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别的话想说,好像说什么都有dian多余,可是不说,雁黎又觉得必会让敖晟不正经起来,想了想,先扯了个话tou。
“祝rong的事…你知dao多少?”
一想到那个家伙,敖晟的脸果然臭了臭,先前他还是tiao过三生湖的,知dao了共工和祝rong的前尘往事,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自然更没好气。
“那家伙,真是阴魂不散。索xing告诉天帝吧,让那老家伙烦去。”
敖晟这一副不以为意的样zi,倒是让雁黎沉默了一xia,看敖晟这态度,大约是还不知dao天劫的事qing。
不知dao还好,知dao了更麻烦。
雁黎轻轻摇了摇tou:“祝rong分明是冲着你我来的,现xia还不知他zuo了什么,贸然惊动怕有不妥,若是私xia能解决了此事,便悄悄办了吧。”
他这话不算是说谎,只是略有隐瞒。祝rong先前的威胁还在雁黎耳边环绕着,其中的轻重缓急不能妄自揣度。
敖晟皱了皱眉,也能理解雁黎的意思:“确实,此事闹大了倒也麻烦。若xia一次再碰见他,我必定叫他烟消云散!”
雁黎眉toutiao了tiao:“不可,那副shenzi,可还是炙瞳上神的。”
敖晟不悦地撇嘴,很是不满地在雁黎shen上摸来摸去的:“你似乎很是关心他?”
这副小媳妇醋坛zi的样zi,活活看得雁黎哭笑不得,他无奈地重重一dian敖晟的额tou:“他是无辜的。”
“不一定,那也是他祖爷爷,占了他的shen,他也难辞其咎。”
“当初他邀我去光明gong,言语之间给了我一些暗示,一边是祖神,一边是良知,他也很难抉择。”
“好…就算他死了,也损害不到祝rong元神的半分,所以我不会伤他,”敖晟将雁黎往自己怀里又紧了紧,“祝rong以毒咒为名,存一息活xia,等闲手段是灭不了他的。”
雁黎听他的话语,像是很熟知的模样,便dao:“看来,你是有眉目了?”
敖晟tiao过三生湖,上古界的事qing都想起了七七八八,想来祝rong的这些个手段,多少也能晓得一二。
他眯着yan,边想边dao:“上古界曾有一种咒,可保神元留存,不受肉shen陨灭而亡的约束。这咒其实也是一种交易,代价是魂魄堕ru阿鼻大地狱,永生永世受苦。”
雁黎听罢,瞳孔倏地放大。
阿鼻大地狱,万恶炼狱之首,永受痛苦的无间地狱。雁黎活了这么久,便是当年有个意yu弑天帝,杀神盗qi,放chu妖邪,后来逃ru凡间大开杀戒的一位堕仙,终究也是打ru八寒八re地狱受罪,这便是他见过的最残酷的惩罚了。
而阿鼻地狱,比之尤甚。
熔浆、烧林、剑树、刺棘、铜zhu、石磨、冰山、油锅……所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刑,都在这里。
试想一xia,祝rong一面忍受着魂魄的煎熬,一面又qiang行在世间苦等复仇,其心志,该是有多jian。
可怕到令人不寒而栗。
原本,这种毒咒就是要意志超凡,怨念极深的人才能xia得了。而既然付chu了这么昂贵的代价,它自然也有它的逆天之chu1,不死不休便是其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