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程度的自由。
白凝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无论如何,是她对不起他。
吃过饭,白凝主动请缨要去刷碗,却被相乐生拦住。
“玩了几天也累了,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去睡会儿午觉吧。”他端着碗筷往厨房shui槽走了两步,又回tou交待,“给你洗了putao,吃dianshui果,消消shi再睡,不然又要胃疼了。”
白凝应了,想了一会儿,又跟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深深xi了一kou他shen上的清朗气息:“老公,一回来就能看见你真好。”
相乐生笑得温柔:“乖,等我收拾完陪你一起休息,好不好?”
像只无尾熊似的,扒着他不肯放手,白凝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或许chu于某种弥补心理,总觉得现在的婚姻生活,没有原来那么死气沉沉了似的。
她听过一句话,虽然不能说绝对正确,却恰好能够解释目前这种奇怪的心理状态:
你ai他,就要先伤害他,因为nei疚,永远是维系aiqing的最好方法。
人,果然是又复杂又卑劣的动wu啊。
但是,即使饱han愧疚,她还是不想和相乐生zuoai。
更何况,她的shen上,还布满了祁峰留xia的各种暧昧痕迹。
相乐生主动求huan的时候,由于经验的积累逐渐丰富,白凝已经拒绝得游刃有余。
她捉住他伸到衣领上的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乐生,今天不行,我来例假了。”
相乐生动作顿了顿,关心dao:“距离上一次,不是还没到一个月吗?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早?是着凉了吗?”
白凝的shenti僵了一xia。
她没想到,连自己哪一天来例假,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相比而言,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真的没怎么上过心。
她“嗯”了一声,用新的谎言来圆这一个谎:“我也不知dao怎么回事,可能是着凉了,肚zi有dian疼。”
相乐生翻shenxia床,过了一会儿,端过来一杯re气腾腾的红糖shui,又拿了片nuan宝宝隔着睡衣贴在她小腹chu1,dao:“先观察观察看看,要是还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白凝被他这样妥帖的关心nong得越发坐立难安,扯住他的衣角,“乐生,我困了,你陪我睡会儿吧。”
相乐生从背后抱紧了她,小腹xia面yingying地硌着她的腰,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xia去。
可他一句不满的话都没有说,反而在她昏昏沉沉快睡着的时候,靠过来亲了亲她的脸。
晚上,两个人说好一起去外面吃饭,
趁着相乐生去地xia车库取车的时间,白凝拿着手提包走jin卫生间,反锁好门,从包里拿chu那板药片,对着镜zi犹豫了好一会儿。
最终,她xia定决心,将避孕药丢jin半满的垃圾袋里,提着chu了门。
将垃圾扔jin楼dao间的垃圾桶时,她长长吐chu一kou气。
不就是安分守己,生儿育女吗?别的女人都zuo得到,没dao理她不行。
相乐生对她太好,好到无可挑剔的地步,就算是一颗石tou,这么多年也该捂re了。
她不想zuo无qing无义的女人,更不想沦陷在这自我厌弃的死循环里。
可是,深夜,听着枕边人平稳缓慢的呼xi声,她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真的要给他生个孩zi吗?像她父母一样,不负责任地带一个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