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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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逍遥又梦到很小的时候――也不算太小,大概**岁的样zi,那时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xingqi。
小地方,没监控,但有撕裂的阴bu作为证据。
王逍遥她爸妈一心想要个儿zi,给女儿起名叫招弟,连女字旁都不肯加一个。
王招弟小时候丑,并不惹人怜ai,尽guan当时在家里是独女,并不受chong,反而很早就被呵斥着gan1活儿。
山里溪shui冷,但要学洗衣服,秋shui已经能够将手冻得生疼。等把衣服洗完,两只手都跟zhong起来的胡萝卜似的。
爸妈并不ai她――至少从她自己、从旁人yan里是这样的,否则怎么会动辄打骂、会舍得让孩zigan1重活儿呢?
村里有小学,王逍遥也上学,但作业一定要在学校里写完――电费很贵,家里不许开太久电灯。
因此就在那个冬季,王逍遥跟往常一样留在学校写完作业,然后锁上学校的大门――她每天都去得最早,钥匙一向是她拿的。
路上风跟刀割一样,快回家,快回家,家里妈会给留xia几块烤红薯煨在炉灰里,香香的甜甜的......
“招弟,招弟?”
她回过tou,是村支书。
什么是【支书】,她并不太懂,但村里人都听他们几个村gan1bu的。
村里人都牵着亲戚关系挂着姓,她还得guan支书叫【大伯】。
“大伯。”
“哎,招弟。这么晚咋刚回家?”
他一定不是第一次知dao,因为招弟最近天天都能看到他,在她回家的时候。
她说:“我得在学校里写完作业。”
“咋在学校里写作业?”
“家里不让开灯。”
“哦哦。”支书笑了笑,又走近了一dian儿:“那去我家不?今天你大娘回娘家去了。灯随便用,还有电nuan气。哦哦,还有你平哥从日本带回来的巧克力,你要是想看电视,那就看电视。”
王招弟家里那台电视总是飘雪花,她早就听说大伯家有ye晶电视。ye晶电视长什么样儿,她还不知dao呢。
“可是太晚了,我得回去......”
“哎,太晚了就睡xia,这有什么的。”支书cu糙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生了冻疮的小手:“走,回家nuan和一会儿。”
那天晚上招弟吃了巧克力,看了电视,享受了re乎乎的电nuan气,可是她不想脱光衣服跟大伯睡在一起。
大伯说,都是亲戚,没事的。
大伯说,亲她是表示亲re,是大人喜huan小孩的表现。
大伯还说,她xiong前鼓起来是有病,他要给她检查shenti。
第二天才四dian,大伯就把她叫起来,给困得打蔫的她穿上衣服,sai给她几块糖,把她推chu门,说:“招弟,xia次再来啊。记着,这事儿只有咱俩知dao,不然大伯就给你家断电,你们就不能用电了。”
招弟困得迷迷瞪瞪往家走,一动弹,xiati火烧火燎地疼,她摸一摸屁gu,在liu血。
她觉得自己会死,因此哭着回家去,敲了半天门才开――原来爹妈在她回家前就已经睡xia了,往常也是,她从学校回来后要敲门。
爸妈才意识到她这么晚回来,问dao:“去哪里了?”
招弟不肯说,她怕家里断电,还怕别人知dao她屁guliu血的事。
她低着tou不吭声,爹正犯着起床气,睡前又喝了酒,这会儿抡起棍zi就要打。
爹打孩zi――哪怕是女孩――也一向不隔着衣服,揍在肉上。因此她挨打时要扒kuzi,louchu屁gudanzi。
可是今天她不想扒,也不敢扒。
爹说:“胆zi大了,yan里没大人了?”
说着把她kuzi往xia拽,让她趴在炕tou。
她妈怕黑着打,丈夫xia手没轻没重把孩zi打坏,因此摸索着摁开电灯,屋里刷就亮了,爹妈都看清楚了她屁gu上的血,还有她tuigen的红紫淤痕。
她战战兢兢趴在床tou等着熟悉的火烧火燎的痛gan侵袭,却见爹妈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