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深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新中式的装修风格,客厅大面积的米灰色,显得静谧安逸,墨绿色的沙发点缀其中,又增添了一抹亮色。
奶茶色法式折叠门后面是琴房,谢庭深正想走过去的时候,姜寻从厨房端出来一瓶红酒,“喝一杯?”
“领男人回家,还要喝一杯,猗猗,我在想,这算不算是一种命示?”谢庭深双腿交叠,慵懒的靠在墨绿色的沙发背。
姜寻坐在地毯上往杯中倒酒,转颈看向谢庭深,“你觉得呢?”
谢庭深起身,手指绕着姜寻的长发,脸上全是散淡的笑,“我不知道,毕竟我只是上来坐一会而已。”
“坐”这个词加重了音调。
姜寻笑,朝谢庭深玩味的扬了扬眉,举起高脚杯递给谢庭深。
谢庭深沿着姜寻的手背,温凉的手掌握住姜寻的指尖,从姜寻的手中接过酒杯,酒杯微微倾斜,要和姜寻碰杯。
姜寻却不急,拿出了手机,拍了一张照片,还说了一句:“你又不是一直来,当然要拍照记录一下啊。”
谢庭深哈哈笑了两声,相当配合,一动不动,他倒是没想到姜寻还有可爱的一面。
拍完照,谢庭深才摇晃着酒杯,看向姜寻。
姜寻这才举起酒杯跟谢庭深轻轻一碰,浅浅的抿了一口,谢庭深看着姜寻吞咽的动作,眼神暗了暗。
将酒杯放在矮几上面,谢庭深握住了姜寻的手,把姜寻的酒杯拽到自己的面前,“我觉得你的酒可能会更甜一点。”
“是吗?你要尝尝吗?”姜寻的另一只手在谢庭深的手背上打转。
谢庭深笑,然后攥着姜寻的手将酒杯转了一圈,然后低头想要覆上姜寻留在杯沿上的口红印。
姜寻红唇轻轻往上扬,然后指尖轻动,松开了杯壁,“啪”的一声,酒杯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碎在了原地。
红酒淌了两人一身,尤其是谢庭深的白色衬衫上面更是惨不忍睹,大片的红色,姜寻惊讶的捂住了唇,“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哪里是手滑,分明就是故意的。
谢庭深微微闭上眼睛,压着心头窜起的火气,舌尖顶了顶下颚,气极反笑,微眯着眼睛锐利的盯着面前的姜寻,不冷不热的重复道:“手滑?”
姜寻眉梢微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状似乖巧实则挑衅的道歉,“sorry啦。”
谢庭深错开头,沉沉的吸了一口,再看向姜寻的时候,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抬起右臂绕到姜寻的后颈,将她抵在自己的面前。
大拇指抚弄着颈后白嫩的肌肤,姜寻看出谢庭深的深意,心脏重重一跳,她现在可不想干点别的事情,于是挣扎了两下。
只不过力气在谢庭深这里,就像猫咪在掌心舔了两下一样,谢庭深往前,两人的鼻尖相贴,下一秒唇瓣就覆上去,含住了唇珠。
“要个赔偿,不过分吧?”谢庭深捏着姜寻的后颈,额头抵着额头,看着姜寻又卷又翘的睫毛在颤抖,微喘细气说道。
姜寻抬睫瞪他,双手撑着谢庭深的肩头,一把推开了谢庭深,转身抽纸,蹙眉在唇上擦了擦,“你好像有那个大病吧,说了都是手滑。”
“手滑吗?但是已经索要完赔偿了怎么办,要不你亲回来?”谢庭深悠哉悠哉的靠回沙发背上,声音带笑,漫不经心的提议道。
右腿交叠上左腿,谢庭深看一眼自己的衬衫,徐徐的说道:“我不仅要赔偿,还要借一件衣服呢。”
姜寻的目光落在谢庭深的身上,红酒已经干在了白色的衬衫上面,晕出淡红色,腹部全是黏腻的红酒渍,看着很狼狈。
“我家可没有你能穿的衣服。”姜寻目光对上谢庭深,满脸冷漠的丢了一句话。
姜寻从来没有领过男人回家,到哪里去跟谢庭深找什么衣服。
谢庭深闻言桃花眼微眯,喉咙溢出一丝笑声,懒懒的说:“猗猗的意思,是要我不穿衣服吗?虽然我有点羞涩,但是猗猗的要求,我不能不应啊。”
说着修长的手指已经摸上了胸前的扣子,目光难掩深意打量着姜寻,解开了两粒扣子。
威胁她?姜寻眯眸浅笑,悠哉的翘着脚尖,手掌支着下颌,眼神上下打量着,眉目间全然写着玩味。
谢庭深眼梢揶揄的扬了扬,盯着姜寻,一粒一粒的解开全部的扣子,谢庭深常年锻炼,自然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
谢庭深的身材很好,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标准的八块腹肌,肌理分明,修短合度。
当腹肌露出来的时候,姜寻拖着尾音“啧啧”了两声,眼角带着笑,声色寡淡的评价道:“一般般吧。”
说着离开了客厅,而谢庭深还在回味姜寻刚刚的话,“一般般吧?”短短的一句话,他懂但他大为震撼。
这边谢庭深还处在震惊之中,那边姜寻从卧室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t恤出来,“我的衣服只有这件适合你。”
然后把衣服扔在谢庭深的旁边,一字一句的说道:“请你穿上,然后立刻马上离开这里,ok?”
姜寻浅白了谢庭深一眼,转身又回到了卧室,懒懒的靠在床头,姜寻翻看那些照片,唇畔轻挽。
一开始让谢庭深来就有别的目的,她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玩弄人心,她喜欢看着别人忘不掉,又得不到的样子。
照片的角度很好,腕骨微露,男性腕表若隐若现,另一边是纤细的手腕上面,几根发丝垂落,两杯酒碰撞在一起,红酒泛起涟漪,背景是姜寻的家,让人浮想联翩。
姜寻发了一个朋友圈,当然只对沈嘉和温景策可见,为什么要对沈嘉可见呢,因为姜寻想温景策那个书呆子应该不会看朋友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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