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东棠别墅。
衣着普通的女人步履匆匆,走在不算陌生的林间小路上,心如擂鼓,紧张又激动。
xia午临xia班的时候,她收到了相乐生发过来的微信。
很简单的几句话。
“晚上九dian,老地方,带你见女主人。”
她将这三句话翻来覆去咀嚼过无数遍,品chu其中的隐藏信息。
第一,主人已经与女主人重修旧好;第二,女主人知dao他的xing癖好,更清楚自己的存在。
而且,女主人竟然是有可能接受她的吗?
巨大的惊喜将她淹没。
如果非要juti形容她的心qing,大抵像——
落魄潦倒的丧家之犬,单方面地仰慕着天之骄zi的男主人,乞得他细微的垂怜,喂了几顿狗粮,在他床边的地毯上睡了几晚,然后,他面带悲悯地告诉她:你不符合我对于chongwu的要求。
本来已经死了心,没想到绝chu1逢生,主人答应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能够通过女主人的考验,便有可能变成有名有分的chongwu犬,长长久久地留在主人shen边。
对于sub来说,还有比这更荣耀的事吗?
罗仪站在廊xia,深呼xi几kou气,抬手an响门铃。
过了会儿,面容冷峻的男人开了门,他没换衣服,依旧是白日里那一shen黑衣黑ku,冷冷地打量着她,似乎是在初步审视她今晚的状态。
罗仪手心渗chu细汗,温驯地垂xiayan睛,小步迈jin门里,自发自觉地开始脱衣服。
她过来之前,赶回家洗了个澡,把里里外外清理得gan1gan1净净,以备主人的检阅与使用。
jiaonen柔ruan的shen躯展现chu原生态的meigan,罗仪将衣wu整整齐齐叠好,正准备往门边的地板上放,看见地上摆着件黑se的nei衣。
相乐生用脚尖踢了踢,命令dao:“换上这个。”
此刻的他,并不如表现chu来的这般笃定从容。
和白凝约好时间后,他提前赶来这边zuo准备工作。
将新装修好的调教房认真检查过一遍,本打算藏起那些过于大尺度的调教工ju,犹豫了一xia,他还是决定保持原样。
他已经保证过,不会再对她有所隐瞒,所以,这样病态、疯狂的另一面,也应当对她全盘敞开。
不过,他还是给罗仪准备了一件算不上暴lou的衣服。
他不清楚白凝的接受程度有多gao,担忧她刚jin门便受到惊吓,因此多多少少收敛了些。
罗仪愣了愣,从这一dao命令里嗅到了主人对女主人的在意,自己也越发紧张起来。
她乖顺地将唯一的遮蔽穿在shen上,lei丝zuo的紧shen连ti衣,抹xiong设计将本就丰硕的**箍得越发诱人,腰后用长长的缎带一层一层收束,她用了些力dao绑紧,细腰之xia被紧窄布料包裹着的肉tun充满弹xing,xinggan十足。
相乐生皱了xia眉。
在路边qing趣nei衣店里挑的最普通的款式,没想到穿在她shen上仍旧香艳非常。
他是不是有dian……nong巧成拙?
来不及多想,门铃已经再次响起。
相乐生条件反she1地快速将门打开,看见穿着黑se风衣的女人站在门kou。
“临xia班的时候实验室chu了dian儿状况,我是不是来晚了?”白凝神se如常,巧笑嫣然。
“没有,时间正好。”相乐生接过她的手包,拉着她的手jin门,又帮她脱去外套。
清凌凌的mei目借着明亮的灯光,看向丈夫打算豢养的第一只chongwu,亦是他工作上过从甚密的助理。
罗仪心tiao加速,打定主意要用服侍主人一样的态度恭敬侍奉女主人,双膝弯曲,跪在地上,膝行着爬过去tian白凝脚上的短靴。
白凝不动声se地循着女人的轨迹打量她全shen。
女人骨架生得很好,该丰满的丰满,该纤细的纤细,肤se也白,只是luolouchu来的肩tou带着几dao陈年的旧伤,瞧着像是鞭zichou打chu来的,想来她以前的主人不怎么珍惜她。
明明是平等的人类,可对方却匍匐在她脚边,温顺谦恭地伸chu粉nen的小she2,一dian一diantian舐清理她带着风霜尘秽的鞋zi,对于白凝而言,是十分新奇有趣的ti验。
tiangan1净鞋zi,罗仪又回过tou从鞋架ding端叼起双崭新的女式拖鞋——一看就是相乐生早早准备好的,牙齿小心地衔着拖鞋边缘,避免koushui污染,然后递到她脚边,脑袋轻轻拱了拱她的小tui,央求她穿上。
就算同为女xing,她也不由得为这低贱到了骨zi里的服务而gan到难以言说的征服gan与满足gan。
怪不得相乐生动了这方面的念tou。
自始至终,相乐生一直颇为紧张地观察着白凝的反应,暗地里zuo好准备,如果白凝脸se不好看,便立刻终止这场见面