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跟我们横什么气?”
贵妃看了皇后一yan,怒气平复了些,“是啊,既然担了这份恩chong,总得回报一二吧?”
蓝铭钰真的不想跟这些深gong妇人见识,他也没争过chong,只是好好把握了他所得到的东西,“这份恩chong是皇上给我的,就算回报也是回报给皇上,跟几位无关。”
皇后微笑这附和,“贵君这话说得很有dao理,我们确实无法gan1预,你们俩就不用bi1贵君了。”
贵妃冷笑了一xia,“他可是皇上的心tou宝,我们怎么敢bi1他,皇后娘娘言重了。”
“就是啊,母后,父皇都把我们视为无wu,谁敢得罪他,得罪他不得被赶chugong去啊。”
清婉越想越不忿,蓝铭钰霸占了父皇十几年,这十几年父皇从来没有去过别人那里,他们要见父皇都是在家宴,国宴上,父皇简直都成他一个人的了。
蓝铭钰是真的听不xia去了,“皇后娘娘,我找皇上还有重要的事,就不耽搁你的宝贵时间了。”
说完不给皇后拒绝的机会,直接走了。
贵妃咬碎了一kou银牙,“太目中无人了。”
清婉连忙安weidao,“母妃别生气,他就是仗着有父皇的荣chong,不然他哪敢这么嚣张?”
皇后手里紧紧攥着手帕,面上却带着微笑,“我说你们气什么,十几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贵妃替皇后鸣不平,“皇后,你才是皇上的正妻,日日陪伴皇上的应该是你才对,他一个男人凭什么?”
是啊,她才是皇后,当年皇上就以皇君之礼迎娶蓝铭钰,将她的尊严踩到了脚底xia,后独chong他,再不去别人的gong殿,甚至为了获得蓝铭钰的心,不惜为他罢黜后gong,若她和贵妃没有生育,只怕也是同样的xia场。
皇后表面上的端庄几乎维持不住,“贵妃慎言,若是这话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对我们免不了一番责罚。”
“是,皇后。”
清婉安weidao,“母妃,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的。”
“好。”贵妃看到自己chu落地亭亭玉立的女儿,心里非常欣wei。
皇后起shen,“太阳越来越大了,回gong去吧。”
贵妃和清婉起shen行礼,“恭送皇后。”
“母妃,你也回gong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贵妃diandiantou,“你要有事就来找母妃。”
“好。”
清婉坐了回去,愤愤不平地把茶杯里的shui连着喝了几大kou,“这个蓝铭钰太过分了,仗着父皇的chongaigen本不把她们放在yan里。”
咦?
那是什么?
清婉起shen朝之前蓝铭钰坐的位置走去。
凳zi的后侧地上有一个白玉镂雕双鱼式香nang。
应该是蓝铭钰的。
这个香nang是去年南明国jin贡的。
她看到后很喜huan,跟父皇讨要,但是父皇没有给,没想到父皇送给蓝铭钰了。
只是蓝铭钰貌似没有像父皇ai他那样ai父皇吧。
哼,看她怎么告状。
……
郊外某小山亭。
“说吧,让我chu来有什么事?”女zi面朝着田野,黑亮的发丝随着山风轻轻飘动,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
“你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yan吗?”孔翔飞看着乖巧坐在一旁的儿zi,非常心痛。
女zi微微偏tou,带着shui光的双眸扫了一yan小宇宇,“谁告诉你他是我儿zi,我儿zi在皇zi府。”
“萱雅,这个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