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动了一辈子在一起的念头,可她呢,并没有。
她还是和之前一样,只想把他当成床伴,解决生理需求。
也不怪她,十八岁的她哪懂天长地久一辈子。
当年十八岁的他同样不懂什么是一辈子,甚至还挺矫情地想,也许他这一辈子都遇不到一个会让自己动心、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女孩。
那时的他,根本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遇到一个想要过一辈子的她,一个人过完一辈子也挺好。
而今遇到了,便不想放手,只想抓住她,和她一起走完一辈子。
夜风吹拂,四周宁静,几簇路灯照着,朦朦胧胧染晕了操场一角,穆沉渊静静坐在安夏身边,听着她细说。
“我的想法、目的很简单,既然看顺眼了就去争取。夏国有句话,近水楼台先得月,又有‘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不如内部消化,省得日后需要的时候,还得临时去找。”
“临时去找,哪能找着又好又干净的呢?我看你也不是个随便的人,而我也不是,不如就凑合一起,相互解决,岂不更好?”
今晚,安夏把自己的想法倒出来大半。
还有些原由就不太好说了。
她喜欢干干净净,零经验的床伴,可以调教成她所喜的模样。
穆沉渊的种种表现,一看就知没有任何经验。
那些有经验的,阅历无数的男人,自有他们调整女人的一套,想要让他们去做改变,相当难,还很累。
还得担心他今晚和她睡了,明晚又找别人睡。
仅是想了想,安夏都觉有些反胃了。
干干净净的穆沉渊在和她又都是战员,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外面找别的人解决。
她干净,他也干净,两个干净的人一起,是不是很完美?
相当完美!
接下来就看他怎么说了。
点头同意更好。
不同意,那她就用药了!
穆沉渊的想法还是不变。
轻地吁出一口浊气,低声道:“安夏,我想要的不仅仅是床伴。”
“那你想要什么?”安夏一脸的不解,“无欲无求?精神上的交流、碰撞?那我可没有兴趣。”
说到穆沉渊哭笑不得。
她的措辞,用意总是起飞,他得跳着、追着才能赶上。
“我想要的是一辈子,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在一起?
那有何难!
安夏笑起来,“那就一辈子在一起,我都说我很挑,遇上你,很难再有第二个让我惦记的床伴了。”
还是没有理解他想要的。
“我一辈子不仅仅是床伴,而是伴侣,是爱人,是夫妻,相爱相守一辈子守着彼此的一辈子。你能明白吧?”
此题,对安夏超纲了。
她不明白他说的一辈子和她说的一辈子有什么区别。
最终不都是两个人在一起吗?
想了想,安夏淡道:“爱人、夫妻,相爱相守,我没有想过,你所说的一辈子是两人一起,我说的一辈子也是俩个人在一起,有可不同?”
穆沉渊摇摇头,道:“本质上面有着很大的不同,你说的一辈子仅是需要,随时可以离开。而我说的一辈子是生死相许,不离不弃,身与心只属于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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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晚安。
安夏是个不懂爱情的小姑娘,下了床很有可能会不认人的无情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