao:“松石先生那儿还在排查,他们正一一询问昨日是否有人见过主zi最后的行迹,不过目前还未有更多消息。”
金梨心知松石先生那儿多半不会太快有什么jin展。
这会儿又没有摄像tou,这样一个个人排查还不知dao要排查到什么时候,加之随着时间推移,人的记忆只会逐渐淡化模糊,到时候就算找到了看见柏荇最后行迹的人,他也不见得还记得当时发生的细节。
金梨抿了抿唇,不论如何,这总归是个盼tou,若是真有人看见柏荇消失前的shen影,也许他们还能推测chu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ma车很快就到了药铺,柏庆被安置在后院,他们抵达之时,陈榆已经替他chu1理好了伤kou,正在让药童给他煎药。
“柏庆如何了?”
陈榆此时面上也没了往日的jing1气神,yan眶隐隐有些发红,见到他们来,他抹了抹脸,“柏庆在房里还昏迷着,此次他虽是捡回了一条命,可他shen上的伤势不休养个大半年绝不可能见好,且好了之后也不见得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金梨静默片刻后长叹一声,“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陈榆看了她一yan,本想说些什么却又低xiatou去。
柏庆shen上的刀痕,他看着熟悉,竟像是那位shen边的近卫用的兵qi。
过去在南国,他就曾在数ju尸shen上见过这样的刀痕,刀刀见骨,却刻意避开了要害,且刀上还刻意开了血槽,存心不让人死得痛快。
柏庆被送来时浑shen跟个血人似的,要不是他自个儿在昏迷前给shen上的几大伤chu1都zuo了简单的chu1理,只怕他gen本活不到被送到他这儿来。
联想到主zi的失踪,他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可却不敢对谁提起,只盼着柏庆早日醒来,他俩好商量对策。
柏府的guan事接到消息也过来了,guan事刘全是名中年人,柏荇初到卫国时机缘巧合救了他便一直雇用他当guan事,他也是亲yan见证柏荇如何从一个小小的行商zuo到如今这规模的。
他为人老实,因此柏荇便一直只留他在柏府上xia打理,并没有将他派到铺zi上去历练,刘全也知dao自己的斤两,他能zuo到如今的位置,还是多亏了柏荇的刻意栽培,若是没有柏荇的提携,他还不知dao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为了生计发愁,因此向来对他忠心耿耿。
而他帮着柏荇打理柏府,自然知晓柏荇shen边向来gan1gan1净净,还从未见他带过女人回府,更不曾见他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因此心里早就将金梨当作柏府未来的女主人。
此时见到金梨,他恭敬地朝她行礼后便将yanxia最重要的事说与她交由她定夺。
“主zi惯常会在每月月初召集京中所有掌柜至府中回禀铺zinei的大小事,三日后便又到日zi了,如今主zi不在,金姑娘可有什么打算?”
金梨没提防他竟将这样重要的事交给她zuo决定,皱了皱眉问dao:“过往东家不在京中时,这些例会是怎么chu1理的?”
“若是主zi不在京中,向来是由别有dong天的李掌柜主持的。”
金梨沉yin片刻,dao:“那便还an旧例即可,东家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找到,且他失踪的消息恐怕也掩盖不了多久,与其之后闹得人心惶惶,还不如一开始便稳住那些掌柜,替他将生意打理好。”
顿了顿,她又dao:“李掌柜那儿我稍后便去与他商议对策,刘guan事还请放心。”
刘全颇有些欣wei地看她一yan,主zi的yan光果然好,这金姑娘遇事不慌不忙,心里也有成算,是个能挑大任的,只可惜没个名分,yanxia也不好直接让她代替主zi主持大局。
且主zi现在xia落不明,虽说有他和李掌柜在,暂时不怕京中那些大掌柜蹦达,虽那些大掌柜也都是主zi筛了数遍的可靠之人,可人心易变,只怕时日长了单靠他俩还是压制不住……
也不知这金姑娘有没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