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屏声敛息,带领众位侍女,缓缓后退,同时着令府中众人谁也不能踏入马厩一步。布置完这一切,她便领了茗儿等几位贴身侍女在外守候。
叶潜的手黝黑粗糙,充满了力道。
朝阳公主往日也是见过这双手的,她曾亲眼看着这双手抚过自己幼滑的肌肤,来到自己高耸的玉骨前,颤抖着,轻轻地摩挲;她也曾亲眼看着这双手握紧了缰绳,挥舞着刀剑。
这是一双奴下的手,它哪怕有着开天辟地的力量,却不敢对着自己的主人使出一分一毫。
可是如今,这双手仿佛失去了控制,它那么强悍地蹂躏着自己的娇嫩,那么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箍在他的身前,甚至那么胆大妄为地撕开了主人的衣衫。
它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贪婪、渴求、无法无天。
可是,她现在偏就喜欢他的无法无天。
朝阳公主酥软地倚靠在这个少年下奴的怀中,仿佛那是她的天,那是她的地。她微合着迷离的眸,嫣红的唇迷乱地半张着,发出急促而轻细的喘息声。
衣衫尽褪,瘦不露骨的纤细双肩微微颤抖着,略显湿润的黑色长发逶迤蔓延在她雪白赤果的背上,随着她的轻颤而摇摆动荡。她因为动情而微微挺起优美的身子,让那盈盈动人的雪白双峰就这么耸起,却因为和他的偎依接触而变了形状。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身后拥雪成峰,挼香作露,两瓣水骨隆起犹如并蒂的粉桃,相依相偎,中间却有暗壑流淌着一道幽香。
她就是开在黑色的夜里的一朵红色曼陀罗,开在少年叶潜的怀里,却扎根在他的心里。
叶潜粗喘,猛地将她整个打横抱起,一个转身,骤然将她仍在雪白赤着的柔腻身子就这么扔在了草堆上。
朝阳公主发出一声惊呼之声,落地之时,柔软的背因为干草的粗糙而疼痒,可是那干草很是柔软,她很快深陷其中。
睁开迷情媚人的眸,她盯着眼前这个气喘如牛的少年。
“叶潜……”这个站在赤果的主人面前,依然站得完这个,朝阳公主站起来,红艳的唇中吐出让人心痛的话语:“叶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可以将我压倒在这里弄我干我你就比他们高贵了吗?”
她回身,伸指,绝艳冷情地道:“在我眼里,你们都不过是一个用具罢了,一个活生生的用具,让我快活的用具!”她张狂而妖娆地笑:“有人喜欢美酒,有人喜欢美食,也有人喜欢金银,我呢,就喜欢男人。我喜欢看着男人跪在我身前侍候我,更喜欢男人舔着我的脚趾头讨好我,喜欢他们费尽力气地让我欢愉。不要以为我在你们身下躺着□,我就是你们的女人你们的附庸了!告诉你们,我永远不属于任何人,不会为你们任何一个人守贞!”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定叶潜,冷静地告诉叶潜一个事实:“叶潜,你太幼稚了,也太自以为是。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的,不要得寸进尺。”
她的话语,嚣张无情,将叶潜一切的淡定自持打落,打得他几乎灰头土脸,冷静尽失。
叶潜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攥紧,牙齿紧咬,一旁的朝阳公主甚至能听到那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努力平息着自己粗喘的气息,深吸一口气,吐出,再深吸,再吐出。
绝望的痛苦在他眼中闪过,可是他咬牙忍下。
朝阳公主发出一声喟叹,她摇了摇头,凉凉地笑了下,拎起一旁几乎被撕碎的罗衣,扭身准备离开。
可是就在这时,叶潜仿佛箭一般冲到她面前,整个人犹如猛兽一般将她曼妙的身子重新扑倒在地。
朝阳公主惊呼一声,掐着扯着他的臂膀,怒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叶潜却如同红了眼睛的野兽,再次狠狠进入她的体内,用着比之前更为凶狠的力道,仿佛报复一般,开始讨伐着她的身子。
开始之时,朝阳公主愤怒挣扎,可是她的体内犹自留着上一场欢爱的蜜液甜露,她的幽径尚且记着那个火烫的粗大带来的块感,于是不多时的功夫,她便软了下来,重新享受着刚才那场断掉的盛宴。
这一次,叶潜不再停顿,他用尽所有对她征讨,他将自己的爱自己的恨,都倾注在那根进入她体内的□中。爱恨情仇,搏弄的千般旖妮,狠戳猛cha,操搓的万种妖娆。
朝阳公主很快便被送到了极致的欢乐中,在一片仿佛开满绚丽烟花的地方,她好像听到耳边回荡着那个少年咬牙切齿的声音:“朝阳,我恨不得——”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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