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琬骑ma的技巧明显熟练了许多,不止可以在ma上自由地牵着缰绳控制ma儿奔跑,还学会了让ma儿加速。
沈琬也ai上了这种gan觉,gan受着那拂来的清shuang无比的微风,风驰电掣一般奔跑时,更是激发chu一种本能的豪qing,沈琬坐在ma背上咯咯笑着,整个风里都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李暘还是tou一次看到沈琬笑得这么开心,看到沈琬这样快乐的样zi,也是gan到前所未有的gao兴,仿佛可以和她gan同shen受。
沈琬在ma上觉得特别开心,见李暘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突然想逗逗他,狠狠一甩ma鞭,趁着李暘不备,驾ma飞奔,李暘一时没反应过来,就给沈琬甩在后tou了。
“琬儿,慢一些!”
听着后tou李暘大声喊叫,沈琬反而更卖力挥动ma鞭,两侧的古树飞快得倒退,裙角的衣袂被带起来的风chui起,鬓边的碎发被chui舞着附在脸颊上yangyang的。
见李暘还是没追上她,也怕他着急,拉起缰绳,“吁——”却发现怎么拉都停不xia来,小ma还是发狂得朝着前方横冲直撞起来,顿时有些慌了神,双手使劲往后拽着ma缰绳,大叫dao:“停xia啊!吁!!——”本来就不擅ma术,这xia就更不知dao该怎么办了。
后tou李暘见她ma儿不知为何发了狂,也狂舞着ma鞭zi已经猛追上来了,只听他gao呼dao:“琬儿,抓紧缰绳,千万不要松手!”
沈琬只得抓紧缰绳,努力弯着上半shen,整个人chu1于紧绷状态,shenzi几乎贴在ma背上,在被ma颠簸得tou晕目眩之际,突然shen后一gu温re袭来,两只jian实的铁臂紧紧箍住了她的腰,扯住ma绳猛力收了几xia,令发狂的小ma渐渐安静停了xia来。
李暘脸se铁青,怀疑是不是有人对这ma动了手脚,照理来说不应该发生这种事。
沈琬受了惊,这会也是惊魂未定,知dao叫李暘担心了,柔顺地dao歉,又往他脸上蹭了蹭,叫李暘不知dao该说她什么好,说她冒失吧,她这么多年又活得好好的,那jiao气和脆弱似乎都是假的,专为了勾人。
只得恨恨地一拍ma屁gu,往帐篷那tou去。
刚被李暘抱回帐篷,就来褪她的外裳,沈琬以为他又是要和自己亲re,羞得不成样zi,谁知李暘只是掰开她双tui细看。
沈琬低tou,发现自己贴着大tuinei侧的亵ku浸chu了血迹,这才gan觉到疼痛。
李暘细心将她xia裳都解xia,又叫人送了烈酒和伤药过来,表qing一直淡淡的,可是看到沈琬雪白细nen的大tuinei侧那一片磨破pi的红肉时,呼xi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你才学会骑ma多久,就敢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