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在急报上得知,摄政王多尔衮突然中了明朝太子的诅咒,整个人昏迷不醒。
与此同时,太祖努尔哈赤的血脉,在一天之内同时有五个人去世,这种情况前所未有,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包括孝庄在内,很多北京的后金高层都被这种情况吓得魂不附体,大家一致认为,这就是大明朝的太子殿下引动所有汉人的愿力,发动了一次诅咒,正是因为这种诅咒才让太祖努尔哈赤的血脉在一天之内连续的暴亡。
很多人认真的研究了朱弘栋在纪念碑前的讲话,他们一个字一个字地研究朱弘栋讲话的每一句话,寻找其中任何隐含的含义。
在这种字斟句酌之中,朱弘栋身上不可避免的披上了浓重的神秘色彩,在所有后金高层的眼睛中,朱弘栋已经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上天之子,变成了一个通灵之人。
偏偏朱弘栋是南明的太子,是永明皇帝的继承人,天人手握天下的权柄,天然可以汇聚万民的愿力,通过他的引导,以他为核心,发出的这次诅咒,现在已经形成明显的效果。
很明显,按照这位太子殿下的诅咒,所有后金的满人都在诅咒范围之内,因为这位太子殿下明目张胆的诅咒他们,全部不得好死。
正是这份急报,将南明太子朱弘栋的诅咒严重性充分表达出来,提醒多铎一定要注意,注意自身的安全,千万要避免诅咒在他的身上生效。
与此同时,在这份急报之上,重点描述了杀胡令的事情。
多数后金高层都没有太多的文化,读过一部三国的人在后金高层里都已经算是文化人了。
所以杀胡令的渊源和历史故事,对于大多数后金高层来说,都是从来没听说过的事情。
所以在这份急报里,专门讲述了一遍杀胡令的起源,讲述了一遍杀胡令在历史上起到的作用。
同时在这份急报里面,专门提醒多铎,一定要小心周围的绿营和汉军,发现不稳的态势,发现反叛的可能,一定要果断而坚决的进行处置,将所有危险扼杀在梦魇之中。
多铎看过这份急报之后,立刻明白了,从今以后,所有的汉人都不能再被信任。
曾经乖顺异常的汉人,没准看到这份杀胡令之后,就会凶神恶煞的冲着男人举起刀枪。
因为大明朝的那位太子殿下,用心险恶的将满人的数量广而告之,公告天下。
当所有汉人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就会回过头来仔细衡量双方之间的地位。
毕竟所有男人加在一起还不够五十万人,刨除去其中的老弱病残,真正能够上阵当兵提起刀枪的加在一块也不过五万五千人。
如此稀少的兵力,在人口资源极大丰富的华夏大地上,在众多的汉人中间,后金的满人就像一滴水滴进大海中一样,只要这些汉人,哪怕其中只有百分之一提起勇气,响应杀胡令,都会让整个后金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多铎想到这里,机灵灵打了个冷颤,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处在极端的危险之中。
后金大部分满洲大兵都集中在北京周边,还有抱团求生的希望,他们只要聚集在一起,在众多汉人反应过来之前,完全有机会杀出山海关,重新回到辽东,回到后金的起家之地,总还是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但是他带着几千满洲大兵,深陷在中原腹地,远征在长江边上,距离山海关足有几千里之遥。
在这个位置上,周围的一切,只要目光所及,到处都是一群又一群的汉人,所有这些汉人加在一起,是它手下满洲大兵的几千倍。
只要稍有不慎,周围的汉人扑上来,哪怕用牙齿都可以把这几千满洲大兵撕成碎片,即便是每人吐一口唾沫,都可以变成一片海洋,经他手下的这几天满洲大兵全部淹死。
多铎惊恐不已,赶紧招来了自己手下的满洲军官,在他的帅帐里开了一场紧急的军事会议。
…………
多铎惊恐不安紧急召开会议的同时,朱弘栋开始布置下一阶段对清军的攻势,朱弘栋首先发布了明确的针对鞑子的赏格。
朱弘栋昭告天下明确告知天下所有人,只要他们能够拿到满族鞑子的人头,就可以凭借这个人头到朱弘栋这里,每个人头领取一百两白银。
并且朱弘栋在公告中明确说明,这个人头无论男女老幼,只要是鞑子的人头,经过检验明确就可以领取一百两的。
除此之外,朱弘栋还针对鞑子人头颁发了特殊的政策。
朱弘栋明确地昭告天下,任何人,只要能够缴纳十颗鞑子人头,领取赏银的同时还可以获得当官的权利。
只要缴纳十颗鞑子人头就可以成为候补官员,经过官府的考核认证之后,就可以根据他相应的能力给予相应的职务,完全不用经过科举考试。
除了只要凑够十颗鞑子人头就可以当官之外,朱弘栋还专门针对广大的清军占领区,那些投诚清军的官吏另外给出一个特殊的政策。
这些官吏无论官职大小,只要能够缴纳十颗鞑子人头,就可以免去投降清军的罪行。
如果再次缴纳十颗鞑子人头,就可以得到在大明朝当官的权利。
按照目前所处的品级,从九品开始向上计算,每一个品级十颗人头,只要缴纳足够的鞑子人头就可以原职留任。
如果在鞑子那边当一个一品官,相当于说这个人只要缴纳十颗赎罪的鞑子人头,在缴纳十颗任官的鞑子人头,然后缴纳九十颗原职留任的鞑子人头,总共缴纳一百一十克鞑子人头就可以在大明朝这边延之留任,继续当他的一品官。
朱弘栋将这个消息发布出去,广而告之,消息立刻沿着水路的方向,沿着长江两岸的各个支流,沿着京杭大运河,快速向长江两岸扩散开去。
在一些小地方,只有少数十几个鞑子驻守的城市,这些鞑子突然发现身处战场一般,随时面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