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黎才不会这样,是不是?”
雁黎一看他这架势就知dao他没安好心,想坐起来,却被敖晟an了回去,他眉tou一tiao便呵斥:“别闹!”
敖晟一脚抵在他两tui之间,书桌之gao正达他的腰,可以说好的不能再好了,他一xia就堵住雁黎的唇,伸jin去搅得他字不成句,然后啧啧dao:“我只是要证明,那书里写错了。”
蓦然的亲密,杀得雁黎措手不及,但从敖晟的急迫中,他又gan受得到此事是箭在弦上。
重活一次,雁黎shenzi原本弱得很,养了三年才好些,敖晟这匹狼也是忍了三年才在前些时候吃到嘴里,总是不敢尽兴。思及此,雁黎也有些不忍起来。
不忍归不忍,挣扎归挣扎。
敖晟怕过多的挣扎nong伤了雁黎,便将有阻碍的衣料撕开,一手扣紧他的手腕,并压在他的touding上。
“别在这……”雁黎声音颤抖着,咬着唇小声哀求。
“可我忍耐不得了。”敖晟手掌胡乱地摩挲着他的shenti。
话音还未落完,便是一阵钝痛让雁黎神志一麻,从tou到脚一个激灵。
痛只是一时的,然而并未有半dian伤着。
“……疼。”雁黎说完才尴尬起来,耳垂飘红,yan睛别向其他地方。
敖晟却是笑了,勾了勾他的鼻zi:“阿黎,说这样的话,今日是不想歇息了。”
雁黎骨jiaopiruan,禁不住敖晟的发狠,忍不住把自己缩起来,可敖晟正耍nong到要紧chu1,岂容他不战而退?遂亲吻其脖颈,大手安抚般rou他的背,这才重新踦伏上去。
此时的雁黎是衣襟大开,被迫躺在书案上,地上一片狼藉,他shen上是背bu光luo的敖晟,二人面颊相帖,如此羞赧的姿势令他难以启齿,灯火通明的室nei更令他无chu1躲藏,他只能把手掐着敖晟的肩膀,忍不住低声chou气起来。
一个汗涔涔如雨xia,一个chuan吁吁似婴啼,敖晟ca过雁黎额tou的汗,dao:“现在倒是和书上写的有几分像了。”
“……闭嘴。”雁黎白了他一yan,可惜更像是嗔怪,没有威胁力度。
敖晟见他这样,正想逗他一两句,正要说话,便听见了门被敲响的声音。
雁黎浑shen一僵,猛地睁大yan睛,敖晟也抬tou,动作一停,门外响起了一个轻柔的女声:“哥哥,我能jin来么?”
是烛葵。
雁黎紧张地一颤,想起方才门是他落锁的,才松了一kou气,可是整个人依旧僵ying,便伸手用力去推敖晟。
可是敖晟并未从了他,而是shenti往xia一压,将他的tui一折,冲着门回dao:“何事?”
门外烛葵答dao:“父王说要去南极仙翁那儿小坐,问你可要同行?”
“何时?”
“半个时辰后。”
雁黎半眯yan睛,从里到外难受得紧,有一个楔zi钉在他的shenti里,带着re度和顽qiang,而且埋在很深的地方,让他无从适应和逃脱。
当xia心慌意乱,不知烛葵还在外tou说些什么,雁黎压低声音,用气音dao:“敖晟…你停xia……等ru夜再…不迟。”
敖晟既然已得妙chu1,怎肯罢休,便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