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回 纤纤玉笋裹轻云,峨峨凤髻胜堆鸦(**前奏,徐元昌把玩苏凝霜玉足,絮娘服侍萧琸宽衣,肉渣)
所谓“借种”,其实只是萧琸夫妇一个并不成熟的念tou。
从名医kou中知dao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实后,萧琸对苏凝霜心生愧疚,本打算在同族里寻一个老实本分些的后生,和她悄悄生个孩zi,当zuo亲生骨肉教养。
苏凝霜当时也有几分意动。
然而,二人还没来得及斟酌人选,就被徐元昌抓住把柄,打了个措手不及。
此时,听到徐元昌旧事重提,用的还是这般放诞xialiu的语气,苏凝霜脸se一阵红一阵白,忍气吞声dao:“臣妇已经绝了生儿育女的想望,此事便不麻烦王爷。”
“夫人客气什么?”徐元昌假装听不懂她的拒绝,拿起温re的布巾,将手上沾染的汁shuica拭gan1净,“左右是要被我cao1gan1的,往xue里多灌几回jing1,不过是举手之劳。”
苏凝霜从未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难堪地转过tou,han泪看向萧琸。
萧琸也是敢怒不敢言,眉tou紧锁,牙齿将xia唇咬破,犹如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他紧紧握住夫人的手,低声劝dao:“凝霜,我们回家吧?”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虽然不得不舍弃妻弟的xing命,他们二人的清白却得以保全。
苏凝霜怔了怔,有心跟他逃离mo窟,双脚却像钉死在了地上,无法移动分毫。
她闭上双目,想起年迈的双亲、无法无天的弟弟,还有那名枉死女zi愁苦的模样,不由潸然泪xia。
是愚孝也好,是赎罪也罢,这都是她的命数。
她缓缓摇tou,克制着nei心难以言喻的痛苦,从萧琸温nuan的掌心chouchu玉手。
萧琸yan底的光变得黯淡。
他像是受不住沉重的打击,笔直的脊梁弯折xia去,要不是絮娘扶着,只怕已经跌坐在地。
“既然夫人赶时间,咱们就快些开始吧。”徐元昌早就有些迫不及待,只是在勉qiang压抑兽yu,这会儿见苏凝霜没心qing听戏,便掀起shen后的红纱,请夫妇二人步runei室。
苏凝霜被炽亮的烛光刺得睁不开yan。
她抬起玉手挡在yan前,待到适应光线之后,发现两张矮榻并在一起,陈列于卧房正中央,旁边dian着十余支红烛,烛shen上缠绕着成对成对的彩瓷男女,shen上不着寸缕,举止不堪ru目。
徐元昌久经风月,自然明白对于这样端淑谨慎、视贞节为天的贵妇人,不可cao2之过急。
他拿起桌边小巧的银剪zi,将烛火挑得更亮,自坐在左边那张榻上,拍了拍shen边,dao:“夫人别紧张,先坐xia来,陪我说会儿话。”
接着,他转tou吩咐絮娘:“絮娘,伺候萧兄弟宽衣。”
苏凝霜依言坐xia,一双玉手交叠在tui上,垂眸看向自己的脚尖。
絮娘绕到萧琸面前,轻手轻脚地解开他的衣带,脱xia外衫,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边。
她碰chu2到雪白的里衣时,萧琸不自在地偏过脸,因着已经与她打过一回交dao,比起抗拒,倒是羞窘更多一些。
他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一定要脱完吗?”
闻言,絮娘玉脸微红,迟疑片刻,小声回答:“不……不用吧……”
她松开里衣,牵着他的衣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